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三秒後,江唯一冷靜地做出回答,“我想說服媽媽和我一起去。”
她隻剩下媽媽這個親人了。
她不放心媽媽一個人在這邊。
“好,我也想讓你多休息一段時間,我會給你留住這個機會。”安城一口答應。
不止項禦天越走越遠。
連她都要越走越遠了……
“嗯,那晚安。”
江唯一正yu掛電話,安城又說了句,“唯一,睡不著的話隨時打我電話。”
“我不是玻璃,沒那麼易碎。”
江唯一知道安城是在擔心自己。
可她也明白,任何事情都需要她自己一個人挺過來,沒人幫到她。
說完,江唯一掛掉了電話,把手機放回口袋,彎腰拿起抹布繼續擦拭牆麵……
“……”
安城聽著電話被掛斷的聲音,修長的身影站在窗前,有月光照過來,將他的影子在地上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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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酒店,全場被包場,焰火圍著酒店一圈不斷燃放,放射出金色的火花。
華麗的水晶燈下映射出無限的炫彩,價值不菲的酒被服務員端來端去。
觥籌交錯。
酒酣耳熟。
全場都洋溢著格外熱烈的氛圍,上百桌的禮堂周圍,燃燒著整整一圈的火盆,金色的火焰躥得很高。
象征著黴運被燒走,好運即被點燃的寓意。
“恭喜項少。”
“我早說了,AN那幫廢物怎麼可能製得住項少。”
“項少,您如今出來了,以後可得罩著我們這種小幫小派的。”
“……”
項禦天脫了西裝丟到一旁,身上隻穿著一件黑襯衫,坐在一張歐式真皮沙發上,麵對來來往往的寒喧及諂媚聲不屑一顧。
窗外,焰火燃放個不停。
項禦天一腳踩在前麵的茶幾上,動作不羈,透著邪氣,一張妖冶的臉麵無表情,一雙深色的眸冷冷地盯著手中的鈴鐺照片。
第一次的時潔,是個冒牌。
第二次的江唯一,還是個冒牌。
一個個都拿他生命中最珍視的人開玩笑,這種玩笑很好笑麼?
“砰。”
“砰砰。”
酒店外麵開始燃放鞭炮,一聲聲如雷貫耳,夾雜在其中的,還有槍聲,整齊劃一的槍聲響徹帝國酒店的上空。
“靠,你們兩個廢物,潑油漆都摸不著門,那臭婊/子是住昌華時代小區的頂樓,不是昌和,你們兩個廢渣,能不能有點出息?”
孤鷹咒罵的聲音傳來。
坐在沙發上的項禦天轉過臉,目光陰霾地看過去。
隻見孤鷹正站在角落裏教訓兩個手下,捧著油漆桶就往他們身上一頓削。
“對不起,鷹哥,我們這回不會再走錯了!”
兩個手下抱著油漆桶腳底抹油地溜了。
“孤鷹——”
項禦天冷冷地開腔。
孤鷹的臉色頓時一變,十足狗腿地走到項禦天麵前,就差搖尾巴,“項少有什麼吩咐?”
“車鑰匙。”
項禦天冷冽地道,朝他攤開手。
“啊?”孤鷹傻眼,“項少您要去哪?這接風宴還沒結束呢……”
“本少爺要跟你交待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