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男人就是賤,明明是自己拋棄不要的,現在眼巴巴地跑來吃回頭草,安穆陽就是這種人。-叔哈哈小說網-
柳茹那天將石磊帶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安穆陽自己已經名‘花’有主,他就別再打‘亂’七八糟的主意了。變得成熟的柳茹仔細想過,之前發生的事情雖說是安穆陽以欺騙為主,但自己也有責任。就算是年少無知,也不能連人家父母都沒見就隨隨便便跟了對方,的確是她當年太天真,被騙了純屬活該。所以柳茹不打算追究過去發生的事情,她隻想帶著兒子好好活下去,順便收個力氣大能幹粗活能做家務順便還能暖‘床’的人就行,她和安穆陽吃過一頓飯就算了結恩怨了。
誰知就是有這麼賤的人,在見過柳茹現在這種種風情後,又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便宜了那個五大三粗的家夥,氣就不打一處來。有些人就是這樣,捧著送上來人家不稀罕,一有對手就想搶。
安穆陽回去冥思苦想後,開始努力追求柳茹。比起他那進了水的自我認知,他追求‘女’人的本事顯然高了好幾個段數。就如同十幾年前一樣,他追求柳茹時手段極其高明,屬於渴了送飲料,餓了送外賣,瞌睡了送枕頭,睡著了蓋被子那種,並不顯得刻意,也不玩送‘花’送寶石那一套,卻十分實用。茹記正在融資上市,他就送來金融市場上一堆適合用作借殼的公司信息,還將這些公司老總的‘性’格分析,喜好弱點全送來。柳茹投資股市,他就將近期政fǔ針對股市的一係列宏觀調控政策的預測送過來。
安穆陽不直接送錢送東西,他給的東西更加珍貴,並且讓人無可推拒,潛移默化地改變著柳茹對自己的看法。
“老狐狸,腦子不用在正路上!”柳茹將資料摔在桌子上,明明知道安穆陽的想法,氣卻又無處可發,更舍不得不用這些資料。
安承澤已經放暑假了,這個假期他沒有泡在證券‘交’易所,而是跑到柳茹這裏來觀摩學習。他拿起桌子上的資料說:“何必生氣,他既然願意,隻要這些東西沒問題,那咱們用就是了。和這種人生氣沒用的,我們臉皮厚些就行,他自己願意給的。”
可不是,安穆陽能夠厚著臉皮丟下柳茹十八年後跑來一邊帶著老婆一邊求複合,還要認回兒子,如此厚臉皮之人,他們又何必跟他比臉麵。送的東西接著就是,最重要記住他是什麼樣的人,別被‘迷’‘惑’就好。
“最近得讓石叔叔看緊一些,”安承澤對柳茹笑道,“不然老婆就要被拐跑了。”
“‘毛’還沒長齊就來笑話你媽,”柳茹伸手‘揉’‘揉’安承澤的頭,將兒子柔軟的頭發‘弄’‘亂’“我還不至於被那老王八蛋給騙了。他可不知道我找了他有多久,也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有多難熬,這麼點小恩小惠可還不清。就算真還清,也隻是他不再欠我兩清了,那我更可以找第二‘春’。”
“第二‘春’啊,看來過不了多久我就要改口了。”安承澤揶揄道。
“滾蛋!你不是要著手買地投資麼,京市這邊我們沒有人脈和消息,搶不過安穆陽的。等上市後資金充足,就先把建省那片高層買下來,接著再從京市下手。”柳茹揮揮手把兒子攆走,她倒也放心讓安承澤做這些事情。
“遵命。”安承澤笑著離開,一出‘門’臉‘色’就變了。
安穆陽這麼大張旗鼓地追人,安家肯定會察覺到,那時他的身世就瞞不住了。安穆陽將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實際上他在京市有幾個外室蘇‘玉’婷都知道,‘女’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以他前世對蘇‘玉’婷的觀察來看,這個‘女’人早就對安穆陽絕望了,一心一意撲在兒子身上。本來她不在乎安穆陽在外麵有多少‘女’人,可是兒子不行,安承澤前世威脅到了安誌恒的存在,所以這對母子無所不用其極地想毀了他,而如果在軍營中沒有遇到石毅,他們隻怕都得手了。
其實他也不想被認回安家,可惜事情不會由著他來。
正如安承澤所料,沒幾天蘇‘玉’婷就察覺到安穆陽的舉動有異,便偷偷找人調查了他,這一查查出十幾年前的舊債,一看到柳茹居然有個十七歲的兒子,蘇‘玉’婷氣得全身都發抖。她握著手裏的資料,指甲幾乎扣進自己的‘肉’裏,資料中寫著安承澤真是個無比優秀的孩子,從小學到高中,從建省到京市,從學習到體育無一不是拔尖的,安承澤就像個最完美的人,相識的人中沒有不誇他的,他外在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沒有死角。
安老將軍是個重視血統的人,當年安承澤染上毒癮狼狽不堪的時候他都沒想過要放棄這個孩子,將他送進軍營斷絕毒品。今世如果知道自己在外麵還有個這麼優秀的孫子,又怎麼可能會放任他在別人家生活,是一定要認回來的。柳茹是否與石磊成婚,除了安穆陽這個‘色’心不滅的家夥,其餘人都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安家會不會多出一個分家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