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就殺我,我的死活你在乎麼?”
項禦天凝視著她忽然問道,嗓音低沉,胸膛緊緊壓著她。
江唯一躺在草地上,聞言,目光呆滯地看著他,“你……”
她話還沒說完,項禦天忽然低下頭就吻上她的唇,不顧一切的,瘋狂地含住她的嘴唇深吻下去。
江唯一拚命掙紮。
項禦天伸出手按住她的兩隻手,壓過她的頭頂上方。
這兩年的,她的本事又精進不少,都需要他使上不少力氣才能壓製住她。
外麵槍聲還在響。
江唯一急得不行,張開唇就去咬他,她的牙齒還沒合上,項禦天便適時地退開,呼吸微重,黑眸幽深地盯著她,帶著一抹yu望的色澤。
“你……”江唯一忽然明白過來,“這也是你設的局是不是?”
“不是!但我現在就想吻你,我管誰來殺我!”
項禦天張狂地開口,然後又低下頭吻上她的唇,像頭野獸一般占有著她唇上的甜蜜,想要全部掠奪為己有。
江唯一死命掙紮,卻不及項禦天的力道。
在他麵前,她永遠像個弱者一樣。
忘了過有多久。
樹外麵的槍聲漸漸沒了。
江唯一已經抗拒得沒有任何氣力,這比讓她去打架還累,她躺在那裏,身體像是被抽光了力氣。
她任由項禦天為所欲為。
一陣腳步聲傳來,幾個同事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裏,呆呆地望著草地上衣衫不整的項禦天和江唯一,一個個震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江唯一頭疼地閉上眼。
項禦天坐起來,以拇指拭過嘴唇,高傲地看向那群同事,冷冷地出聲,“還看?”
“啊,啊,啊,不看!”
同事們嚇得立刻轉過身去,然後結結巴巴地道,“那什麼,唯一,我們聽到槍聲追過去了,但阻擊手已經跑了。”
“知道了。”
江唯一頭痛得快炸了,人從草地上站起來,整理著身上的衣物,轉眸冷冷地看向項禦天。
項禦天盯著她,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
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的嘴唇此刻肯定是腫的。
“項禦天,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申請調離這次行動!”江唯一冷冰冰地說道,轉身大步離開。
項禦天站在原地,黑眸盯著她匆匆離去的身影,手指再一次撫過自己的嘴唇。
這上麵的味道已經消失兩年了。
終於,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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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和同事們離開,邊走邊拚命地擦嘴。
項禦天。
他比兩年前還有病!
江唯一氣得不行,隻見周圍的同事們看她的眼神都不對。
她和項禦天爭執的時候還開著通訊設備,全做了現場直播。
她這個頭當的真是越來越丟臉。
“阻擊點在哪?”
江唯一冷冷地問向自己的同事。
同事們正好奇地盯著她被吻腫的嘴,聽到她詢問,連忙指路。
紅港多山,項家別墅後邊的高爾夫球場周圍就環有山,當初她本來是要安排人手值守的。
但無奈,警局能派給她的人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