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架子這麼大,還需要我讓人請你嗎?”紀恒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抬眼看向身後的兩名保鏢。
佐婉婉已經感覺到身後保鏢的腳步在靠近,如果她再不做出抉擇,很快就會被保鏢強行按在紀恒的身旁。
想至此,她被迫邁開腳步,走到了韓玨的身旁。
韓玨溫文爾雅的一笑,似乎對她的選擇很滿意。
“坐下。”他掐滅了指尖的煙蒂,很隨意的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腿。
佐婉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如果不是當著眾人的麵,她大概早就壓不住脾氣和韓玨發火了。
彼此間僵持不下,她一直倔強的站在他麵前,最終,還是韓玨率先妥協。他輕笑著,伸出手臂,直接把她扯進了懷裏。
“呦,這是什麼情況啊?”紀恒倒是被弄糊塗了。
韓玨一隻手摟著佐婉婉,另一隻手端著酒杯,優雅而愜意的品著酒,用冷傲的語氣宣誓著主權,“我的女人,不懂事兒,讓你見笑了。”
紀恒自然不敢覬覦韓玨的女人,訕訕一笑道,“原來是一場誤會。”
韓玨環在佐婉婉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唇貼著她側臉白皙的肌膚遊弋,“今天是我生日。”
“哦。”佐婉婉不溫不火的應了聲。
“晚上早點回家等我,想你了。”他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肌膚上,讓佐婉婉覺得他的呼吸都熱的灼人。
佐婉婉的臉頰不受控製的發紅發燙,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韓玨想的隻怕不是她,而是她的身體。
“嗯。”佐婉婉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在這種情況下,她隻能低頭順從,才能得到解脫。
“真乖。”韓玨喜歡她乖順的樣子,在她臉頰輕輕的落下一吻後,沒再為難,就放她離開了。
佐婉婉站起身,一直維持著優雅,踩著高跟鞋,推門離開。
她走出vip高級包房,門口,餐飲部的總管和一些好奇的人都等在外麵,那個受了驚嚇的女孩也站在門口沒有離開。
“林總,您沒事兒吧?”餐飲部總管上前問道,但眼中卻看不到絲毫的擔憂之色。
否則,她進去這麼久沒出來,如果是真的擔心,早就報警了。
佐婉婉早已經看慣了人心涼薄,也不甚在意。
她目光淡淡的從那個衣衫仍有些不整的女孩身上掃過,不溫不火的說了句,“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到財務去結算工資吧,這份工作不適合你。”
這樣一個不諳世事,又不懂隱忍的小姑娘,留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早晚會被吃幹抹淨。
那女孩當然不明白佐婉婉的苦心,她一聽被辭退了,眼淚頓時落了下來。
佐婉婉無心安慰,踩著高跟鞋就離開了。
人總是要學會自己成長的,誰也不會成為誰的救世主。
佐婉婉今天是早班,下班的比較早,並且,在經過蛋糕店的時候,還順便買了一盒慕斯蛋糕。
隻是,她沒想到韓玨回來的比她還要走,她推門而入的時候,韓玨已經洗完了澡,欣長的身體懶懶的依靠著門扉,沉靜的目光微微渙散著,盯著她不放。
佐婉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臉頰不受控製的紅了。
她側開臉頰,不去看他的眼睛,晃動了手中的蛋糕。“你餓嗎?我買了蛋糕給你。”
佐婉婉把蛋糕平放在桌麵上,並拆開了盒子。蛋糕很漂亮,粉嫩的顏色,上麵還鑲嵌著兩顆櫻紅色的櫻桃,嬌豔欲滴,讓人垂涎。
佐婉婉還未來得及拿起刀叉去切割蛋糕,一雙結實的手臂就從身後環了上來,她整個人都跌進他寬闊而溫熱的胸膛中。
因為剛剛沐浴過,韓玨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隔著兩層衣物,佐婉婉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炙熱。
他的唇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廓,低啞而愛昧的呢喃著,“的確很餓,不過,比起蛋糕,我現在更想吃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他粘的太緊的緣故,佐婉婉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稍稍的一番挑撥,就會臉紅心跳。
“韓玨,你別這樣。”佐婉婉在他懷中無力的掙紮。
“我怎樣了?今天是我生日,難道我索要生日禮物也不可以?”韓玨別扭的語氣像個討不到糖吃的孩子,讓佐婉婉有些哭笑不得。
“韓二少,我送的禮物你不是已經穿在身上了嗎?”佐婉婉指了指他身上的襯衫,兩萬八千塊呢,她到現在還肉疼。
韓玨唇角的笑容格外的燦爛,燦爛中又透著邪氣,“那你現在幫我脫下來吧,比起它,我更想要你。”
“你……無賴。”佐婉婉又羞又惱,卻又沒有拒絕他的理由,隻能用若不可聞的聲音嘀咕道,“我,我還沒洗澡……”
韓玨一笑,纏在她身上的手臂終於鬆動了。
“去洗澡,我等你。”他說,語調極是愛昧多情。
佐婉婉幾乎是逃進浴室的,她在臥室磨蹭了許久都沒有出去,直到門外的韓玨耗盡了所有的耐性。
“婉婉婉婉,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我一點都不介意和你共浴。”他大提琴一樣低沉好聽的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愛昧。
佐婉婉知道他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急忙裹了浴巾準備出去。她可不想被他按進浴缸裏,像兩尾魚一樣赤果的交賠。
然而,她剛推開浴室的門,韓玨就像發清的雄獅一樣猛撲了上來,把她壓在牆壁之上,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
他的吻急切而狂躁,一邊吻著她,一邊撕扯她裹體的浴巾,撕拉一聲響後,浴巾被撕成兩半,佐婉婉白花花的胸口就暴露在他眼前。
彼此的身體緊密的貼合著,他身體炙熱的溫度燙的佐婉婉肌膚發疼,他深邃的眼中似乎都燃燒著熾烈的火焰。
在床笫之事上,他一向采取主動,卻從未如此刻般熱烈如火,佐婉婉直接他此刻有些不對勁。
“韓玨,你,你怎麼了?”佐婉婉側頭躲避開他的吻,氣喘籲籲的問道。
韓玨的頭仍埋在她頸窩,允吻著她滑溜而甜膩的肌膚,聲音沙啞的厲害,“那幾個家夥玩兒的瘋,在酒裏麵下了點藥,婉婉婉婉,我難受,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