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報仇(1 / 3)

夢是想出來的,成就是做出來的……

這二00二年的盛夏的一個夜晚,我喘著粗氣,顫抖著身子,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抽著煙,想著一句話:“自己女人的仇就一定要自己報。”

我忽然從床上站起來,從房間的暗格裏拿出了那把亮閃閃的短刀,穿了件夾克衫,將短刀藏在腰間,奪門而出。朝著小城裏最大的夜總會——娛樂宮夜總會走去。因為我的兄弟們已經將仇人盯住了。本來隻要我的一句話,便有很多的兄弟給我報仇,但我隻是要守住一句話:“自己女人的仇就一定要自己報,這樣才是英雄好漢。”

時間過得似乎格外的快,不多久,我到了夜總會的門口,抬頭看了看,燈火輝煌的,霓虹燈變換著各種色彩,將這門口裝點得很有一種奢靡的味道。

我立了立衣領,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夜總會的門口走去,我很鎮定,也不敢慌張。因為我知道如果在這裏被保安看出來我是來尋事的,那就進不去,況且身上還帶著刀,肯定會被帶到警察局拘留幾天。

也許我天生是個好演員,緊張的心情絲毫沒有顯露在臉上,也沒有人看出來我是尋事的,一進夜總會的門,便有好幾個女人笑臉朝我迎來。其中一個笑著說:“老板,晚上到我那個包廂吧,我那裏又有了新貨,都還是處女呢!”我對這樣的場麵已經熟悉了,我的女朋友阿嬌也是做著這樣的工作,也是夜總會裏的媽媽,不過她不是在這裏做,而是在我開的那個場子裏做,因為他喜歡做這個工作。

當我聽到有了新貨,心有點癢癢的,要不是今天有要事在身,我便肯定會好好爽一把。但是今天,我要為阿嬌報仇,我並不能玩那些處女。

我笑著看著這個向我推薦妓女的媽媽,覺得她還有幾分姿色,但比起阿嬌來確實差遠了。此刻我真的很緊張,擔心有人知道我的腰間藏著刀。為了掩人耳目,我便如一個老嫖客一樣,用手摸了摸這個媽媽的下巴,色咪咪地看著她說:“多少一晚哪?”

媽媽用手輕輕打開我的手,嬌滴滴說道:“老板可是個風月場老手啊,就按行價吧。”

“按行價,按行價好啊。”我哈哈笑著答道,說完,我便一手摟著一個女子走上樓去。

媽媽見我並沒有給她錢,說道:“姑娘們,完事後一定要把錢拿來。”

其實,做她這樣的媽媽算是比較失敗的。嫖客在嫖妓完了之後誰還會去付帳啊,所以媽媽總是在嫖客進行嫖妓之前把錢拿到手,但她見到我,當麵也沒有提錢的事,我想大概是他知道我是哪號人吧。

抱在我左邊的女子見媽媽這樣囑咐,笑嘻嘻說道:“這位老板這麼帥,就算白幹也巴不得呢,哪還會提錢的事,多俗氣啊。”

我一聽她這樣的口氣,就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來做,看著她說道:“你是第一次開的麼?你肯定不是。”

這女子說:“老板也是說笑的吧,第一次的姑娘怎麼會有這麼開放。”

我瞪著眼睛大聲說:“那老鴇怎麼說你是處女。”

這女子笑著,緊緊貼著我的身體,說:“這位妹妹才是第一次帶她出來玩的。”

我看著貼在我右邊的女子,道:“原來說的是你呀,好好好。”我盯著她看,她的容貌算還不錯,皮膚也很嬌嫩。看了之後很容易便能勾起強烈的性欲。但現在,我卻提不起興來,因為我要砍人。“我要砍人,要報仇。”這句話始終縈繞在心頭。

我摟著兩個妓女,一邊說笑,一邊走近2—405包廂。這個包廂對我很有吸引力,可以說我這次來就是為這個包廂而來的,因為現在在這個包廂裏麵的就是我的仇人。我停在了包廂門口,笑著看著懷中的兩個妓女。

我從門上的玻璃窗口看向包廂裏,隻見好幾個穿著時尚,化妝妖豔的女子正逗地那老男人哈哈大笑。那老男人摟著女子的懷裏,一雙長了皺紋的手在女子嫩嫩的胸脯上捏了一下,又彈了回來,接著又捏,如此反複。老男人哈哈大笑著,嘴裏唱著《十八摸》。他唱道:“伸手摸姐肚臍兒,好象當年肥勒臍,伸手摸妹屁股邊,似揚揚大白綿,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伸手摸姐白膝灣,好象犁牛挽泥塵,伸手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伸手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遍身上下盡摸了。”

老男人的手隨著他唱的《十八摸》有節奏地往妓女身上摸。唱的聲音象個老牛的叫聲,難聽死了,但那些妓女卻還被逗得咯咯笑。

我見到他,眼睛都紅了起來,真想一刀砍到他的脖子上,送他歸天。我急匆匆地去擰那門把鎖,但門沒有開。可是後麵便來了兩個大漢,站在我的身後,說:“你想做什麼?”

我一聽到這聲音,就知道了這老男人肯定是請了保鏢保護的,要報仇恐怕沒那麼容易的。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剛才在我左懷裏的那妓女笑著說:“老板,我們的包廂不是在這裏,你走錯了。”我知道她是在我打圓場,怕我惹事。我接著裝糊塗道:“是嗎?那我們的包廂在哪呢。走走走,到我們的包廂去。”這時候,我已經隱隱感覺到今晚的計劃可能要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