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售票窗口詢問了下直達湖西的火車,兩個小時後就有一趟,但是付興文要的硬座已經沒有座位了,說還有臥鋪,付興文想了想也就十幾個小時的時間,站一站就過去了,於是就買了兩張站票,至於臥鋪車票,他卻是想都沒有想過,那不是他能坐的享受得了的。
回到女孩站立的地方時,卻看到女孩被三四個男人給圍住了,女孩已經被圍堵的緊挨著鐵欄杆了,付興文急忙往女孩跑去,隔了老遠就喊道:“你們幹什麼?”
付興文的聲音終於驚動了廣場值班的巡警,在付興文推開幾個男人站到女孩身邊時,巡警們也把目光盯向了幾人,女孩看到是付興文,便趕緊抓住了付興文的手臂,身體也緊緊的躲在他的身後,付興文雙目冷然的跟四個男人挨個對視著,四個男人看到巡警已經在往他們走了過來,便指了指付興文的鼻子之後就憤憤的離開了。
“你們沒事吧!”巡警走了過來問道,顯然他是認得那四個男子的。
聽到巡警的話,付興文就看了看女孩,女孩對著付興文搖了搖頭,但是眼圈裏明顯印著淚光,臉色也比剛才白了不少,顯然被嚇的不輕。
“沒事就好,沒買火車票就趕緊去買車票吧,有車票的話就趕緊進候車室裏去吧,進去了就沒事了。”聽巡警的話,似乎廣場上時常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女孩已經能自己走路了,但是這一次她卻是主動的緊緊的挽著付興文的胳膊,好像是很怕他再離開自己身邊,隻有抓著付興文的胳膊才能讓她感覺到安全似的。而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女孩抓著付興文的手後,身體便不再顫抖了,臉色也紅潤了許多,進了候車室,光線亮了很多付興文這才發現女孩子生的很漂亮,女孩子太漂亮了,倒是讓付興文有點不自然起來,仿佛自己這個山裏人站在她的身邊是對她的褻瀆。
進了候車室女孩依然是緊緊的挨著付興文坐著,連付興文想要去給女孩買瓶紅藥水幫她挪一下腳,女孩都搖頭不讓,最後付興文隻得拉著女孩一起到了候車室裏的藥鋪買了瓶超級貴的紅藥水,外麵隻要五塊錢一瓶的硬是花了二十塊錢才買到,把付興文很是心痛了一番。
女孩子看在眼裏,卻是微笑著沒有做聲,重新回到候車室找了空座坐下後,付興文就把紅藥水朝女孩遞去,眼前的女孩給他一種很純淨的感覺,讓他有種不敢觸摸她肌膚的感覺。
付興文不是沒碰過女人,也不是沒瘋過,高中那會兒睡過的女人還不少,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女孩能給他這麼強烈的感覺,仿佛眼前的女孩隻能是用來欣賞和嗬護的,而自己之前還把她給撞了,付興文心裏就不斷的懊惱著自己起來,這會兒買了紅藥水,自然是想都沒想就把紅藥水遞了出去,想讓她自己擦。
女孩詫異的看著付興文。
這時旁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媽的聲音,“小夥子你怎麼能這樣呢,女朋友受傷了怎麼還讓她自己動手啊,你這男朋友做的可是失職啊。”
付興文難得的臉紅了起來,女孩倒是大大方方的對著大媽說道:“大媽您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也是剛剛認識的,我摔倒了還是他好心把我扶進來的。”
大媽尷尬的笑了笑,“那也不能這樣啊,沒見小姑娘腳踝都腫了起來麼。”
女孩也是微笑的對付興文說:“你幫我擦吧,我自己擦著不方便呢!”女孩說著便將纖細小腿伸到了付興文膝蓋上。
付興文雙腿頓時便僵硬住了,女孩穿的是裙子,雙手壓著了裙邊防止漏光,但是抬起的小腿還是讓付興文看到了一截雪白的大腿,心裏嘲笑了下自己,自己這是怎麼了呢,瞎想些什麼,眼前的女孩子是自己能青睞的麼!咱是個漢子,做事怎麼能這麼扭捏呢!咱是山裏漢子,怎麼能奢想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呢!又想到了自己此行回湖西的目的,便徹底的將兒女情長拋在了九霄雲外,再看琴清的眼神已經自然了很多。
倒了些紅藥水在自己手掌上,挫散了紅藥水後,輕柔的擦著女孩的腳踝。
隨後兩個人聊天倒是自然了些,不過大多都是琴清在說,付興文在聽,心裏裝著事的他,卻是興不起聊天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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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點準時到湖西城,付興文幫琴清提了包出了火車站,琴清的爸媽早在出站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