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一直睡到上午十點多才醒。可以說是睡到自然醒,不過醒來之後還是有些懊悔,他覺得自己大意了,如果這段時間毛山闖進他的房間,他連躲藏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是被一個女人給惦記上,白浩肯定會非常的期待。可是被毛山這種全身上下都充滿暴力的男人給惦記上,他還真是感到恐慌。
不過白浩認為昨天晚上的電話應該又起到作用了。否則毛山一早上起來就應該欺負他,而不是毫無動靜。
打開房間的門,白浩先把腦袋探出門外,左右的掃視一遍,確定毛山沒在走廊裏,他才從房間裏出來,向衛生間走去。
就在白浩捧水洗臉的時候,毛山如鬼魅般的身影便飄到了衛生間的門口。
發現毛山的身影後,白浩下意識的向裏挪了一步,並且雙手捂襠,生怕毛山對他的兄弟進行隔山打牛的招式。
“從明天早上開始,你要跟我一起晨練。”看到白浩的行為,毛山笑道。
“憑什麼?”白浩依然嘴硬的說道:“不管你怎麼對我,我是被你保護的人的事情是不會發生改變的。你應該受我的指揮,而不是指揮我。不要以為你那些肮髒的手段我就會怕了你。”
“放心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惡搞你了。”毛山說道:“至於跟著我晨練,那也是你媽同意的,你要是不服就找你媽理論去。但如果我要是沒接到任何的通知,明天早上我就是綁也把你綁到院子裏。”
說完,毛山就離開了衛生間門口,向樓下走去。留下一臉驚愕的白浩站在衛生間裏,連水龍頭都忘關了。
其實毛山本來不想告訴白浩,可看到白浩那緊繃的樣子,如果不告訴他,他恐怕是不會放下對自己的戒備。
正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毛山保護白浩的時間是有限的。這段時間雖然不能讓白浩像他一樣厲害,但一些簡單的防身之術還是不成問題的。再以後碰到不長眼的混混、公子哥,打的他們屁滾尿流還是很有可能的。
沒過多久,付妍熙又來了。會來事的小女孩在毛山給她開門後立刻甜甜的叫了聲‘保鏢哥哥好’!那聲音最少六個加號,甜的毛山像掉進了糖罐子一樣。
付妍熙直接去了白浩的房間,兩人會摩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就不是毛山所管轄的範圍了。他負責的隻是白浩的人身安全,至於白浩和別人造人,那就是白夢湖的管轄範圍了。不過按照毛山的想法,白浩已經過了十八歲,屬於成人了,在生活作風的問題上,就算是他的母親起到的作用也是非常渺小的。
很快,金蘭又拎著簡單的行李來到了別墅。眼尖的毛山迅速打開別墅的門衝了出去。雖說他一直對金蘭不讓他看手相的事情有些芥蒂,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金蘭的好感。況且作為一名風度翩翩的紳士,他有必要幫助金蘭拿一下行李,以剝奪金蘭對他的好感,弄不好就會同意他看手相。
“蘭姐,你來了。”快步走到金蘭身前,毛山說了一句比較白癡的話。
“廢話,不是我來了還能是鬼來了!”金蘭白了毛山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金蘭自己也很納悶,為什麼一見到毛山她就有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不橫眉冷對心裏就不舒服。可在她內心的最深處,一看到毛山就仿佛有股暖流流過一樣,滋潤她每一塊心田。
“蘭姐,你要是這麼說的話,讓那些四處飄蕩、沒臉見人的孤魂野鬼情何以堪啊!”毛山直接搶過金蘭手中的行李,讚美的話脫口而出:“那些長的不如你漂亮的女鬼出來,都不敢說自己是鬼,丟鬼!”
“毛山,你的嘴還真是夠甜的,不過在我麵前起不到任何作用。”金蘭內心竊笑,表麵冷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少浪費吐沫,留著滋潤自己的牙齒去吧。”
說完,金蘭一把奪回被毛山搶走的行李,然後踩著她的高跟鞋噠噠的向別墅大廳走去。毛山則一臉沮喪的跟在金蘭身後,順手把房門關上。
換好了拖鞋,金蘭拎著行李輕車熟路的向二樓走去。
“蘭姐,二樓有狗……”毛山的話還沒等說完,金蘭已經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無奈的毛山隻能自言自語的把話補充完整:“男女!”
不到十秒鍾的時間,隻見金蘭拎著行李,滿臉羞紅的從拐角處下來。看到狗男女是不可能,估計是狗男女的聲音不小,硬是傳進了金蘭的耳朵裏,所以金蘭才會去而又反。
“你故意的是不是?”金蘭走到毛山身邊,也不等毛山回答,就狠狠的踩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