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膨脹的極致淩亂之後,滿屋子都獨有著情,欲的味道。
蘇墨離起身去浴室用冷水快速的衝洗了一下,又走回來抱起溫如初走進浴室。
他把溫如初放到浴缸裏,她全身的紅印子在水中暈開,蘇墨離原本請事過後的眼,黑沉中帶著血絲,微微的眯了起來。
不行,他知道自己今晚失控了,畢竟有藥物的作用,兩個人都還是第一次。
蘇墨離強忍住自己,拿著溫熱的毛巾,溫柔的擦拭著溫如初身子的每一處地方,給她換上了清爽的睡衣。
他抱起溫如初回到臥室,把她放在沙發上。
溫如初光潔的額頭已經結痂,蘇墨離急忙的打開醫藥箱給她上藥。女人對自己是有多狠,看著不小的傷口。蘇墨離的臉更是黑了下來,給溫如初輕輕的上完藥。
蘇墨離打量的滿床的淩亂迷離,他卷起床單,打開櫃子拿出嶄新的被套,重新的又鋪上。
再抱起溫如初輕輕的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看著溫如初緊皺的眉頭,他吻了吻她。“晚安,寶貝。”
剛剛給她洗澡的時候,下麵紅腫的可拍,他給她上過藥之後,希望能好些。
許是藥已解,許是聽到蘇墨離的話,許是知道有他,許是太累,溫如初一天緊繃的心放了下來,安安心心的沉睡過去。
做好這一切的蘇墨離,自己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剪刀。
在前廳的某個角落裏,終於找到了剪刀。
蘇墨離攤開整條床單,找尋著床單上的幾點梅花的印子,“哢擦哢擦.......”的一陣兒響聲後,不是很大的一小方布料出來了。
誰曾想一個擁有自己帝國的王者,會因為一塊小小的布料,珍惜的捧在手裏。
清晨,一輪紅日在東邊冉冉的升起,房間內還充滿著檀腥味,一個冷冽的男人裸著上半身,坐在地毯上竟然剪著被單,然後捧著這塊布放在櫃子裏。
很多年以後蘇易寒一本正經的小臉指著老爸私藏的一塊抹布質問蘇墨離的時候,蘇墨離麵對兒子冷靜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好學的小易寒見自家老爹沒有告訴他答案,還跑到溫如初麵前告狀,當溫如初知道的時候,急紅了臉,沒想到蘇墨離還是這麼的沒臉沒皮。
他還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當然要好好珍藏。”真是氣的溫如初的頭上冒青煙。
看見房間內的窗戶上透出了黎明的微曦來,身體興奮了一夜的蘇墨離也累了。
把窗簾拉上的他,來的床前看著溫如初酣睡的臉,輕輕的爬上躺在溫如初的身邊,輕輕的擁她入懷,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雖沒有想象的那麼激烈,但卻是讓人人心惶惶。
從昨天晚上開始無緣無故的封鎖宴會廳的衛生間,到蘇墨離的到來。
聰明的人都能猜到,出事了,還是有關這位總裁的大事。更何況是明星和電影製作者們,見過各種手段,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