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站在那裏,突然感覺到一疼,呆了呆。
他咬她的唇,帶著一絲發泄的意思,驀地,他又鬆開,更加纏綿地吻她,像是在抹去她的疼痛似的。
一點點吻著。
“咬我,渺渺。”
他貼著她的唇說道。
“……”江唯一心疼地看向他的黑眸。
“咬我。”
項禦天繼續說道,口吻是霸道的命令式,黑眸深深地盯著她,一隻手摟上她的腰將她用力地按進懷裏。
江唯一凝視著他,狠了狠心,張嘴用力地咬下去。
項禦天眉頭一蹙,沒有哼一聲,血腥的味道在兩人嘴裏擴散開來。
隻有疼了才沒那麼難受麼。
緊接著,江唯一就被他用力地抱進懷裏,牢牢摟住。
他抱得很用力,好像不這麼大力,她就會離開一樣。
江唯一伸手攀上他的背,輕輕地拍著,“我陪著你,我一直陪著你。”
項禦天摟住她,頭慢慢垂下,靠在她的肩上,像個無依無靠的孩子,薄唇上染著一抹血色,份外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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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天氣就沒那麼好了,天空陰晴不定,一半陰沉壓抑,一半卻還有陽光落下來。
楊家。
安城指揮著人進進出出搬東西,英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一身清冷。
楊天皓坐在一張椅子上,人往後一仰往前一靠,椅腳不斷地磕在地板上發出悶響,一臉無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
“少爺,冰檸檬茶。”
有身材較好的年輕女傭走過去,手上拿一杯茶遞給楊天皓。
“謝謝寶貝。”
楊天皓笑了笑,正要摟過女傭,就見那女傭往安城走去,一臉嬌羞,“安城,給你喝茶,上次你說太甜,這次我重新調配了。”
安城低眸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茶,淡淡地道,“我現在不渴,謝謝。”
他態度優雅卻疏離。
“好吧。”
女傭有些失望。
“嘖,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少爺,在我麵前朝其他男人獻殷勤。”楊天皓坐在椅上狂吃飛醋,更加用力地使著打火機,火苗燙到他的手指,“嘶——”
楊天皓痛得蹙眉,連心口都莫名地疼痛起來。
這感覺……很奇怪。
他不禁按了按心口,突然就疼起來,仿佛有刀狠狠地刺入一般。
“少爺你沒事吧?”
“少爺你怎麼了?”
女傭們聞風而至,一個個全部心疼不已地朝楊天皓走去,抓起他的手小心地嗬著。
“沒事沒事。”楊天皓看了一眼手指,指尖被火燙到後痛得有些麻木。
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怎麼會突然疼成這樣,搞什麼。
女傭給他抹完藥,楊天皓站起來朝安城走過去,“怎麼樣,收拾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以前的資料一旦燒掉就好了,楊少爺可以重新來過。”
安城站在那裏淡淡地道。
“幹得好。”楊天皓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真要我親手把這些處理掉,我會很不舍的,沒辦法,天哥要我收手收盤,我也隻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