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唯一察覺自己說得不對,連忙道,“我的意思不是說不想管你義父,我隻是覺得你需要適當地減壓,醫生說過,你不能有過重的負擔,也不能受刺激,否則就會記憶反複……”
“你以為我是擔心義父才會失憶?”項禦天打斷她的話。
“難道不是麼?”
項禦天摟緊她,“這世界上能刺激我的人隻有你一個。”
“……”
江唯一聽到這話都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了,“我怎麼刺激你了?”
“你接瞎子的電話,還不當著我的麵,明顯是心虛,你是不是心裏有鬼?”項禦天問道。
接安城的電話?
江唯一愣了下,回想著之前然後很是無語,“我哪有心虛,當時你也在打電話,我當然不能過去和你一起打了。”
這是最基本的吧。
兩個打電話的人湊一起打電話有意思?
“就是這樣?”項禦天擰眉。
“不然是怎樣,我有安城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江唯一無奈地說道,“項禦天,你怎麼那麼容易吃醋呢?楊天皓的醋你吃,安城的醋你吃,現在自己失憶時候的醋你也吃。”
“……”
“你這麼容易受刺激,以後我和個男人說話,你不就是受不了了?”江唯一不禁道。
“誰說我容易受刺激了,是你做的不好,隻要在我麵前說話沒有肢體觸碰就行。”項禦天極力為自己辯解。
“是嗎?”江唯一睨一眼旁邊的手下,“我過去和那人聊聊天?”
“你信不信我讓他立刻跳海。”
“……”
“……”
“項禦天,你有沒有算過命,你可能是五行缺酸。”
“閉嘴!”
項禦天黑著臉道,長臂繞過她的身體,修長的手捂上她的嘴巴,不讓她說話。
“……”
江唯一被捂得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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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行駛回去,在海邊停下,海邊停著十幾部的豪華轎車。
江唯一從遊艇上去,項禦天走在她的身後,單手抱著項念,項念趴在他的肩上已經睡著了。
“回地獄天。”
項禦天冷冷地道。
“是,少主。”
手下邊應聲邊拉開車門。
江唯一正要坐進去,身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出電話,居然又是安城打來的。
項禦天掃了一眼,臉就陰沉下來,“瞎子在找死?為什麼一直給你電話?給我拉黑名單!”
死瞎子,找他辦點事,還纏上他女人了?
江唯一的麵色凝重,沒有聽項禦天的,“安城做事有分寸,他比誰都知道做臥底不能打太多電話,他肯定是有要事。”
她也擔心安城做臥底的安全,於是當著項禦天的麵接通電話,把電話開成擴音。
“喂,安城?”
江唯一出聲。
項禦天沒什麼好臉色地站在那裏,聽著他們通電話。
“項少在麼?”安城的語氣帶著一絲恭敬的意味。
聽在江唯一的耳朵裏,這句項少叫得違心的厲害。
江唯一睨了一眼項禦天,然後道,“在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