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在天上飛,項念開心地亂躥,一圈一圈地跑,又蹦又跳。
項禦天控製著線軸,一邊往後退,一邊鬆著手中的風箏線,一張俊龐上難得勾著一抹弧度。
“小鈴鐺,你小心點,別摔跤。”
江唯一站在一旁對女兒無可奈何。
小鈴鐺似乎也有自己的感情和思想世界,到這裏三個多月,小鈴鐺第一次像今天這麼開懷,而且特別黏著項禦天。
今天催眠的時候,她還想要和項禦天在一起。
這麼小的孩子被他們帶得也懂了分別的意義。
“爸爸,再高!再高!哇!”
項念開心得地跺腳,好像怎麼都不足以表達她此刻激動興奮的心情。
江唯一笑著搖頭。
項禦天繼續往後退,眼看就要退到後邊的花壇上,江唯一連忙上前推了他一眼。
項禦天轉眸就看到她擔心的臉,他的眸子一深,低下頭就吻住她的嘴唇,含住深吻下去,雙手還拿著微沉的線軸。
江唯一迎向他的吻,陽光落進她的眼裏,有些刺,她閉上眼睛,雙手攀上他的身軀。
“哎呀!”
項念站在他們腳邊,小臉苦惱地看著他們。
放風箏都不好好放。
就親親親。
小黃鴨都要掉了。
她無法準確表達出此刻著急的心情,小嘴裏一再發出“哎呀!哎呀!”的聲音,小手攥著他們強迫他們分開,但怎麼都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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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項念放了一上午的風箏,項念玩得太瘋,身上出汗。
江唯一給項念洗過澡後換上幹淨衣服,項念又急不可捺地找爸爸,生怕項禦天會不見了似的,“爸爸呢,爸爸呢?”
江唯一從樓梯上走下來,問一個正在收拾屋子的手機,“見到項禦天了嗎?”
“項少在廚房準備午餐。”
手下恭恭敬敬地答道。
“……”
這個男人,不休息會病是不是。
真的跨國跑來替她做飯。
“爸爸!漂亮爸爸!”
項念朝著廚房就衝過去,江唯一跟著過去,就聽到項禦天冷厲的聲音傳來,“出門做事?怎麼回事,馬上派人去找他,讓他立刻回電話給我!”
項禦天的聲音裏透著一股惱怒。
說完,項禦天將電話掛掉,隨手往旁邊一丟。
“爸爸!”
項念衝過去就抱住項禦天的腿。
江唯一走進廚房,看項禦天鐵青的臉,“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孤鷹這小子造反了,不接我電話,讓他替我管著就是這麼管的。”
項禦天冷冷地說道。
“孤鷹敢不接你的電話?”江唯一笑著說道,怎麼想都不可能。
“從昨晚到現在,我打過去,都是別人接的,孤鷹不是出門就是在開會。”項禦天冷冷地道。
聞言,江唯一笑了,玩笑似地道,“他什麼時候那麼忙了?是不是想享受一個猴子稱大王的快感啊。”
說完,江唯一的笑容斂下去。
不可能的。
這種時候,外麵打得腥風血雨,孤鷹又是個絕對忠誠的手下,孤鷹自知能力不夠,肯定事事要電話請教項禦天,更不可能不接電話,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