“……”
項禦天穩定了情緒,身體還在被嗎哢支配,痛得他整個人綣縮起來……
但他沒再選擇打滾,而是縮進了她的懷裏。
他的頭枕在她的腿上,臉埋進她的懷中,一頭濕透的短發沾濕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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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到第五個小時,項禦天在江唯一的懷裏沉沉睡過去。
江唯一吃力地扶起項禦天,將他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拉過被子替他蓋上。
他的臉色還是很差。
但至少,他這次撐過了嗎哢,這種像被萬蛇噬咬的痛苦不會再有了。
她不會再讓牧遙那女人來接近他。
江唯一伸手抹掉項禦天臉上的汗,站在床邊拉起自己的衣袖。
她的兩條手臂被項禦天抓得血肉模糊。
這裏邊還有項禦天意識模糊時咬上的幾口……
不處理以後就會留下很多難看的疤……
江唯一看了一眼項禦天的臉,轉身默默地離開。
她以這個模樣走回前台時,前台的兩個男人全傻眼了,主動拿出一個醫藥箱,“美女,請用……請問你是從野獸窩出來的嗎?”
居然傷成這個德行。
“……”
江唯一冷淡地睨了一眼這兩個前台活寶,拎起醫藥箱走進一旁的休息室。
她坐到沙發上,開始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
她用夾子夾著棉球蘸去手臂上的斑斑血跡,做消毒處理,再用牙齒咬著紗布一端,將紗布在自己的手臂一圈一圈纏上。
休息室門被推開的時候,江唯一剛處理好一隻手臂。
紗布一直從手腕纏到肘關節處。
她往門口斜睨了一眼。
隻見牧遙跟在安城身後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五官甜美的臉上滿是挑釁,寫著“BOSS是站我這邊”的字樣。
安城穿了一件淺灰色的薄款毛衣,V領勾勒出鎖骨的形狀。
那是溫文爾雅的一張臉,眼珠若琉璃,美麗卻沒神采,沒有視距地望著前方,全身上下散發著心如止水似的禁欲氣息。
“哪來的血腥味?”
安城一走進來便皺了皺眉,擔憂地問,“唯一,你受傷了?”
江唯一還來不及說話,牧遙便搶著說道,“哪能啊,AN的長腿女神怎麼可能受傷,不會是在拘留室裏和那個項少你儂我儂弄傷的吧?”
“……”
安城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江唯一冷冷地瞥她一眼,低頭繼續處理自己另一條手臂,忍下傷口的痛楚。
她這些小小的抓傷,比起項禦天忍受了5個小時的嗎哢藥效簡直是微不足道……
“你沒事吧?”
安城順著聲音看向江唯一的方向,嗓音柔和,有著陽光的溫度。
“沒事。”江唯一纏上紗布,用牙齒和手互助幹脆利落地包紮完畢,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要看守項禦天。”
“你憑什麼!”
牧遙聞言激動地嚷嚷起來,“你以為AN上下沒人知道你和項禦天那點見不得光的肮髒肉體關係,巴不得全世界去通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