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這樣……他不想和上輩子走同樣的路。哪怕他知道了齊宇偏執的理由,哪怕他漸漸開始理解齊宇,他還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冰涼的液體連著手/指一起/進/入的時候,羅明開口道:““如果你真的做了,我會恨你一輩子。”
身後的動作停頓了片刻,他可以感受到齊宇身體的僵硬,可是過了一會兒,齊宇就從背後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沒想做/到最後,因為我知道我做了,哥哥一定會恨我。”
羅明的心髒有一瞬間猛然驟/縮,不是齊宇的話讓他有多感動,而是在這種時候,齊宇居然還是怕他會討厭他。
為什麼要如此委曲求全?為什麼要喜歡上他這樣一無是處的人?
“別這樣……”羅明轉過頭,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齊宇用‘吻’堵住了嘴。
那是他經曆過最‘激’/烈,也是最深刻的一個‘吻’,那種蝕骨焚心的瘋狂和渴/求全都透過‘吻’深深的傳遞給了他。
齊宇握住羅明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心髒的位置,他就那麼低頭看著羅明,笑容很溫柔,可是眼神卻是偏執而哀傷的,“我愛你,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羅明隻覺得右手感受到的心跳仿佛可以灼傷他,他歎了口氣道:“你有沒有想過,可能這份感情並不是愛?”
“你會喜歡我,是因為被綁架的時候我救了你,可這其實是一種依賴心理,心理學上也叫吊橋效應。”
“你心裏愛的隻是‘救你的人’這個身份,就算當時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任何人,你也會產生同樣的感情。”
“真是殘忍。”齊宇握住羅明的手加重了力道,仿佛要把那份痛苦也傳遞給對方,“如果你想拒絕我,就不要找這種理由。”
“你理解我,就像我理解你一樣。”齊宇深深的注視著羅明,那雙眼睛如同睿智的野獸,明明近乎瘋狂,可又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
就像齊宇這個人一樣,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著,也可以像瘋子一樣癲狂,他站在懸崖邊上,如果有人拉他一把,他就是正常的齊宇,如果沒有,那他就有可能成為真正的變態。
上輩子,羅明選擇了妥協,他成為了拉齊宇一把的人,可是這輩子,他還要做出同樣的選擇嗎?
“我不討厭你。”羅明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可是我沒辦法愛任何人,至今為止,我沒對任何人心動過,可能是被綁架後留下的‘陰’影,我估計以後也會這樣,比起戀人,我更希望和你當朋友,我們不能當朋友嗎?”
“你知道的,我沒辦法和你成為朋友。”齊宇又給了羅明一個熱‘吻’,他的眼裏充滿了深深的‘欲’/望,“隻要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會想‘吻’你,想碰/你,想/上/你,這樣的我根本不可能和你成為朋友。”
“果然嗎……”羅明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定,如果上輩子,他是被‘逼’到走投無路才妥協,那麼這輩子,至少要靠自己做出選擇。
他用手捧起了齊宇的臉,“來打個賭吧。”
齊宇微怔了一下。
“如果在三十分鍾內,你能讓我那裏抬/起頭,我就答應你,如果不能,你就要放棄。”其實他耍詐了,這輩子他沒和齊宇上/過/‘床’,所以齊宇不知道他是‘性’/冷/淡,他做這種事很少能得到快/感,哪怕是打/飛/機也很難/硬/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