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狗蛋乖乖交出了銀針,督賽老師沒收了銀針之後,點點頭道:“你可以回去繼續比賽了,比賽結束後,我會把銀針還給你。”
狗蛋跑回去,左右張望了一下,找到剛剛踢她的男生後,她掀起頭盔護罩,衝上去狠狠咬住了人家的大腿,男生嗷的痛叫一聲,奮力蹬腿甩掉了狗一樣的狗蛋。
兩饒視線在空中交會,頗有一絲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意思,男生擦掉眼角的淚水,狗蛋虎著臉,慢悠悠掏出了一根金針……
剛剛擦去淚水的男生又快哭出來了,馬上給老師打報告,危險分子再次被帶離賽場,第二次被督賽老師進行批評教育。
“我不是叫你把銀針都交出來嗎?”
“我已經都交了。”
“那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狗蛋斜眼望過一邊,淡淡的道:“金針。”
“-_-!”
督賽老師再次對危險分子進行收繳,危險分子老老實實交出了十個針筒,每個針筒裏裝的都是不同材質長短的針,督賽老師擦去一頭汗,再三詢問確定危險分子身上沒有針後才將她放回去。
狗蛋又回去找到了仇人,兩個人麵麵相窺,狗蛋將手伸進衣服,雙指並攏掏出了一根‘透明的針’,男生嚇得哭喊起來……
“老師,老師,她又想拿針紮我了。”
“南宮同學!”
狗蛋拿著莫須有的針紮了紮自己,慢吞吞地道:“並沒有針,逗逗他而以。”
“-_-!”
空軍附中的男生崩潰了,哭喊著退賽,然後頭也不回地跑開了,仿佛受到了大的委屈。
看著狗蛋兵不血刃幹掉一個敵人,白鹿掩嘴笑道:“你們家狗蛋真調皮。”
諸葛大福無奈的歎道:“家門不幸。”
“娶狗蛋回去其實挺不錯的。”
“哪裏不錯?”
“至少可以鎮宅。”
“-_-!”
他們竟然還有閑情逸致聊?看了一眼兩個死死抱往自己左右腿的男生,空軍附中的靜靜同學也快哭出來了。
靜靜羞憤的罵道:“你們快放開我。”
白鹿幽幽的道:“缸,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了,反抗是沒有幸福的,”
“我叫靜靜。”
同為挖缸俱樂部的成員,靜靜挖到的缸比較,白鹿也因此稱其為缸,不過缸同學好像對自己的稱號不太滿意?
“缸,你有男朋友了嗎?”
“不要叫我缸。”
白鹿苦口婆心的教育道:“我們能挖到人家先祖,這是一種榮耀知道嗎?多少盜墓賊一生掘墳無數,但求挖一缸而不可得,你能挖到那是祖墳失火修來的福氣。”
“(⊙_⊙)”
“以後交男友求職,曾經挖到缸會成為你獨一無二的優勢,想想萬千姑娘裏,誰有如此輝煌的履曆?”
靜靜尖叫哭喊起來:“老師,我要退賽,我要退賽。”
一片敬仰的眼神看向白鹿,不愧是他們的帶頭大哥,動動嘴皮子都能讓人崩潰退賽,一旁觀戰的路曼嘴角不停地抽搐,原本應該是一場充滿對抗的比賽,為何會變得像孩子打架一樣?各種咬人抱大腿,各種胡攪蠻纏,各種崩潰退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