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禦天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粗重地道,“幹什麼,江唯一,想在廚房裏讓我吃?”
他的嗓音喑啞到極點,整個人緊繃到極至,已經容不得一點一滴的撩撥。
可偏偏江唯一不懂他此刻的煎熬,踮起腳又在他的唇上吻了下,拋給他一個明顯勾引的眼神,道,“有何不可?”
項禦天的理智徹底崩潰,雙眸死死地盯著她的臉,“說的對!有何不可!江唯一,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著,項禦天就捧住她的臉一陣狂吻,瘋狂至極。
錯失兩年的思念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如洪水傾泄而出。
他急迫地想得到她的一切,而她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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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來,兩個人來都沒有過在這方麵的異性伴侶,項禦天恨不得瘋狂地將她吞了。
但江唯一已經有兩年沒被碰過,難免生澀吃痛,項禦天隻能yu求不滿地放過她,不讓她承受更多的痛楚。
穿戴完畢。
廚房的門緊緊關著,鎖住。
項禦天將江唯一按在牆上緊緊地抱住,臉埋在她的肩上重重地喘著粗氣,“江唯一,你說你在哪勾引我不好,在廚房勾引我。”
這是他們兩年後的第一次,居然就這麼荒誕地發生了,太隨意。
項禦天的腦子清醒一些後,不免後悔。
江唯一靠在牆上,聞言不禁噗哧笑出聲,輕聲道,“你項禦天就不是這麼規矩的人,還用做規矩事麼?”
“我是不規矩,但不管怎麼樣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發生。”項禦天喑啞地道,聲音很沉悶,靠著她的肩膀,想了想道,“不行,這次不算!把這次忘了!”
他倒無所謂,但對她來說始終是不夠尊重。
兩年後的第一次,不需要多浪漫,至少也不該是在廚房。
“……”
江唯一輕笑,“怎麼忘?”
發生都發生了,還要逼迫她忘掉,他要不要這麼霸道。
“反正你忘了就對了!”項禦天緊緊抱住她,在她的肩膀上又吻了下,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
江唯一拍拍他的肩膀,“別抱了,你還要不要做飯?我都餓了。”
項禦天立刻站直身體,“你餓了?我馬上做飯!”
她的胃對他來說永遠是頭等大事。
“嗯。”江唯一點頭,看著他走路的樣子又擔心起來,“算了,我來做吧,你腿不好,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不行,你的飯必須有我來做。”
項禦天強勢地說道,走到水池前將手洗淨,然後才開始處理食材。
“我來幫你。”
江唯一走向前,經過剛才她的雙腿現下有些酸澀,兩年的空窗期讓她難以適應男人突然的出現。
她走到項禦天身邊,幫著弄菜。
項禦天一把按下她的手,“誰讓你的手碰這些,不準碰,會把手弄出繭!要麼出去,要麼在這裏看著!”
“我手上本來就有繭。”
她這兩年經常練槍,手上是有一層薄薄的繭。
“我知道,我會養到你沒繭沒止!”
項禦天霸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