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間斷地給賈茗萱寫信和送東西,當然都是施柔代替我去的。我希望能用這種方式感化她。
然而,施柔每次都帶著失望的表情回來。她說賈茗萱還是不願意見我。
我覺得我寫的信感情真摯,從各方麵關心她。隻是希望賈茗萱能夠和我見一麵,將傅言死掉的當天,賈茗萱進傅言房間後發生的事情告訴我。
我答應她,即使是她殺了傅言,我也不會告訴警察,給她加刑的。我隻是需要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而已。
傅言說他也沒有想過要報複,他隻是要得知殺他的凶手是誰,然後心裏的幽怨就會消失,安心投胎去了。要不然他心裏解不開這個結,他無法釋懷。
能否有個好結果,已經不是他能選擇的了,現在他已經距離他可以投胎的期限超出很長時間了,即使主動去冥界,也不會再世為人了。與其這樣,還不如流連人間,找出殺掉他的人,起碼死得也甘心了。
我堅持在做這件事情,我覺得即使賈茗萱的心是塊石頭,我也要將它焐熱了。
這期間,秦沫又邀請我去參加她在香港的演唱會。
現在她在國內越來越紅了,好像還在準備世界巡回演唱會。
秦沫能發展得這麼好,我也替她開心。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秋了。但是香港的天氣還沒有很冷。
我和秦沫挽著胳膊到香港著名的幾個商場去掃貨。
但是香港的狗仔隊真的是果然不負盛名。很快就知道我們的方位,一直尾隨著我們。還有更誇張的狗仔,相機都快接觸到我們的臉了。
還好,淩子寒和秦沫的經紀人在車上看見了我們的窘相,急忙下車趕走了那些狗仔。我們迅速坐車離開了。
“怎麼樣?做名人很累吧?”
秦沫見我一直沒有說話,於是主動逗我開口。
“我還是有些不適應。我極力保持不要和他們發火,但是心裏真得很氣。他們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嘛。好像隻是一個需要擺POSE的機器而已。在香港,藝人真是沒有一點點隱私權可講,連基本的人權都快喪失了。”
秦沫拍拍我的肩膀道:“你還是出道太晚了,我都在這個圈子打拚快八年了。一開始完全默默無聞,也有過被前輩欺負的時候。明明她自己有助理,卻偏偏讓我給她跑好幾條街的咖啡店買咖啡,還不要糖不要奶,不能涼了。
你現在能夠順利出道,沒多久就紅了,被公司保護得這麼好,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秦沫給我講了許多她的故事,我這才知道她原來在風光的背後,曾經有那麼心酸的經曆。
回到酒店之後,秦沫和我在房間裏講了許多知心話,我覺得能認識她這麼一個直爽,貼心的大姐姐真是太好了。
雖然秦沫隻比我大五歲,但是明顯比我性格成熟好多。我在她身上學到很多娛樂圈的生存法則。她總是說希望她走過的彎路,我不要再走了。
秦沫真是既善良又親切,難怪她的事業發展得越來越好,圈內的好友也特別多。
這是我第二次來紅磡體育館了。第一次還是作為天空色女團的駐場嘉賓。
那時候對於未來還是懵懵懂懂的狀態。雖然現在還是沒有明確我會走到哪種程度,但是我明顯比之前更加熱愛舞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