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無語。
“你喜歡吃什麼甜品?水果沙拉?芝士蛋糕?”
“……”
“蜂蜜水?要不你還是吃我,我也很甜!”項禦天直勾勾地盯著她,嗓音喑啞,眸中迷上一層意味不明的光澤。
“項禦天你是無賴嗎?”江唯一瞪他一眼。
還能不能好好逃跑了。
這個時候跟她講這些。
“隻要你江唯一喜歡,別說無賴,讓我無恥也行!”項禦天摟著她道,毫無正要逃命的緊張感。
“是嗎,那我回去就把你的牙齒拔了!”江唯一瞪著他道。
“你喜歡沒有牙齒的接吻?行,回去就拔!”項禦天一臉無謂地說道,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
江唯一鬥嘴鬥不過他,隻好停罷不跟他爭口舌之利,眼前忽然浮現出項禦天沒有牙齒的模樣,她忍俊不禁,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
“笑了?”
項禦天低睨她一眼,眼中帶著寵溺。
“……”
江唯一有些愕然地看向他,原來說了這些多,就是為了讓她笑。
“怎麼了,今天你男人特別英俊麼?”項禦天直勾勾地盯著她,嗓音低沉性感。
江唯一看著他,想起夏玉瓊說過的話,“我媽說你是男生女相。”
“……”
項禦天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下來,“她這麼說過?”
“嗯。”
“……”
項禦天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臭得要死。
江唯一見狀想笑,說道,“好啦,走吧,早點離開這個地方,我看我姐的病情也不能再耽誤了。”
江茜已經越來越喪失理智,她需要被醫治。
“嗯。”項禦天的臉色凝重下來,手摟著江唯一往前走去,走向房間,走過大廳,他忽然問道,“你剛說,媽媽給姐姐服了迷藥,媽媽怎麼會有迷藥?”
“我讓媽媽偷偷盯著姐姐的啊,媽媽還把姐給我煮的粥給倒了,重新煮給我吃的,我現在不是又有力氣了麼?我之前一直手軟腳軟,根本動不了。”
江唯一說道。
聞言,項禦天的目光一定,眸色發深,“不對。”
江唯一有些愕然地停下腳步來,不解地看向他。
什麼不對?
“媽媽能把粥倒了這不難,但她怎麼拿到藥讓姐姐昏迷?她拿不到的,連夏初都找不到,媽媽年紀大了怎麼可能找得到。”項禦天沉聲說道。
夏初骨子裏很精,如果有藥,她一定就下藥了。
但她沒有,說明她根本找不到,江茜藏得極緊。
“可睡覺前,媽媽說她已經辦妥,姐姐會昏迷的。”江唯一的臉色白了白,“可能就是把原本給我喝的粥讓姐姐喝了吧。”
說完,江唯一自己都覺得矛盾。
媽媽明明說得是昏迷,可粥隻會讓人手腳無力。
她隻讓媽媽弄藥,沒有注意這種細節。
“……”
項禦天站停在那裏,一雙黑眸定定地盯著她,沒有說話,臉色凝重極了。
江唯一呆住,呆呆地問道,“你是覺得,媽媽騙了我是嗎?”
“……”
項禦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