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郡城,陸小鳳正在無聊地拾掇家裏東西。晴天了,家裏的被褥衣物拿出來曬曬。
這半年過的有些單調,家裏就一個糟老頭。陸小鳳很少有機會與別人接觸,漸漸寂寞都成了習慣。
忽聞車馬聲,抬起秀頸望去,是一輛馬車,馬車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陸小鳳急忙迎向前去,喜道:“老爺回來了!”陸小鳳還不知道蕭客封侯的事。
“小鳳,師傅呢?”蕭客道。
陸小鳳有些失望,卻如實回答道:“師傅在屋裏,我去叫他~”
糟老頭看過藍羞月的狀況,搖搖頭道:“三魂丟其二,怕是無力回天了!”
蕭客不相信,一遍遍地問他哪裏有這方麵的高手。糟老頭無奈,隻好告訴他東慈國擅長醫術,且有一個很牛叉的禪院,或許能有辦法。
蕭客未做停留,隻是找來陸小鳳安排了一下:“小鳳,這個家就交給你了,你若是不喜歡留下,也可以離開——對了,這兒有兩封信,你幫我寄出去。”
信是寄往京城洛陽的,給棗兒的。之前蕭客將棗兒安排進一家書院寄宿,讓她學學讀書寫字,後來事務繁忙便給忘了。
之後蕭客又留下些銀錢交給陸小鳳。
東行慈國,月餘方到達。這些日的確能看得出藍羞月在變年輕。蕭客回想在冰池看到的那些小女孩,得到一個慎人的猜想:她會越來越年輕,最終變成嬰孩。
如今蕭客慶幸,慶幸藍羞月之前變老了,能給自己多點時間救活她。
打聽了一下,這裏最牛逼的禪院在東海之濱的桃花塢,據說這禪院並不屬於東國,算是隱世宗門。
蕭客駕車繼續東行。
三個月的奔走,蕭客身心俱疲,到東海望海郡找了家客棧住了一夜。是夜,安置好藍羞月,蕭客疲累不堪,倒在一旁便睡下了。
開了兩間房,穆雲疏住在另一間。穆雲疏這段時間習慣了與蕭客同眠,一個人睡怎也睡不著,索性起身來了蕭客房間。
見蕭客穿著衣服鞋子歪在床榻便睡著。穆雲疏脫掉他的鞋子,叫小二打了一盆熱水,之後幫他擦擦腳。
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幫蕭客脫了衣服。蕭客睡得很死,一直沒有醒來。
最後褪掉大部分衣衫,留下一層內衣,穆雲疏幫他蓋好被子,之後又褪去自己的外衣,上榻與其同眠。穆雲疏本想吹了燈,猶豫了一下又沒吹,因為她想看著蕭客。
床很大,藍羞月躺在最裏麵,蕭客躺在中間,穆雲疏躺在外麵。須臾,穆雲疏搬著蕭客與自己抱在一起。
蕭客感受到柔軟的身軀,迷迷糊糊便抱住了她,但僅僅是抱住而已。
天早就暖了,蕭客與穆雲疏很久沒有抱在一起睡了,久違的感覺讓穆雲疏覺得很舒心。
看著麵前這張滄桑的英俊麵龐,穆雲疏心中一動,湊過俏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可惜的是他沒有任何反應。
穆雲疏心底沒有多少男尊女卑的觀念,她對蕭客沒有尊敬,也沒在乎過他的身份,隻是單純的憐惜與傾心。這段時間的相處,使得她有些難以自拔。她很大膽,一旦作出決定便會義無反顧。
碩大的蠟燭漸漸燃盡,夜到了末尾。蕭客睡得早,醒的也早,醒來時看到麵前的穆雲疏,心中暖暖的。這個送溫暖的姑娘一直以來對自己關懷備至,雖然不是那種乖寶寶類型的,卻也讓人覺得很舒心。
穆雲疏像是覺察到一樣,徐徐睜開眼睛,四目相對,盡是柔情。
蠟燭終於燃盡,黑暗再次籠罩。
“胳膊,麻了~”蕭客道。
穆雲疏未作言語,翻身想要與蕭客換個位置,翻到他身上時卻停下了,直接趴在了他身上。寂靜得能聽到心跳聲,兩人心跳嘭嘭作響。穆雲疏俯身吻上蕭客的唇,蕭客習慣性地含住小嘴,探出大舌撬開穆雲疏的玉扉。
穆雲疏有些生疏,但畢竟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再加上又是大夫,很快便學會了唇齒相依。穆雲疏與蕭客發生過數次“尷尬”,但那些尷尬都與性有關,並不像現在的唇戰。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二十年從未有過的感覺,幸福滿滿將要溢出的感覺。
穆雲疏早已發育完全,身體豐腴無比,兩處柔軟擠在兩副身體之間,給蕭客一種很舒服的觸感。
小半年沒有嚐過葷腥,蕭客的身體早已又饑又渴,如今美人在懷怎能不動情。烈火熊熊,似要燃燒起來。大手探入身軀,上下求索。穆雲疏也熱情回應著。
撫過豐腴的美臀,繼而侵入芳草之處,那裏早已潮濕。手指染上泛濫的河水,濕濕黏黏的,繼而在豎立的唇瓣間滑動。穆雲疏輕哼一聲,更是添了一把火。
穆雲疏把心一橫,已經打算將自己交出去,索性大膽起來,小手探入蕭客的密/處,握住那根火熱,另一隻手則是去脫他的秋褲。
“要了我~”穆雲疏嬌聲道,繼而拿著蕭客的東西便要向自己的某處放。
穆雲疏的豪情奔放讓蕭客有些詫異,詫異之餘也恢複了一絲清明,忽然停手,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