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仇恨地瞪著這屋子裏的人,然後悄無聲息地關上門,然後將門鎖住。
人往後退去,她在門口放下最後一個大包炸藥,應該足以將這裏炸塌,誰也別想出去。
夏初慢慢拉著引線往後拖,然後拐彎和房間石壁的炸藥全部連接上。
這些炸藥足以炸壞整個房間石壁。
引線也夠她逃跑了。
夏初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火柴,正要點燃,火柴盒就被一隻手從後奪去。
“啊——”
夏初嚇呆,一轉身貼到石壁上,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
隻見江唯一站在她麵前,手上搖了搖那盒火柴,輕描淡寫地問道,“在幹什麼?這個時間起來玩火柴?”
“你不是睡了嗎?”
夏初恐懼地看著眼前的江唯一。
她怎麼會在這裏。
“你看錯了而已,我一直就沒呆在那個房間裏。”江唯一站在她麵前,雲淡風輕地一笑。
“……”
夏初緊靠著冰冷潮濕的石壁,一臉驚恐地看著江唯一,轉身就想奪路而逃,被江唯一一把推回石壁上。
夏初的背重重地撞到石壁上,難以置信地看向江唯一,“你不是吃藥沒力氣了嗎?”
她這段時間有一直有偷偷的觀察,江唯一都像個軟腳蝦一樣躺在床上,連飯都不能自己吃。
怎麼突然就有力氣了?
“你怎麼那麼笨?”江唯一輕蔑地看著她,“現在還不明白?從你開始布什麼炸藥開始我就盯著呢。”
江唯一讓夏玉瓊觀察江茜,把藥偷偷換了。
“……”
夏初呆呆地站在那裏。
“你能裝,別人就不能裝麼?”江唯一冷笑一聲問道。
夏初頓時明白過來,震驚地瞠大眼睛,“你說,項禦天一直在騙我?他騙我失憶?不可能,他不會騙我,他不會騙我的。”
項禦天不會騙她的。
他愛上她了。
他說會和她在一起,會和她好好過。
聞言,江唯一的臉色一冷,手用力地按到夏初的肩上,將她按在石壁上,冷漠地道,“夏初,是你蠢,項禦天要能看得上你,這兩年裏就看上你了,還會等到現在?”
“你胡說!你根本沒見過項禦天的麵,憑什麼說他是裝的?”
夏初氣結。
“你不知道項禦天和你說的那些情話從來都隻和我一個人說過麼?”江唯一冷笑一聲,“他若真失憶的話,怎麼會記得最近和我說過的話?”
“……”
原來是這樣。
夏初的臉上表情頓時變得難堪、羞辱、痛恨……
江唯一雖然知道項禦天一直在假裝,但心裏不是不嫉妒的,她的臉逼向夏初,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她,“夏初我告訴你,和我江唯一搶男人,你還不夠資格!”
“你——”
夏初氣急敗壞地瞪向她,伸手就要打她。
江唯一輕而易舉地擋下來,伸手將她控製住,“托你的福,夏初,我好好休息了幾日,對付一個你還是很簡單的。”
江唯一的語氣是輕蔑,然後押著她離開,用繩子將她綁到一根石柱上,綁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