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山,還不把褲子穿上?難道你是在等為師幫你穿褲子嗎?”看不出喜怒哀樂的滅絕師太站在少年的身後說道。
“師傅,我有穿大褲衩的,不信你看!”快要傾倒的毛山腳尖向前一點,立刻找回了應有的平衡,然後轉身衝滅絕師太搖晃著他的腰部,嬉皮笑臉道。
“你這孩子,小心眼,太記仇了。”看到毛山的舉動,滅絕師太一臉無奈,淡淡的說道。
“師訓第一條。峨眉山的男人,可以記仇三十年!”毛山把褲子提上,用粗繩將褲腰勒緊,毫不在意的衝滅絕師太笑道。
當年,毛山五歲!他被數十名大師姐小師妹給圍在了角落,又被脫掉了褲子,在一名師姐以研究男女不同處的要求下,被彈了小JJ。隨後其他的師姐妹也紛紛對他的小JJ施展了彈指神通。
隨著年齡的增大和知識的增加,師姐妹們終於知道彈JJ是不對的,而且對她們自己也是一種影響,所以毛山告別了被彈JJ的生活。
接下來的毛山苦心修練,到今天他已經偷窺過所有師姐妹洗澡和上廁所,在峨眉山有小花蟲之稱。
“可她們都是你的師姐妹。”滅絕師太點了一下毛山的額頭,說道。
“所以我沒有真的報複,隻是逗逗她們而已!”聰明的毛山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師傅。你今天的氣色怎麼這麼好啊?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你還真是個小機靈,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滅絕師太難得的笑道:“是有好事,你隨為師來。”
“是,師傅。”毛山躬身道。
在毛山跟著滅絕師太離開廣場之後,原本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師姐妹們又聚集在廣場上。
“師姐,剛才你們為什麼要逃跑啊?不是要彈大師哥的小JJ嗎?他自己都脫了,為什麼不彈?”胖嘟嘟的小師妹不明所以的問道。
“小蟲變大鳥,大鳥會啄人。”一名大師姐臉色羞紅的說道。還記得她最後一次彈毛山JJ的時候,原本軟趴趴的蟲子忽然間變成了又大又粗又硬的大鳥,還啄了她一口。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彈過毛山的小JJ,而且每當想起那天的場景,她就會臉帶霞紅,如同一個熟透的蘋果。
滅絕師太的道房中,毛山正經八本的坐在滅絕師太對麵,沒有任何的嬉皮笑臉,有的隻是嚴肅和認真。在毛山的記憶中,凡是被滅絕師太帶到道房單獨談話的事情都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每次單獨談話,毛山都是一本正經的表情,表現出他對事情的重視。
“毛山,為師有一位好友,她的兒子最近被綁架過一次,由於公安機關的大力偵查最終還是從綁匪的手中救了出來。可事情沒有就此結束,那些綁匪還要計劃一次綁架,所以我的朋友想讓我挑選一名武功高強的徒弟去保護她的兒子。”滅絕師太很嚴肅的說道:“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任務。當年為師欠了這位朋友很大的人情,所以為師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要求。”
“所以師傅想讓我去保護你朋友的兒子,對嗎?”毛山終於不再是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換上他招牌式的笑容問道。
“嗯!”滅絕師太點頭道。
“師傅,有好處嗎?”毛山繼續問道。在他的眼裏保護一個人根本就不是嚴重的事情,像兒戲一般,沒有任何挑戰。
“有。”滅絕師太也笑道:“作為報答,我的朋友會捐給道觀一筆可觀的資金,用於道觀的翻新和修理。”
“我有好處嗎?”毛山咬了咬牙,明確的問道。
“有。”滅絕師太從她道服的長袖中變出了兩張百元大鈔,遞給毛山道:“為師知道這次任務非常危險,特獎勵你二百塊錢。這二百塊錢你可以盡情的揮霍,為師不加限製。”
看著眼前的二百塊錢,毛山的表情終於不再是招牌式微笑,而是一臉的委屈和不甘!滅絕師太除了滅絕的特性外還是一個極度吝嗇的人,屬鐵公雞的,一毛不拔。想要從她的身上多弄出點錢來,就如同割她的肉喝她的血一樣困難。
“師傅,這個任務我恐怕不能去了。”毛山委屈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從小就在峨眉山長大,不要說師姐妹們,就連我接觸的動物都是雌性。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跟一個男人接觸,更別提保護他了。”
“沒關係。”滅絕師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這個事好解決,你不要把我朋友的兒子當成男人,把他當成女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