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大鐵門是關著時,她便拚命大叫著,露出森森白牙:”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你們是想活活把我關死在這兒嗎?快放我出去!”
紀由遠,紀南星還有他的兄弟紀南陽全都跑了出來。
紀家老太太,一直手執佛珠,走路顫顫巍巍,搖頭歎息,一臉惶恐:“紀家究竟造了什麼孽啊?”
他們看到自己的親人變成這副樣子,自然是心痛難忍。
尤其是紀南星,他是家中長子,自己的母親發了瘋,他豈能坐視不管?
拿著傭人們拿來的披風,就要上前去給劉香蓮披在身上。
女人卻死死瞪著他,衝著他大叫:”不要過來,否則我就弄死她!”
什麼意思?
她要弄死誰?
而下一秒,劉香蓮卻是一臉痛苦的樣子:“兒子,救救媽媽,媽媽好難受。”
那聲音,簡直要把紀南星的心給揉碎。
“媽,你把衣服穿上,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不好?”
“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你可真是好兒子!”
劉香蓮又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紀南星惡狠狠道。
這個女人就像是兩個人在同一個身體裏一般,一會兒是一種痛苦不堪的語氣,一會兒又是惡狠狠的語氣,倒是弄得紀南星有些不知所措。
他年輕英俊的臉上,濃眉緊鎖,黑色的星目緊緊鎖定在女人的身上。
她是自己的母親沒錯,恐怕也不僅僅是自己的母親。
而身後的紀由遠還有紀老太太更是一臉焦急,不知道該怎麼做。
突然,紀由遠想起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前幾天就曾來過紀家的大門前,並胡言亂語了一番。
說的正是紀家大宅裏不幹淨,有鬼邪的意思。
紀由遠馬上通知身後的傭人道:“趕緊給那個叫沈心的女孩子打電話。”
傭人答應著就下去了。
過了沒多久,沈心就打車出現在了紀家別墅的大門前。
望著那陰氣頗重的房子,沈心眉頭微皺:“這是哪個倒黴鬼的家?這麼容易招魂?難怪會有人中邪。”
一到紀家,連門都還沒進,隻是隔著那鏤空雕花的黑色大鐵門,沈心已經擺好了架勢。
她一隻手執著桃木劍,另一隻手上已是一張驅邪的符紙,嘴裏念念有詞,將那符紙貼到了桃木劍尖上。
同時,將空出的手指塞到唇邊,咬破手指,讓自己的血滴到了那把沾有驅鬼符紙的桃木劍上,再這麼一劃,整個劍身便有了她的血跡,再隔著門狠狠刺向門內那個瘋顛的女子。
隻聽一聲慘叫過後,全身****的劉香蓮便昏死了過去,身體軟軟地倒了下來。
紀南星見狀趕緊把自己的母親給抱了起來。
同時門打開來,他看到,大門外站著的嬌小女子,竟然有些麵熟。
這個看起來個子不高,五官清秀的女子,一見麵就想要認識他的輕浮女子,紀南星實在不想多說什麼。
對女子的印象本來就不太好,所以即使她幫了自己的母親,他也不打算給她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