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誤會的。
這中間一定有誤會。
“你站起來。”
“姐姐……”
江唯一哭著跪求江茜,耳邊傳來的一聲一聲鞭打聲讓她難受如撕心裂肺一般。
“不站起來是麼?”江茜冷冷地開口,“來人,再去加10鞭。”
“不要,姐姐!”
江唯一激動地喊道。
“你再求一次,我就再加10鞭!”
江茜冷冷地道。
“我不求了,你別打……”
江唯一連忙從地上站起來,但已經來不及,那手下離開,江茜沒有收回話。
江唯一害怕恐懼地看著姐姐臉上的那張骷髏麵具,連求饒都不敢了,人撲到玻璃上往裏望去。
那人一鞭又一鞭地抽在項禦天的身上。
項禦天身上的襯衫被鞭壞,露出幾道口子,鎖骨下方的紋身被打得已經沒了樣子,鮮血淌過紋身,淌過那個小篆的渺字……
江唯一站在外麵毫無辦法,隻能看著項禦天被打,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她不斷地用雙手砸向玻璃。
玻璃紋絲不動。
項禦天從頭到尾沒有哼一聲,意識可以控製,但身體卻招架不住,他垂下頭,發直的手指垂下。
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那人停下鞭打,上前抬起手拭探著項禦天的鼻息,然後繼續抽燈。
“不要——”
江唯一就這麼眼睜睜地望著那一鞭又一鞭打在項禦天的身上,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在姐姐麵前說錯了話。
是她。
都是她……
“啊——”
江唯一近乎絕望地敲打著玻璃,難受到整個人快要炸開,歇斯底裏地呐喊出來,情緒繃到極點。
忽然,她眼前一黑,人從玻璃上滑下倒到地上。
“渺渺——”
江茜震驚地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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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裏充斥著潮濕、血腥,項禦天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上到處是傷痕,鮮血滲出傷口,顏色的鮮紅令人發指。
他躺在那裏,薄唇微張,雙眼緊閉,眉頭蹙著,連痛苦的一絲低吟都沒有。
每一處都在痛。
痛得他連喊都沒有用。
忽然,一隻溫柔的手撫上他胸膛前的傷口,指尖撫過他胸膛上的紋身,項禦天猛地掙開眼睛,用盡全力抓住那隻手,“渺渺。”
“是我。”夏初蹲在他身旁,半邊臉頰腫著,雙眼通紅悲傷地注視著他,“我來幫你治傷。”
這幾十鞭打下去,主人也怕就這樣把項禦天打死了,命她來照顧。
見到夏初的臉,項禦天的眼中一抹失望一晃而過,手立刻鬆開,嗓音冷冽,“我不用你!”
“你傷得太重了,我還拿了血袋給你輸血。”夏初說道,站起來移動著架子,架子上掛著輸血袋。
主人不肯給項禦天換個地方,就隻能在囚室裏進行治療。
調整好輸血袋的位置,夏初又蹲下身來,伸手要解開項禦天的襯衫,項禦天布滿血絲的眼睛幽冷地睨向她,“別動我。”
“禦天,我不幫你你會死的。”
夏初柔聲說道。
“我不需要一個奸細來幫我。”項禦天冷漠地道,閉上眼睛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