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顯然,年齡上也沒有人符合。
找不到這個人。
江唯一抬眸看向項禦天,項禦天的臉色沉下來,黑眸越發地幽暗,嘲諷地道,“這也叫完善。”
“項禦天……”
江唯一拉了拉他的手,他現在心情差到了極點。
連安城的係/統都找不到的人等於是大海撈針,她說道,“要不把名單再刪選一遍吧。”
隻是這麼做也很渺茫。
項禦天站在那裏,臉色鐵青,目光幽暗,修長的手指用力地握緊江唯一的,半晌,他冷冷地開口,“查一個叫楊天皓的。我要知道他住在哪裏。”
聞言,安城的手指一僵,“查誰?”
江唯一見安城的神情不太對,“怎麼了?”
“楊天皓,祖籍S市,28歲,法國華僑,五年前回到國內,是SA金融集團的總裁。”安城轉過身看向他們,“你們是要找這個人麼?”
江唯一看向項禦天。
項禦天的黑眸沉了沉,臉色不是很好看,低沉地道,“我是聽他提過會出國,你在查他?”
能讓安城記上的人都不是什麼守法之人。
“不錯。”安城頜首,“我想項少應該比誰都清楚,表麵裝著是正經商人,暗地裏利用集團公司洗錢的招數。”
楊天皓也走了這條路。
項禦天的黑眸冷下來,然後嘲弄地看向安城,“怎麼,又是一頭大肥羊等著你宰?”
在他看來,安城不過打著正義的旗號不斷地掠奪錢財罷了。
“不遵紀守法的人都應該被懲罰,人之所以是高級動物,就是因為有秩序。”安城從書桌前站起來。
“哦?”項禦天不屑地冷笑一聲,“比如你的父親?”
聞言,安城的臉色變了變,從書桌前走向書架,“我從不認為我父親做得是對的,否則,我也會是你的一號仇人。”
安城的性子素來清冷,對感情也是淡漠的,在他眼裏條條框框的律法比人的感情要簡單得多。
“那你也該慶幸,我從不涉及無辜,否則,你現在就隻是一具屍體。”
項禦天冷冷地道。
安城的父親滅他滿門,若他有樣學樣,安城早死了。
“你所謂的無辜與否都隻是你項禦天的判斷而已,不是根據律法。”
“律法也是人定的,都是人,憑什麼我項禦天要聽別人定的東西?可笑!”
項禦天張狂地道。
口氣狂妄到極致。
江唯一坐在那裏聽他們兩個男人爭鋒相對聽得頭疼,疼得她好想出去走走。
他們的爭執終於告一段落,安城站在書架前,一雙眼睛淡漠地看著項禦天,“我可以給你們楊天皓的地址,但你剛剛說的忙現在幫回我。”
“開出你的條件。”
項禦天站到安城麵前。
“替我找出楊天皓的罪證,將他繩之以法。”安城說道,一字一字開出自己的條件,“也當你項少主為國家做點好事。”
“……”
項禦天站在那裏,臉色頓時沉到極點,猛地一把將安城推到牆上,從腰間拔出槍就對準安城,“我告訴你死瞎子,楊天皓你動也別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