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裏回想起當時的場麵,好像那個開發商一直在偷偷瞄著我,看見我喝了不少那種果酒,還笑來著。
我當時沒有在意,原來他是早就預謀好的。是看見我進入圈套之後得意的笑。
我真得有些後怕,如果我和淩子寒之間事先沒有商量好,他沒有將我帶走,我這輩子就完了。這些人怎麼這麼陰險啊。
施柔拉著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楚楚,你沒有吃什麼虧吧?”
“當然沒有,我隻是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黑暗啊。”
“哦,你沒事就好,我看著你在發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那麼美好的啊。但是我們還是要以樂觀的心態去看它。這是我姐經常掛在嘴邊的。我覺得這句話會對你有用。
這次是個教訓,以後再有這種局,我說什麼也要在旁邊陪著你。現在的壞人實在太多了。在我出生的那個年代,壞人還沒有這麼猖狂。”
“那我要去告他!不能讓他繼續再禍害別的女孩子了。使用這種手段,實在太卑劣了!”
我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決心不放過那個壞人。
傅言卻從天花板上飄了下來道:“那你手裏有證據嗎?你怎麼證明這藥是那個開發商下的?”
我氣憤地將枕頭揉得皺皺巴巴的,我其實本來想像胡玫那樣將枕頭撕成兩半的,但是沒有成功。
“就是那個混蛋給我倒的酒!他一定早就在酒裏做手腳了!隻是我沒有看見!”
傅言打了一個哈欠道:“那現在酒呢,已經早就被你喝到肚子裏了吧?下過藥的酒一定也被處理掉了。而且施柔和淩子寒當時都沒在,沒有看見開發商給你下藥。你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人家可以反過來告你誹謗的。你就這次認栽吧。以後多長個心眼就好了。
而且就算那個開發商想要對你做什麼不軌的事情,不是還有我嗎?我一定會保護你,不受傷害的。”
我聽傅言這麼說,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
以後再有這種應酬的時候,胡玫和淩子寒像兩尊大佛一樣,站在我身後。有時候就坐在我身邊,全力保護我。類似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
施柔這幾天又歡快得像隻百靈一樣,幹什麼都哼著歌。
我知道肖齊檬又要回來了,因為肖青羽後天大婚。我已經早就收到請柬了。
肖齊檬即使再不喜歡和他爸爸見麵,但是親哥哥的婚禮還是必須要出席的。而且他還是伴郎。
施柔開心地打扮一番去機場接肖齊檬了。
然後兩天,她都在和肖齊檬在一起,陪著他試伴郎的衣服,還有和婚慶公司核對他需要做的事情。
奇怪的是,胡玫竟然也收到了請柬。我私下認為是周墨蘭發出來的。在向昔日的情敵示威、。
雖然胡玫一番煞費苦心,但是最終勝利的還是她。這件事情難道不值得像這樣大肆炫耀一番嗎?
等到肖青羽和周墨蘭結婚這天,胡玫早早地就神神秘秘出門了。也不告訴我們她去哪裏了。我隻好單獨去了。
施柔現在了不得了,雖然她沒有收到請柬,但是她是肖齊檬的女朋友,自然有肖齊檬帶著她去婚禮現場。
我這個孤家寡人給肖青羽和周墨蘭包了八千八百八的禮金,然後單獨找了個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