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我的財政狀況和傅言坦白了。
接下來,我們就我的“錢途”進行了“親切而友好”的交談。
“你在雜誌社就混成了這個熊樣?”
“能怪我嗎?人家畢竟還沒有過實習期嘛。不過等我轉正了。我就能拿六千塊工資了。”
我挺起我的36C的胸脯,驕傲地道。
但是,傅言還是話中帶刺。
“我二十一歲出道的時候,第一張專輯就賣了幾十萬。你現在還有臉和我在這裏擺闊?”
我頓時萎靡了下去。
小聲嘀咕道:“你有錢又怎麼樣,還不是沒命花。”
傅言狠狠剜了我一眼。
“不要以為我聽不見你說什麼。看來,還是得動用我的資金了。你和我去我家去取吧。”
我一下子滿血複活,原來傍大款是這種感覺啊。真是爽啊真是爽。
不用傅言帶路,我原先沒少在他家樓下蹲點。對於他家,我完全是輕車熟路,這就是作為狗仔的基本素養。
娛樂圈大多數明星的家,我都知道在哪裏,一般人沒有我這麼厲害。就是沒機會進去而已。
出租車停到了傅言租住的別墅外麵。
出租車司機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他一定是覺得這麼有錢,竟然住別墅了,還要打車。
我瀟灑地結賬,然後下車。
麵對著黑沉沉的別墅有些束手無策。
“按密碼啦。”
順利進入了傅言居住的別墅,我將燈打開。金碧輝煌的客廳就差點閃瞎了我的眼。
這裏又大又氣派。天花板上麵竟然還有天使和聖母的畫像,好像進入歐洲古老的教堂裏一樣。周圍的陳設也是一些漂亮的瓷器。
我早就聽說過傅言喜歡收藏古董,沒想到是真的。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個花瓶觀賞著。
瓶底的落款竟然是明代的。
就在我要將花瓶放回去的時候,一個蒼老暗啞的聲音卻在我的身後響起。
”你是誰啊?“我嚇得差點手滑,將花瓶給摔了。
空空的屋子怎麼會突然有人聲呢?不會見鬼了吧?
我將花瓶捂在胸前,大著膽子轉過了身。
“別怕,是我媽。”
傅言說完,就朝我眼前的大約五十多歲的女人身邊飄去。
我這顆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隻要不是鬼就行。人與人之間萬事好商量嘛。“我將花瓶放了回去。
“阿姨,您既然在屋子裏,怎麼不開燈呀?”
傅言的媽媽歎了口氣。
“我心裏難過,睡也睡不著,於是就到言言的別墅來坐坐。我不想開燈嚇著了言言,不是說人死了之後,都怕光嘛。我想和言言單獨相處一陣時間。
姑娘,你是誰呀?怎麼能進這座別墅呢?”
麵對傅言媽媽的詢問,我一時啞口無言。
我心裏問傅言:“要說實話嗎?”
傅言道:“算了。即使你說了,也是徒增我媽的煩惱而已,何況她也不一定會信的。”
這時候,發揮我最擅長的撒謊本領機會到了。
“阿姨,其實我是傅言現任的女朋友。本來,我們還計劃著過了這幾天,就一起帶對方到各自的家裏去見父母的,但是沒想到傅言卻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是來這裏憑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