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受贍總是我?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氣急敗壞的白鹿連蹦帶跳跑到附近一處窪塘,想都不想直接一腳泡進水裏,抖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拔了一株草刷洗鞋麵,洗了足足十分鍾。
洗完鞋後,白鹿愣了一下下,這處窪塘是雨水積成的,整個島上隻有兩窪這樣的水塘,同學們都是在這兩窪水塘裏打水飲用,洗漱,洗澡的,現在一不心被他汙染了。
曾經有一個叫華盛頓的孩子,他鋸斷了莊園主心愛的櫻桃樹,最後,他勇敢的向父親坦白了,並得到了父親的原諒,這個誠實的孩子後來成了總統。
我要不要當一個誠實的人呢?
白鹿考慮了一秒鍾便放棄了,東西方觀念相差比較大,如果是一個東方的孩子拿父親的牙刷刷馬桶,主動承認錯誤並沒有什麼卵用,絕逼會被打斷腿,不坦白也許還能瞞過海,逃過一劫。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其實換一個角度想一想,水裏本來就有很多鳥糞,蛙糞,蟲糞什麼的,現在隻是多了人糞,如此一想之後,白鹿覺得心安理得多了。
無論是鳥糞,蛙糞,還是蟲糞,白鹿都能接受,唯獨不太能接近人糞,所以,今晚是不能來這裏打水洗澡了。
白鹿剛離開水塘,迎麵遇到了行色匆匆的無夜,她的眉頭緊鎖,俏臉上透著一絲急牽
“夜?”
無夜俏臉微微一紅,暗叫一聲倒黴,怎麼會正巧遇到粘人精,她衝著白鹿酷酷地點零頭,便擦身而過,想要離去,可惜不遂人願……
白鹿屁顛屁顛地跟上了她,好奇的問道:“夜,你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我有事。”
“什麼事?”
無夜捂著肚子,不耐煩的道:“關你屁事?”
白鹿從無夜的神色表情,以及豐富的肢體語言看出了一絲端倪,戲虐道:“確實是不關我屁事,關的是你的屁事,夜,你是不是要去大便?”
“-_-!”
“別的女生都是晚上偷偷摸摸來的,你是不是拉肚子了?”
無夜已經羞得想挖一個地洞將白鹿給埋了,羞憤咆哮:“知道還不快滾?”
“用不用我幫你望風?”
“不用。”
“真的不用嗎?”
無夜歇斯底裏地尖叫一聲,發飆道:“你再跟著我,我就殺了你。”
白鹿笑著停下了腳步,無夜一步三回頭,猶如一頭可愛的羚羊蹦進了林子裏。
目送無夜遁入密林後,白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開始巡視四周了,羚羊正在施肥,絕對不能讓雄性生物接近她,不要男人了,哪怕是一隻公雞都不校
每個人都有一片不可觸碰的逆鱗,都有一條不可跨越的底線,白鹿目前的底線隻有一條,無夜……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無夜這幾似乎有意無意在疏遠他?他這幾弄出不少雞飛狗跳的事情,放在平時無夜早就跳出來收拾他了。
白鹿捏著下巴,但是這幾,她似乎有一些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