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主嘖嘖嘖的三聲,搖頭說道:“你這便不知了吧,來這看困鬥的人,不是喜歡實力有多強的,而是喜歡血腥,愈血腥愈殘忍的畫麵他們愈愛,而你吞噬血獸的一幕正是他們興奮劑。”
“難道馬場主又要我現在下場?”慕容俊沙啞的猜測出聲。
“對,不用你再下反場了,給,這是你所有反場應得的金幣。”
馬場主從身後提出一個略大的麻袋,拋給慕容俊,後者接過之後,仔細的掂量了一下,其中應該足足有四千左右的金幣,心中一驚,這馬場主好生大方,不過細想一下他的身份之後,便是明白,這裏也許都不足他錢財的九牛一毛。
況且在這困獸場中除了看官之外,根本就沒人能活著出去。
想到這,慕容俊心中不岔,忽想著何不將計就計,炸他更多金幣?當下道:“馬場主,既然你說的我如此好,那便也是認定我能贏滿十場,離開這了?”
“那是當然。”馬場主道。
慕容俊心中冷哼,好會虛與委蛇的家夥,嘴上卻是連道:“竟然如此,那請馬場主,把我接下來的七場正場要贏得金幣也一並給我吧,莫要拖拖拉拉的,每次都要來這裏問你拿。”故意把聲音弄的非常高傲似的。
馬場主一愣,嗬嗬笑道:“黑袍啊黑袍,有沒人說過你很貪心?”頓了一頓,繼續道,“不過,我喜歡!”
話音剛落,馬場主的手中突兀的出現一個比之前更大的金幣麻袋,抓到手中,一拋便到了慕容俊的麵前。
在一瞥眼間,慕容俊看到馬場主手中的戒指一閃,這袋金幣便是出現,自然猜測得出,他手上的那枚必是納戒。若是自己能有上一枚,也不至於帶著滿身的金幣到處走了。
他之前的幾次下場得到的金幣,怎麼說都有一千之數,現在滿身上下都是金幣,若不是控製著,怕走路都會有金幣的響聲。
慕容俊看著眼前的那袋金幣,按體積大小估計,這裏應該又有五千左右的金幣,若是加上自己身上的一千,和另一袋子裏的,就有一萬了,這要是全帶在身……
“馬場主,能否出售我一小型納戒,這麼多的金幣,難道你要我全帶在身上?”
“你沒有納戒?”馬場主被嚇得一愣,眼神暗地裏一閃,不知道在作何鬼主意。
慕容俊被馬場主愣住的表情,弄的尷尬起來,一枚小型的納戒也就幾百金幣,自己居然沒有,可誰又知道,自己來時,身上也就五十多的金幣,怎麼可能買得起納戒。
“來送一個給你,原以為你身上會有。”
慕容俊戴起納戒,將所有金幣都放了進去,之後在馬場主等人的目送之中,去到了等待出場的小石室之中。
按之前所說,這次下場是第四場的正場,所有反場都已經為慕容俊取消掉了。
在慕容俊離開之後,馬場主站在石室東邊的窗台,從這裏眺望過去,困鬥場的打鬥情況,能看的甚是清楚。
啊瘋湊上前來,問道:“馬場主,為何如此著急的讓黑袍下場?還要取消掉他的反場?這豈不是讓很多一直想看他的人,看少幾場嗎?”
馬場主口中叼著一根幹草,看了看低著頭的啊瘋,又回看困鬥場內的打鬥,緩緩道:“寧菲郡主對黑袍極為感興趣,下了大價錢,要讓黑袍盡早表現出所有的實力。”
“寧菲郡主?可黑袍的實力不就是凝血四重,人級下品血脈嗎?當時測試的時候我們都在場,假不得,縱使他在下場時所表現出強大的實力,但那也隻是局部突破人體極限。”啊瘋聽到寧菲郡主時,就被嚇得一驚,可聽到原因的時候就疑惑了。
“哼,郡主的心思幾時是你所能猜透的?”馬場主忙出聲叱喝,啊瘋連點頭稱是,又是繼續道:“不過也就是一丫頭心思罷了,可我們這困鬥場囚徒大部分來源,還得靠她送來,這姑奶奶可得供著點,就算沒給任何好處,如此小事,還能不按她的意思辦?”
雖然他隻是聽命於寧俊侯,可這千金也實在不簡單,馬場主自然忌憚三分。
困鬥場中傳來廝殺的聲音,看台之上的呐喊尖叫不絕於耳,男男女女狀若瘋狂。在看台的另一邊,有著一個個懸空的小型石室,這裏便是困鬥場裏的貴賓室。
其中一貴賓室中,有兩人一坐一站,坐的的是一位女子,樣貌平平,身穿半透半露的黑色性感衣裳,外披一件朦朧薄紗,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讓人看了心中不住蕩漾;那站著的是一位老者,眼似三角,頭長而寬,一副心胸狹窄的麵相。
老者開聲道:“郡主,何以今兒有此雅興來困獸場?”
寧菲巧手輕撫露出的嫩白肌膚,俯身輕笑,道:“這兒有我感興趣之物,就如前幾****在城外碰到之人,甚是有趣,我特意吩咐那姓馬的要他安排我的獵物出場,好讓我仔細瞧瞧,到底是中意不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