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十分,蚩天懵懵懂懂的從床上起來,墨月雙手托著下巴坐在那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蚩天。
蚩天翻身起來,用手重重的敲了幾下自己沉重的頭,然後看著墨月說道:“你在這裏做什麼啊?我有什麼好看的啊?”
墨月把蚩天扶起來,嬌聲的說道:“我就愛看,就好看,怎麼樣,頭特疼吧?”
蚩天重重的點點頭:“恩,是有點疼,我們怎麼回來的啊?”
墨月撅著嘴說道:“你們仨昨晚上出去之後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去看陸遠去了,你們去也就去唄,還把人家師祖的小白給帶上,你看看,這小東西現在還在睡呢?要是你們誰一不小心掉水塘裏麵也就算了,要是把這小東西淹著了,我看你怎麼跟師祖交代,你是不知道師祖有多寶貝這小夥,每天晚上睡一起,還給他蓋被子。”
蚩天聽到墨月的話之後向著一邊的小白望去,之間這小東西就這樣躺在那裏,四角朝天,恢複到了那巴掌大的可愛摸樣,時不時的還打小呼嚕。
見到這摸樣蚩天不由得用手指戳了戳小白的肚子然後笑道:“沒事,這小東西和我有緣,以前見到我的時候就特愛往我身上竄,我和它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沒事的,再說了,傲天前輩有事情出去了,估計明天才回來呢。”
“我說怎麼沒見著師祖呢?合計著是出去了啊?也不給我們打個招呼,真是的,你可千萬不能像他這樣知道嗎?他是長輩,我們擔心擔心也就算了,不敢對他說什麼,這習慣太不好了。”說著墨月就開始嘀咕起來。
蚩天聽得那是一臉的尷尬,然後對著墨月笑道:“人家傲天師叔給我說過了,讓我轉告給你們,他走得急,昨晚上也和我們一起去拜祭過陸遠,還說和陸遠也算是有緣。”
“倒也是,當初師祖第一次來學皇魔力學院的時候就遇見陸遠了,就在那小水塘旁邊,陸遠每次想你的時候都會一個人去哪裏坐著喝酒,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沒變過。”
聽到墨月的話之後蚩天的摸樣瞬間悲傷起來。
蚩天抬起頭看向墨月說道:“月兒,我們去一下陸遠家吧,我想去看看陸遠的兒子。”
墨月明白蚩天此時的心情,點點頭說道:“我們要不要和他們說一聲啊?”
蚩天點點頭,然後便帶著墨月向外麵走去,出來之後才發現,劉錢和何勇著兩人居然還沒醒,昨晚上幾人整整的喝了一晚上,陸遠的的墳前那是七八個酒壇子。
在和眾人打過招呼之後蚩天便和墨月朝著陸遠家也就是城主府而去。
一路走來,看著這依舊熟悉的街道,想起當年蚩天劉錢何用還有陸遠四人每次進城吃飯的摸樣,胖子小時候的身影在蚩天的腦海裏麵久久不能忘懷,想著想著眼睛就有些濕潤了。
墨月見到蚩天的樣子急忙說道:“小天,你這是怎麼了?”
蚩天急忙擦掉眼淚笑道:“我沒事,就是想起以前和陸遠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了,你是不知道,那時候他們都知道我們錢,幾個人輪流請我吃飯,基本上每個月我們都回到城裏來戳一頓,現在想起來,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樣。”
墨月聽到之後不由得安慰道:“小天,胖子已經死了,要是他知道我們都這麼想他,他會高興的。”
蚩天點點頭笑道:“恩,我知道,走吧,前麵不遠處就是城主府了。”
十多分鍾之後,蚩天拉著墨月的小手來到了乾魔城城主府陸府的門口,此時在門口,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陪著一個小男孩坐在那裏,見到小男孩的樣子讓蚩天不由得想起了當年在雪落村的自己。
兩人走過去,姑娘急忙攔在小男孩的麵前,對著蚩天喊道:“你們是誰啊?來人啊!”然後便喊了起來。
一喊之後屋裏邊衝出來一群人,然後把蚩天赫爾墨月包圍了起來。
蚩天剛要解釋,隻聽見其中一人高興的笑道:“這不是墨月小姐嗎?你怎麼來了?”然後對著其他人招呼道:“沒事沒事,這位小姐我認識,是少爺的朋友,以前我見過的,沒事沒事。”
墨月看著此人笑道:“你是?”
護衛笑道:“墨月小姐,你可能不認識我了,可是我認識你啊,那年我們少爺結婚的時候你還來過呢,還有劉錢少爺,何勇少爺都來了,隻是這位是?”說著便看向蚩天。
蚩天笑道:“你好,我是陸遠以前的好朋友,我叫蚩天,你好。”
“什麼?你就是蚩天少爺?以前的時候我沒少聽少爺和少奶奶提起你,你可算是回來了。”聽到蚩天的話之後便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