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有大約六百字的防盜……我實在是太困了,抱歉抱歉(好像這幾天一直在說抱歉)
“什麼話?”西澤爾看起來不為所動。
“他說,您是他永遠的長官。”
黑衣人說完這句話,便悄無聲息的退到了燒的正烈的火焰中,幾人的身影漸漸消失了。
哈利一直提著的心放下來,他盯著火焰看了一會兒,突然做了一個決定。
坑洞裏那個黑衣人的屍體被他用漂浮咒弄了上來,然後甩到了大火裏。
哈利並不滿意火焰的燃燒速度,於是他又往屍體上丟了個咒語。
——是‘火烤熱辣辣’,被這個咒語擊中的任何一種物體,都會被咒語發出的岩漿燒毀。
屍體也不例外。
上麵那些黑魔法的痕跡更是不會留下。
眼看著黑衣人的屍體漸漸融化,哈利似乎鬆了口氣,收起了他的魔杖。
但同時,又有一種奇特的情緒湧上心頭。
看著一個人漸漸融化……絕對不是美的享受。
“來了!”西澤爾的聲音拉回了哈利神遊天外的思緒。
哈利和西澤爾一同看向前方,在那燃燒的火焰中央,一個穿著長袍的老人正站在那裏溫和的笑著。
周圍的火焰張牙舞爪,卻不能傷他分毫。
是鄧布利多。
他今天並沒有穿巫師袍,而是穿了一件更傾向於麻瓜世界的長袍。
哈利眯了眯眼,沒有魔杖抓在手裏,他隻能攥緊掌心來緩解緊張。
西澤爾察覺到了他的緊張,低聲說了句‘跟上’,然後率先朝鄧布利多走過去。
哈利深吸口氣,跟了上去。
他不能緊張,他不能心虛……鄧布利多的觀察力很好,很敏銳,他不能讓鄧布利多懷疑。
越理直氣壯越好。
哈利冷靜下來——他的性格,越是危機的時刻,就越是冷靜。
甚至有小幾率超常發揮。
“老師,好久不見。”西澤爾來到鄧布利多麵前,深深鞠了一躬以示尊敬。
但是他的語氣卻不含感情,仿佛隻是例行公事。
老師?
西澤爾小時候的教導者,難道是鄧布利多?!
哈利心裏想著,動作並沒停下,他同樣對鄧布利多鞠了一躬,很淺——隻是出於禮貌。
“小西澤爾,的確很久不見……大約十二年了?”鄧布利多今天摘下了他的半月形眼鏡,任由他睿智的藍眼睛暴露在空氣中。
哈利有點不習慣。
“但是,我想小西澤爾應該一直記得我。”鄧布利多的藍眼睛裏閃過一道寒光——哈利看得清清楚楚,並且保證沒有看錯,確實是寒光。
“畢竟,不久之前,你還給我找了些小麻煩。”鄧布利多說完了下一句話。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次——密室事件,西澤爾寫信來,說是幫他拖住了鄧布利多。
但是哈利一直不知道西澤爾是怎麼辦到的。
他想過很多種情況,唯獨沒想過這一種——以得罪鄧布利多的方式。
——損害自己的利益去幫他。
不得不說,哈利內心的一點被戳到了,但是他克製住自己轉頭去看西澤爾的衝動。
現在還不行。
“老師您說笑了,我當然不敢忘記您。倒是您,學生一直擔心老師會忘了學生,就忍不住弄了點小麻煩,希望老師不要忘了學生。”
西澤爾的笑很微妙,不像是麵對老師的尊重,反倒是……挑釁?
“當然不會”
鄧布利多的眼睛顏色變深了一些,但是他仍然溫和的笑著。
他能感受到西澤爾的意圖,但他並不生氣,隻是有些遺憾。
明明小時候那麼乖巧,可是長大之後……不,應該說是知道‘真相’之後,就一直在和他作對。
算了,如果計劃順利進行,一個哈利就足夠了,西澤爾……替補罷了!
“這位是?”鄧布利多的藍眼睛轉向哈利,流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
“他是休,我的朋友。”西澤爾微微側身,對著哈利飛快的眨了眨眼。
“很高興見到你,休。”鄧布利多伸出手,態度溫和。
朋友啊,小西澤爾也有朋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