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柸?? 多事之夜(1 / 2)

蕭郎是一條色狼。

旁邊有一個死人,他還有興致做羞羞的壞事,臉皮之厚令人發指。

“給個理由聽聽,看能不能說服我!”蕭客停下手中動作,正經道。

“我是男人,這理由還不夠?”河伯急道,試圖變聲,卻沒有成功。

蕭客聽著她黃鸝般甜美的女聲,色心大起,道:“可是我剛剛說了,你可以不管這些,你就躺著不動就行了,其他的讓我來,你就算睡一會兒都行!”

“月事來了,這個理由夠不夠!”河伯靈機一動道。

“真的假的?不行,我要驗驗!”蕭客說著便要扒她褲子。

“等等,你看這樣行不行——”河伯感覺蕭客似乎很清醒,不像是要施暴的樣子,於是點子開始多了起來,道:“我帶你去明月樓,我來付賬!”

“那怎麼行,我的童男之身怎麼能交給妓女!”蕭客道。

“那,找一個沒開苞的總好了吧?”河伯依然在用女聲說話,拉著蕭客的胳膊,有點撒嬌道。

“嗯~這樣倒也可以,不過,我為什麼放著你這麼個佳人兒不碰,非要逛窯子?”蕭客淫/笑道:“再說,我要是上了癮,以後還不是天天要花錢!而你就不同了,我要是對你上了癮,還不是什麼時候想,什麼時候要?”

河伯怎麼也想不出合理的理由,轉而換位思考,自己如今身在這種地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若他真的想要做什麼,還用得著這樣麻煩?哼,不過是戲弄我罷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不對,是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河伯忽然拿下帽子,解開頭頂束縛的頭發。青絲飄飄滑下,如柳枝般垂在兩頰。河伯忽然杏眼迷離望著蕭客,一副小女兒模樣,媚態盡顯,膩聲道:“公子,你真的想要嗎,可是你不能那麼粗魯哦!”

河伯說著,雙臂勾上了蕭客的脖子,俏臉也貼了過去。

蕭客之前就覺得河伯長得清秀,此時見她放下頭發,又顯出媚態,才發現她原來是個大美人。不過,為何這張臉看著有些麵熟,似乎——不對,見她那麼久了,當然麵熟!

“公子,想要嗎?”河伯聲音略嗲,俏臉貼在蕭客臉上,繼而慢慢滑動,小嘴已經移動到蕭客嘴角了。

“誒,你幹什麼——”蕭客驚慌失措,一把將她推開道:“別碰我,你個死人妖!”

“哈哈哈~”河伯用清脆的女聲笑了幾句,繼而又換成人妖聲,盡量使聲音變得低沉,道:“怎麼不要了?”

蕭客聽到這個熟悉的不男不女的聲音,雞皮疙瘩都掉要下來了,見她又要貼上來,急忙推開道:“別,別碰我!”

河伯再次把音調壓低,此時已經接近男人的聲音,長著雙臂又撲過去,道:“來啊,別跑啊,人家還真想要了!”

這個“人家”二字說的極重,絕對夠惡心,直將蕭客嚇的後退數步。

退著退著,不料被遲成的屍體絆了一跤,摔在地上。而河伯則是因為沒收住,摔倒在蕭客身上。蕭客伸手一按,恰好按在遲成的下巴上,一滑又滑到脖子上,左手染血。本能地拿起左手去抵擋撲過來的河伯,卻是一把又按在她的臉上。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接著慌忙爬起來。現在已經是半夜,而這裏有個死人,偏偏這死人還是他們殺的,不自覺地心裏發怵!

“怎麼辦?”河伯怯怯道。

“找個地方埋了!”蕭客道:“院子裏好像有個枯井!”

兩人惴惴不安,一頭一尾站定,準備抬死人。河伯忽然補了一句:“你抬這頭!”

拋屍完畢,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竊笑。蕭客摟過河伯的肩膀,道:“你臉上都是血,找點水洗洗!”

“你臉上也差不多!”河伯道。

蕭客一摸,還有些疼,適才想起是在給河伯療傷時,被她撓的,即道:“你還好意思說!不行,還得讓我摸一把,找點平衡!”

蕭客右手摟著河伯,隻好用左手朝她胸部抓了一把。由於手上的血漬還沒完全幹,便在她胸部留下一個爪印。

“麼——”,河伯在蕭客臉上親了一口。以攻為守的方式,這次卻沒有奏效。隻見蕭客有些尷尬地看著那個爪印,訕訕道:“那個,不好意思!”

河伯低頭一看,卻是道:“沒事,反正這衣服得扔掉!”

偷偷摸摸,一路走回家。好在已經過了子夜,道上並沒有行人。不知為何,憑空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當即加快了腳步——

//

江晨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然而這次他有了主見,因為表哥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