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藏在門後,首先看見一把長刀,然後看見那個島國人走了進來。
我現在已經連呼吸都覺得會驚擾到這個島國人了,我連大氣都不敢喘。我在心裏祈禱著,這個島國人千萬不要發現我,在門口看一眼就行了。然後趕快走吧。
但是偏偏事與願違,那些病床上的華夏人都抬起上半身來看著我。導致這個島國人一轉頭就看見了我。
他的臉上竟然滿是歡喜的表情。我一度認為他會放過我呢。直到他說出那句在抗戰片裏島國人非常經典的台詞:“花姑娘!”
我一下子心涼了半截。
想想也是,這個地方位於郊外,在八十年代就挺荒涼,在抗日戰爭時期,就更加沒有人煙了。這些島國人整天和一些麵黃肌瘦的華夏人打交道,日子肯定枯燥無味。
現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還過得去的女孩子,當然是饑不擇食了。
我還來不及害怕,立馬就被這個島國人從門後拽了出來。
他對門外的島國人們說了一句日語,那些島國人都發出一聲歡呼。然後他就把門關上了。
我心裏想著:這下子可完了,我要成為這些島國人的慰安婦了。想想外麵有那麼多的島國士兵,就讓我覺得頭皮發麻。我還沒有過男朋友呢,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清白就要被毀了。
那個島國人很快將自己脫得幹幹淨淨的。向我淫笑著走來。
我捂著臉不敢看他,心裏叫著:“傅言,快點來救我啊!”
傅言很快出現在我的麵前,擋著那個島國人。但是他的靈力好像在這個空間並不管用,那個島國人壓根沒有看見他,穿過他的身體就來追我。
我急忙跑到窗戶邊上,作勢要往下跳。
那些華夏人就瞪著無神的眼睛看著,等待著即將發生的慘劇。
他們臉上滿是麻木的表情,可能是早就被島國人的細菌實驗折磨得沒有了人類最起碼的同情心了吧。
他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所以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使得我感覺他們已經死掉一樣。
我看了一下高度,現在我是在二樓,下麵是硬硬的水泥地,我跳下去,不死的話,也會骨折,到時候還是島國人的玩物。
我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我大叫著:“爺爺,救救我啊。我不要死在這裏!”
但是眼前的島國人還是沒有消失,他好像也擔心我跳下去一樣,慢慢說著日語,可能是安慰我的話吧。就在我猶豫的時候,那個島國人卻突然向我撲了過來。
我咬咬牙,心想:死就死吧。
然後閉著眼睛往下縱身一跳。
奇怪的是,我沒有感覺到疼,我想著:慘了。我一定是死了,所以才會不感覺得到疼。
我試著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和我預料的卻不一樣。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升入天堂了,身邊一定圍繞著都是小天使什麼的。
但是我發現我竟然還在我剛來這個第四維空間所在的位置。就是在廢棄精神病院的住院樓背後。
傅言也站在我的身邊。
我一下子迷茫了。我問他:“剛才我們經曆的都是真的嗎?我怎麼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啊。島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