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禦天坐在那裏,一張的臉上沒有表情,冷冷地道,“隻要能將這塊皮膚組織全部弄掉。”
“可是現在基本都不用這種方法了。”
陌生男人一邊說一邊取出一瓶液體,然後用特殊棉簽沾上一點往項禦天胸前的紋身移去。
“等下!”
江唯一驚住立刻跑過去,攔住那男人,“這是在做什麼?”
“唯一。”
項禦天見到江唯一,黑眸中露出一抹寵溺,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江唯一的視線落在他鎖骨下方的紋身上,問道,“你一回來做什麼?”
那是一個黑色的紋身,小篆體的渺字。
“洗紋身。”項禦天凝視著她道,黑眸深邃,有著寵溺,“讓你跟了我,我胸口上不能還紋著其她女人的名字。”
不是其她女人。
是她。
她就是渺渺。
江唯一怔怔地看著他,“不要洗了,我不介意的,別洗。”
洗紋身比紋身還疼痛。
更何況他好像是準備用化學腐蝕方法,那會讓他的皮膚組織跟著一起灼燒脫落,會經曆非常難熬的疼痛。
“我介意!”
項禦天盯著她道,伸手將她推到一旁,嗓音磁性,“坐到一旁,乖,別被碰到。”
說著,項禦天又看向那醫生,目光泛冷,命令道,“可以開始了。”
“好的。”
醫生點頭,再一次棉簽蘸上液體塗向項禦天胸口上的紋身。
江唯一坐在一旁,驚呆地看著那棉簽離他的胸口越來越近,他為了她要洗掉紋身。
用的還是這種方式,他就不怕疼麼?
“不要——”
眼看著那棉簽即將貼上他的皮膚,江唯一來不及多想,立刻朝項禦天撲過去,手飛快地按住紋身,按住那個渺字。
項禦天坐在沙發上,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項禦天目光一凜,他敏捷地抬起腿,一腳踹開那醫生,不讓一點化學液體碰觸到她的手。
“啊——”
醫生被踹了一腳,整個人倒在地上,手中的一瓶液體灑在地上。
沒有傷到人。
江唯一看著那醫生鬆了口氣,手還按在項禦天的胸前。
她抬起臉就見項禦天正定定地盯著她,黑眸深邃,帶著探究,像是要直接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
江唯一被看得有一秒的心虛,幾乎想告知真相。
“為什麼不讓我洗掉紋身?不吃醋?”項禦天黑眸定定地盯著她。
“會疼的。”
她艱難地張了張唇。
“你心疼?”項禦天邪氣地勾唇,瞳仁映著她的臉。
江唯一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嗯,心疼。”
“好,不洗了!”項禦天揚手,朝孤鷹冷聲道,“把醫生帶下去。”
“是,少爺。”
孤鷹點頭,上前將醫生帶下去。
江唯一被項禦天一把摟進懷裏,項禦天黑眸深深地盯著她,那漆黑的眼讓人琢磨不透。
“怎麼這麼看著我?”
江唯一有些心虛,她不確實他知道她連渺渺這事都欺騙了他,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憤怒還是感動?
她不太敢堵。
“我自己的女人我看看怎麼了?”項禦天睨著她,黑眸定定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