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試試。”毛山很輕鬆的說話,完全沒把潘森放在眼裏。
“毛山,被扔出去是我自己的選擇。”這時,白浩衝毛山大聲說道:“你別在插手了。”
“不好意思,你的這個要求我辦不到。”毛山笑道:“雖然你是我要保護的對象,但你不是我的雇主,我的雇主是白姨。我答應過白姨會保護你的安全,如果你不讓我插手,那我就是失職。”
“我會跟我媽解釋的。”白浩沒想到毛山會這麼不給他麵子,怒火衝天的說道。
“白浩,別做無用功了。”潘森戴上了他專用的指虎,對白浩說道:“我說過,今天就算把他打殘了,你也不敢怎麼樣。所以他今天必須要殘。”
說著,潘森向前衝出幾步,戴著指虎的拳頭從左麵向毛山的右臉砸去。
潘森這一拳可跟那些酒囊飯袋完全不同。不論是力量、速度還是角度都處於高水平的段數上。而且從潘森充滿殺氣的臉上,毛山可以判斷出,這是一個殺過人的主。
就在潘森戴著指虎的拳頭即將擊中毛山臉頰的一瞬間,毛山的腦袋竟然向後移動了一下,而移動的距離剛好躲開戴著指虎的拳頭。
一擊不成,潘森將身體重心前移,又用右手揮出力量很強的直拳,直擊毛山的麵門。那速度快的如同離弦之箭。讓周圍的人都感覺到毛山是躲不開這一拳的。
確實,毛山沒有躲開這一拳。不過潘森的拳頭也沒能擊中毛山的麵門,而是被毛山用手掌給擋在了距離麵門還有不到五厘米的位置。
緊接著,毛山將潘森向自己懷裏一拽,同時提起膝蓋猛地撞向潘森的腹部。
砰!
一聲悶響!潘森的身體拔地而起,彎著腰向空中騰起大約二十厘米的距離。
雖然潘森在毛山的膝蓋頂上他的腹部之前用帶著指虎的左手擋住了。可毛山那強大的力量不是光靠抵擋就能攔住的。所以毛山的膝撞還是給潘森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隨後,在潘森的雙腳落地之前,毛山鬆開潘森的右手,一個碎步轉身,用另外一條腿的膝蓋再次撞上剛才潘森腹部受撞擊的地方。因為這下膝撞是有慣性的,所以威力比第一下膝撞要大一些。
這一次,潘森不光沒有擋住毛山的攻擊,而且他左手指虎上的鐵塊還擊中了自己的腹部。砰的一聲!潘森的身體就像出膛的子彈,平直的射了出去。
幸好潘森的身後有幾名保安,把幾名保安的身體給砸倒後,潘森穩穩的站在地麵上。隻不過他此時的形象跟剛才有著極大的反差,右手捂著被指虎擊中的腹部,帶著指虎的左手則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那絲鮮血。看來毛山剛剛的那記膝撞,讓他受了一些內傷。
“怎麼樣?還能繼續嗎?”毛山沒有趁潘森的病要他的命,而是抖了抖手腳,好像在做熱身運動一樣的說道:“我可是準備把你給打殘的,你要是現在就躺下那多沒意思。”
潘森揚言要把毛山打殘,可毛山卻用行動證明他要把潘森反打殘的決心。這就好像是說咬人的狗不叫,亂叫的狗未必能咬人。潘森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名默默無聞的小保鏢。要知道在天陽市,能打過他的人屈指可數。
在這種情況下,潘森不會充什麼英雄狗熊,因為他聽得出來,毛山的話不是在開玩笑。作為林葉的戰將,如果他被人給打殘了,失去了原有的實力,那麼他就要從這個位置上退下來,能者居之。
別看林葉說話很和善,沒有公子病。但跟隨了林葉幾年的潘森太了解這位公子的冷酷無情了。對於林葉來講,隻有能發揮價值的人才值得他去拉攏、培養。潘森不想變成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那隻虎,所以他隻有保護好自己。
“去,廢了他。”潘森沒有廢話,對三十多名保安吩咐道。
於是,三十多名保安瘋狂的衝向毛山,在他們看來,一個人在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腳,更何況他們是六十多腳,所以便沒有太大的顧忌。
麵對衝來的三十多名保安,毛山露出一個冰冷刺骨的微笑。隻見他彎身從地上撿起兩個碎裂的餐桌腿。然後便以狼入羊群般的瘋狂迎向三十多名保安。
兩條餐桌腿在毛山的手裏就如同兩把厚重的鐵錘,凡是被他擊中的保安絕對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實實在在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