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天際漸漸的露出了一抹魚肚白。
唐夢菡用嬌小的身軀背著何嘉佑好不容易走到了莊園的大鐵門前。此時的唐夢菡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一個嬌小的女孩背一個男生走幾百米的路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唐夢菡也不管什麼淑女不淑女了,一腳將鐵門踹開接著氣喘籲籲的一路小跑來到家裏的大門前,同樣一腳將門踢開。
一進家門,唐夢菡先將何嘉佑背到了他自己的房間把他平放在床上盡量讓他躺得舒服一些,接著顧不得羞澀先將何嘉佑的衣服褪去,接了一盆熱水擦拭了一遍何嘉佑的身體,接著給何嘉佑上好藥,包紮好。再給他找身新衣服做完這一切後,給何嘉佑蓋好被子靜靜的坐在他的旁邊。
夕陽西下,太陽的餘暉照進了房間裏。
何嘉佑艱難的睜開雙眼,雖然傷口已將愈合,但是骨頭還隱隱作痛,何嘉佑咬著牙坐了起來,定了定神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發現在自己的房間裏,檢查了一下自身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麼大礙了於是站了起來走到床邊。
太陽的餘暉照在何嘉佑的臉上,時而吹來的微風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龐。何嘉佑吸了一口新鮮口氣,做了做擴胸運動,然後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沿著鋪上紅地毯的樓梯走下去,右轉來到了書房前輕輕的扣了扣門。裏麵沒有回音,何嘉佑按了一下門把手打開了門,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擺設,可是熟悉的人並不在。
何嘉佑走到紫檀木的書桌旁,上麵有一台電腦,打印機和音響設備。何嘉佑把目光放在了一個發黃的舊信封上。
何嘉佑仔細的端詳著這個信封,上麵的郵票是三年以前發行的郵票現在已經淡淡的退出了時代的潮流。信封的正麵潦草的寫著至尊敬的唐業先生。
就在何嘉佑仔細端詳信封的時候,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書房,悄悄的來到了何嘉佑的後麵,猛地撲了上去輕輕的攬住何嘉佑的脖頸。
“嘉佑醒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人家一進你房間你人就像飄忽不定的雲一樣無影無蹤了。”唐夢菡親切的說。
“對不起小姐,昨天讓你擔心了。”何嘉佑一邊將唐夢菡的手掰開一邊說。
唐夢菡的內心突然湧起一種失落感,可能是嘉佑和她說話有一種拒她千裏之外的感覺。唐夢菡抿緊了嘴唇,低下頭心裏很不是滋味。猶豫了一下,說道“嘉佑,昨晚……”
何嘉佑淡淡的微笑道“昨天晚上確實是因為我的一意孤行導致了小姐身陷險境,我向小姐道歉。請小姐責罰。”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聽了這話,唐夢菡心裏更不是滋味了,不爭氣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唐夢菡趕緊背過身去一邊拭去眼淚一邊說“責罰,哼!我不想要責罰你,但是你必須滿足我一個心願。否則,我會狠狠的罰你。”拋下這句話後就一路小跑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上。一下撲在床上,眼淚簌簌的的流了下來,沾濕了床單。“為什麼他又是那個樣子?我又有那點做的不好”唐夢菡一邊抽泣一邊小聲說著。
樓下的何嘉佑心裏也不太好受,難道地位真的是能將愛情永遠的分割嗎?不!我不相信,但是我已經這樣做了。我已經傷了小姐的心,我要挽回來,我不能在看到小姐為我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