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唯一點頭,因為金小姐是真的在教她,她拜師是應該的。
項禦天瞪著她,薄唇抿了抿,隨即寵著她道,“行了,多個長輩就多個長輩,我讓孤鷹去準備拜師禮。”
“嗯,太好了。”
江唯一開心地道,正說著,孤鷹從遠處一路小跑過來,跑得氣喘籲籲的,在他們麵前站起來,“少主,一姐。”
“說完了?”
項禦天冷冷地問道。
“說完了。”孤鷹恭敬地低頭回複。
“義父有說什麼沒有?”項禦天問道,臉色冷峻。
孤鷹站在那裏抬起頭,回答道,“項先生隻說知道了,沒有說什麼話。”
“你們在說什麼?”
江唯一抱著筆記站在那裏一臉茫然地問道。
他們在聊什麼。
“少主讓我編纂楊小宛的故事給項先生聽。”孤鷹一五一十地答道,伸手抓了抓亞麻色的短發。
孤鷹自從把頭女不染白後,身上的非主流氣息少了很多。
原來是這件事。
江唯一站在項禦天身旁不禁好奇地問道,“你編了什麼故事?”
“少主說,要編一個不會讓項先生去見楊小宛的故事。”孤鷹說道,“所以我也沒編什麼,就說楊小宛已經嫁人,和她男人在國外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她男人對她特別好,都不讓她動下手,什麼都是親力親為,生活也富裕。”
“這個故事編得還不錯。”
至少不是那麼狗血。
項榮錦知道楊小宛過得很好,還有老公,應該不會想去見了。
江唯一讚賞地看向孤鷹。
孤鷹難得被讚賞,很是得意,但又不敢在項禦天麵前表現得太過,於是笑得很扭捏,“編故事我還是可以的。”
槍法不如人。
身手不如人。
編故事能力他肯定比項少、一姐厲害。
“我女人誇你了麼?她誇的是故事,你笑什麼笑!”
項禦天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過去。
“……”
孤鷹鬱悶地受了一腳,他表情已經這麼收了,還踹?
故事好也是他編的啊。
江唯一看著他們主仆二人,很是受不了,看向項禦天不悅的臉龐問道,“那接下來項先生肯定會想看看自己的親生兒子吧,萬一兩人聊起來不是戳穿了麼?”
“義父這人向來謹慎,他決定了不認這個兒子,就不會透露出一點讓人懷疑的消息。”項禦天說道,目光幽冷地看向孤鷹,“所以,把你的嘴巴給我閉實了,萬一泄露這個消息,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孤鷹耷拉下去腦袋,“是,少爺。”
如果可以,他還不想知道項家這種血緣機密的事情呢。
“你去準備一個拜師禮,渺渺要拜義父的催眠師為老師。”項禦天吩咐孤鷹。
“是,少主!”
孤鷹領命退了下去。
江唯一站在項禦天的身旁,低頭看向手中的筆記,她要好好吃透,一定能治好項禦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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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漸濃。
江唯一坐在人工湖邊的燈光下,看著手中的筆記本,看著上麵催眠師做的筆記本,一字一句詳盡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