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車離開,“你,跟上他們,一路多加小心!千萬不可暴露行蹤。”
“是!”那男人弓著腰回答。
侯金的眼神犀利,雖然侯老爺不防備他們,但是侯金總覺得他們是不速之客。
這位跟蹤者,自以為自己沒有被發現,剛從牆頭跳下來的時候,就被穆羽打暈在地。
“想跟蹤我們?我家公子早就預料到了。”穆羽拍了拍雙手,感覺很是輕鬆。
不過講真,穆羽真心覺得蕭湛神了,他就料到肯定是有人會跟上來。
不過麻煩的就是,還要把這個人扛到車上去,想到這裏,穆羽便搖搖頭。
車上,胡老二趕著馬車,不斷的歎氣。
“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晦氣啊。”穆羽皺著眉頭看著胡老二。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昨天夜裏我們不把他給做了!”胡老二說的是誰,當然都知道。
“老胡,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如果把他做了就能解決根本問題,那倒是好了,如果說他沒了,收益人肯定不是我們,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就有可能出現一個新的侯老爺。”沈清秋對他解釋道。
“我不懂你們說的是什麼!我就知道我要報仇。”胡老二賭氣的說,明明看那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卻不能手刃,實在是憾事。
“你就跟著車轍先追上那侯老爺再說吧。”沈清秋說。
“胡老二,我給你一個承諾,等我們把馬達希爾這片土地掌握在鼓掌之中,我一定讓你親手手刃仇人。”蕭湛的一句話,讓人聽著就很靠譜。
胡老二覺得心裏舒服了一些。
“一會兒到了城門,穆羽,你去接應兄弟們,今日他們定會進城,如果等到午時依然不見他們人,你就到之前的客棧去休息。”蕭湛合理的安排著。
“是!”隻要是蕭湛的安排,穆羽都覺得十分可靠。
穆羽回道了客棧,而沈清秋蕭湛與胡老二朝著那真正的侯府前行。
沈清秋與蕭湛的想法顯然是一樣的。
麵對胡老二的這件事兒,誰也不會放任不管,既然這侯老爺如此會演戲,他們自然會奉陪到底。
“蕭湛,這個人會不會醒來?”沈清秋看著躺在下麵的人。
“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我讓穆羽下手重點。”蕭湛的話是有多隨意。
“不會直接打死了吧?”沈清秋想到了自己失手打死人的事兒,有些擔憂。
“他不是還有呼吸呢麼?”蕭湛瞥了她一眼。
“那就好,那就好。”沈清秋好像驚魂未定一般。
蕭湛覺得這一點都不像沈清秋的風格,但是蕭湛認為,她之所以會對他人下手一定是被迫的。
縱然有千萬種理由,在沈清秋的心中做了就是做了,她絕對不會找借口。
“籲……”胡老二勒緊馬韁,發現前麵已經沒有車轍痕跡了。
“發生什麼了?”蕭湛問。
“我不知道應該朝著哪個方向前行了。”聽的出胡老二很是為難的情緒。
“誒呀!你不是對這兒很熟悉的麼?”沈清秋不明白的看著胡老二。
“我……我都好幾年沒有來過這裏了,我怎麼記得清楚!”胡老二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顯然是很懊惱。
“沒事,你在這等我一下。”蕭湛從馬車上跳下來。
朝著前方分叉的路口走去,沈清秋就見他,時而蹲下身,時而站起。
“胡老二!”蕭湛揮著手。
“在!”胡老二連忙回應。
“趕馬車過來。”蕭湛向他們招手。
“得咧!”沈清秋同胡老二將馬車趕到了一條路上。
於是旅程又重新開始了。
“公子,您怎麼知道是這條路的?”胡老二不能理解。
“因為地上有馬糞,看樣子應該是新的。”蕭湛說完之後,沈清秋就看到了他臉上大寫的嫌棄。
“噗!”沈清秋實在是忍不住,蕭湛一個有潔癖的人,居然親自去看有沒有肮髒物。
“沈清秋,你別笑了。”蕭湛的臉都黑了。
沈清秋居然還能笑得如此開懷。
“嗯嗯,我不笑,我不笑,哈哈哈。”
這下,蕭湛的臉真是黑透了。
快到林子的盡頭,胡老二趕緊將馬車再次停住。
“這次又是為何?”蕭湛在車中詢問。
“這次是,我們已經到了。”胡老二的聲音有些木然,蕭湛掀開簾子一看,就看到了一座礦山,而山下便有一戶很大的宅院。
“看來,我們得分頭行事了,目標太大。”蕭湛冷漠的道。
“我們可以回去了。”蕭湛對胡老二說。
這次顯然就是篤定了,這裏就是那侯府,當說要回去之時,沈清秋捕捉到了胡老二臉上的一絲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