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金蘭思考道。
“那就是說他的那番話隻是為了嚇唬浩兒而已。他根本不會以欺負師姐妹為生活的快樂。而那個所謂充滿敵意的女人,應該是滅絕師傅要鍛煉他的判斷力而故意設定的。”白夢湖大智慧的說道:“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是充滿敵意的女人,這個界限恐怕也隻有毛山自己心裏清楚。圍繞在浩兒身邊的女孩不少,其中也有充滿敵意的女孩。所以我讓毛山來保護浩兒不僅僅是想讓浩兒安全,更想讓浩兒跟毛山學到一些東西。”
“可那也不能隨便就把人給重摔在地啊?”金蘭為白浩抱打不平道:“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您可就那一個兒子。”
“這些年我太縱容浩兒了。你看看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什麼樣?抽煙、喝酒、打架,完全就是二世祖公子哥的紈絝作風。他應該受到一些教訓了。”白夢湖說話時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可見她也心疼自己的兒子,可是白浩的行為作風,再不加以管教,他將來隻能成為害群之馬,根本無力繼承夢湖集團。
“白總,您這麼優秀,您要是管教浩公子,他將來肯定會特優秀。”身為白夢湖的私人助理,金蘭小小的拍了一個馬屁過去。社會就是這麼現實,不論多麼有錢有權的人,他們也不會對讚美的語言產生反感。
“我?”白夢湖笑道:“我根本就管教不了他。”
“那個毛山到底是什麼人?您就這麼放心把兒子的安全交給他?”金蘭忍不住問道。其實她已經對毛山產生了興趣。
“毛山啊!”白夢湖回想起跟滅絕師太通的電話,說道:“滅絕師傅帶過的優秀徒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在這所有的徒弟當中,她隻對這個叫毛山的少年有不吝嗇的稱讚和表揚。這也是我用他的最主要原因。”
“哦!”金蘭若有所思的點頭道。而她的表現卻全都被白夢湖收入眼底。
短暫的談話結束後,車子已經駛進了夢湖集團的院內。白夢湖在下車前對金蘭吩咐道:“你去給毛山買一部好一點的手機,然後送去。”
“白總,毛山會開車,要不要給他辦理一個駕照?好方便他陪同浩公子出門!”在聽了白夢湖的吩咐後,金蘭很細心的請示道。
“也行,順便給他辦個駕照。到時候出入也方便一些。”白夢湖想了想,點頭道。
白夢湖下了車後,金蘭便開車離開了夢湖集團的院內,給毛山買手機、辦駕照去了。
買手機很簡單。可申請駕照的手續就繁瑣了一些,而且金蘭辦完了所有手續也不能立刻領到駕照,最快也要一個星期以後才行。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金蘭開車重新回到了別墅。不過讓她非常驚訝的是,開門的竟然不是毛山,而是雙眼朦朧的白浩,看樣子他應該還沒睡醒。
“浩公子,白總讓我給毛山送手機……”金蘭解釋道。
不過還沒等金蘭把話說完,白浩就揮了揮手,說道:“死玻璃在二樓左手邊第二個房間,你直接給他吧。”
說完,白浩就轉身上樓,準備繼續他的午睡。當然,現在這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跟午睡完全不搭邊。
金蘭按照白浩說的,來到二樓左手邊第二個房間。可她剛走到第二個房間的門口,還沒等敲門,她就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沾汙了。
妖孽少年毛山剛剛洗完澡,光著身子在鏡子麵前大秀健壯的肌肉。之所以說他是剛洗完澡,那是因為濕漉漉的水珠還掛在他的身上,隨著他擺出不同的造型而滑落到地毯上。
啊!
刺耳、委屈、悲慘的尖叫聲在二樓響起。剛回到房間準備繼續睡覺的白浩被這尖叫聲刺激的睡意全無。因為這個聲音並不是女人的聲音,而是毛山那個死玻璃的聲音。能讓毛山發出這樣的尖叫聲,白浩當然要去見識一下。
金蘭覺得今天是她一生中最倒黴的一天。先是稀裏糊塗為了保護駕照而被毛山給吻了,現在又無意間看到了毛山那肮髒的身體。最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在她要放聲尖叫之前,毛山卻早她一步尖叫起來,把她想要發泄的聲音給壓了回去,令她體內的氣血翻湧,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
“流氓!”金蘭大罵一聲。然後把她買來的三星手機砸向了毛山的臉。也不管後果如何,轉身就走。在她轉身的一刹那,落下了一滴委屈、無助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