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講一般警方破獲一些高智商犯罪案件的時間都會很長,一方麵斷案取證需要花時間,屍檢報告也要花時間,隻要罪犯是十分狡猾聰明的人,那他就有足夠多的時間逃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嗬嗬,這麼看來也確實是。犯案時間差,警察,永遠都是在犯罪行為發生以後才出現。”林濤笑著說道,他明白這個事實。
“沒錯,但是,如果我們遇到的是一個變態殺人魔,殺完人不走還要殺,那麼情況就要變得很糟糕。”孟磊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你們想,夜魔的殺人手法和他現在的所做所為都證明了他就是一個變態殺人魔。那麼這種人,如果他每一次犯罪都是一起精心策劃的高智商犯罪,短期內沒有任何有力證據能幫警方找出凶手,那他豈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去殺掉自己想殺的任何人。而且,還可以讓警方手足無措。”
原媛從沙發上站起來,她也麵露憂色緊張的說道:“該死,如果他不是一起一起案件的策劃,而是直接從一個大的方向上整體來謀劃案件,然後一步一步來實現每一個小節,從警方破案的效率上做文章,利用裏麵的時間差。那麼我們就真的是他擺好的多米諾骨牌裏的一張骨牌了。”
“好了,你們分析推理的很好,我想告訴你們的也是這些……”林濤說著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電話是薛仁打來的。
“喂。”
“林隊,我想我們可以排除掉一個嫌疑人了。”電話裏薛仁一陣苦笑。
“張雲海呢?”
“他就死在辦公室裏,看樣子像心髒病突發猝死。我們到的時候,公司裏的人都不知道,當時秘書打電話到他辦公室沒人接,敲他辦公室的門裏麵沒反應。後來我就踢開門衝進去,結果卻發現他當時他已經死了,我已經聯係了局裏叫人來。不過,我當時衝進來的時候,他辦公桌上的電話不是扣在電話機上的。”
“哦?你回撥過去沒有?”
“打了,是一個公共電話廳,問接電話的路人是哪裏的公用電話時,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太巧了。”
“怎麼說?”
“正好是你下車的那個路口附近,電話打過來的時間剛巧也是你下車不久後。”電話裏薛仁又是一陣苦笑,似乎還帶著些匪夷所思。
“什麼?”林濤聽後一怔。
那麼,毫無疑問,張雲海的死,也是一場凶手精心導演的謀殺。
掛掉電話,林濤把大致情況和辦公室裏的三人說了,三個還在念高中的孩子明白了,這次警方和偵探社麵對的當真是一個極難對付的家夥。
這樣一個凶手,讓他們突然想起了美國人拍的那部《電鋸驚魂》係列電影,那種依靠把握人類心理和弱點而精心謀劃的殺人遊戲,留給觀眾的不僅僅是驚悚和殘忍,更多的還是來自人類本身的可怕。因為這些凶手根本就是隱形的,現在他可能和你麵對麵說話,可是下一秒他就有可能變成嗜血殘忍的凶手奪走你的生命。
沒有人天生下來就冷血凶殘,人為什麼會殺人?
每次警方破案都要查每一個凶手的作案動機,但是查來查去的案子到最後再看,不過是一些私念引起的,也不過是些小的糾紛而造成的。那些殺人犯因為一時的衝動就奪走了別人的生命,然後流下一文不值的淚水說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