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之後,附近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便是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打量了一下李程的陳舊衣服,不像是坐得起船的人,那男人便是謾罵著朝李程身上推去,嘴裏滿是酒氣。
李程以鬥將的“凝視”掃了一眼這個男人,隻是個四星鬥師而已,應該是船上的什麼小官之類。
男人滿是汗毛的雙手推到李程的身上,後者竟然就像是一堵石牆一樣紋絲不動。男人頓時一怔,想不通這個看起來身形單薄的青年,為什麼會在自己的一推之下完全不動一下。李程隨手一抓,反而扼住了這個男人的手腕,食指稍稍用勁,就將他彈得一邊痛叫一邊後退。
“你!”
“多特,別多事!喝你的酒!”
被李程彈了一下的男人剛欲發怒,中年男人就出聲製止,然後酒館裏麵不再有人理會李程,各自喝氣自己的酒來。
中年男人斜著目光在李程身上打量了一下,看到了李程衣著樸素之後,也是繼續低頭喝酒,似乎並沒有將李程放在眼裏。剛才之所以製止他的手下,大概是不想自己喝酒被打擾而已。
“你想去弗蘭國?唉,沒用的,算了吧!”
在酒館的角落裏麵,一個神容有些憔悴的男人低聲歎道。
李程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說話聲,便朝著他走了過去。那個男人獨自坐著一張桌子,看起來和酒館裏的其他人不是很合群。
“剛才你說沒用,為什麼?”李程在男人麵前坐了下來。.
“去別的地方可以,但是前往弗蘭國的航向上,一直有馬勒比海盜在出沒,這些年走這條航線的船越來越少,我的船是最後一艘了,而且也要被他們強行吞並了。”男人說完,用手指了指剛才發話的那個人。
馬勒比海盜?真是冤家路窄。記得第一次來獸王島的時候,馬勒比海盜就給李程帶來了一個大禮,當時簡直就是險象環生,是神夜駕駛船,帶著李程從海盜們的追殺中逃離了。想不到時隔兩年,這個海盜團體還在禍害人間。
李程笑道:“馬勒比也就是一群海上的小賊而已,你開船把我送到弗蘭國,海盜的事情我來解決吧。”
男人吃驚地在李程身上打量了幾下,並沒看出李程有什麼過人之處,道:“小夥子,你可知道馬勒比海盜的頭子是個四星大鬥師,手下還有上百個水手!在這裏,隻有那個五星大鬥師的布萊船長才不怕馬勒比!”
李程不想解釋那麼多,直接就將一把金幣放在了桌子上。這一把金幣說多不多,但是足以讓一個船長願意為這筆錢豁出性命。
見到衣著樸素的李程竟然一出手就這麼驚人,男人嚇呆了。望著這筆錢他吞了一下口水,卻還是搖搖頭道:“還是不行,我的船已經被布萊扣押了,過兩天他就要低價將我的船收走。這裏是他的船隊實力最強,我們不敢違抗。”
說完男人一臉的苦澀,看得出他是不願意接受布萊的低價收購,但是卻又沒有辦法違抗。
“那個人就是布萊?”李程朝著先前那個中年男人指去。
“就是他。”
“你叫什麼?”
“比爾索。”
李程點了下頭,起身在眾多訝異目光中朝著布萊走去。
“把比爾索的船還給他。”李程開門見山地道。
布萊和周圍的人麵麵相覷一陣之後,頓時爆出一陣笑聲:“這哪來的鄉巴佬,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我說最後一遍,把船還給別人。”
布萊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隻是這笑容之中多了一抹森然。布萊身一竄,冷不丁地就對著李程迎麵砸來一拳。
布萊自以為這一拳很快,其實在李程的眼中,簡直就像是慢鏡頭一樣。李程眼睛都不抬一下,抓過打來的拳頭便朝身後猛甩。
隻聽嘎啦一連串骨折脆響,布萊的手臂完全扭得變了形,身體也重重地被摔在地板上。
“哈!”
布萊一張臉疼得變了形,發出了幾乎變調的痛叫。周圍的那些水手顯得有些驚呆,作為一個五星大鬥師,布萊在這裏可沒什麼對手,但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能夠一招就把摔布萊摔到了地上!這也太詭異了吧!
地上的布萊慘叫幾聲,快速地從綁腿裏麵抽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刀,對著李程的腿部便是橫拉過去,同時嘴裏還在發出憤恨的大吼。李程毫不在意地將背上的巨劍猛地紮下去,鐺一聲便將布萊手裏的短刀遠遠挑飛。
李程順勢把巨劍一壓,整把劍都壓在了布萊的身上,手臂一運氣暗勁,布萊就被壓得直挺挺地趴了下去,腰身完全動彈不了,隻有四肢像王八劃水一樣動個不停。
五星大鬥師又如何?在鬥將的麵前,要製服這種角色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