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蝴蝶被迷惑,男孩準備下手的空檔,被一記大喝所驚醒,蝴蝶立馬起身,回想剛才尷尬的局麵,有點紅著臉看看聲音的來源,是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老人,帽簷壓得低低的,看不清容貌,但是從續著的白胡子來看,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但是從精神頭觀察,發現雖然上了年紀,卻依然硬朗,蝴蝶自己的讀心術是無法用到了,畢竟看不到對方的眼睛,這也是蝴蝶的家族絕學的限製,但一般動武都是麵對麵,那麼是有機會探查別人的內心世界的,可是現在不行
——爺爺
男孩看看老爺子,然後垂下了頭,顯得局促,或許還有些害怕的因素,也沒有剛才的冷峻眼神,更多的是敬畏,蝴蝶還在發呆
——你知錯了嗎?
老頭開口詢問男孩,顯得鏗鏘有力,不容置疑,有一種自然的威嚴在
——知錯了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男孩點點頭,然後伸出胳膊,晚起右手衣袖,左手麻利的從褲兜裏掏出一把小刀,類似於削鉛筆的刀,但是這把刀格外的漂亮,刀把鑲滿各色寶石,雖然刀把很小,但從寶石的數量來看,至少兩百多顆,男孩隻是一甩手,刀刃就彈了出來,發出陣陣的寒光,蝴蝶看著男孩,然後再看看老頭,男孩沒有猶豫,隻見刀已經劃下了自己的胳膊,頓時白嫩的胳膊出現一道血印,慢慢的血開始滴了下來,鮮紅鮮紅,蝴蝶驚呆了,因為蝴蝶雖然殺人,但從不看別人的血流出來,那也就是說,蝴蝶殺人隻在瞬間,自己走後,血才會從被殺的人動脈中噴出,現在看到男孩胳膊上的血,有驚訝還有就是不解,還有就是忍不住去止血的衝動,就在蝴蝶過去止血的瞬間,老頭發話了
——你別動,這是在救他
蝴蝶疑惑的看看老頭說
——那有你這樣的爺爺,看著自己的孫子自殘卻說是在救他?
——你忘了你的出境了嗎?剛才不是我,你已經死了
蝴蝶看著老頭不解的問
——您說這話什麼意思?
——我想你還是回去問你爺爺吧
這次蝴蝶更納悶了,對方認識自己的爺爺?
——你認識我爺爺
——花老頭能有你這樣的孫女,是他的福氣
——老伯,那我怎麼稱呼你呢?
——我姓任,你叫我任老伯吧
——你和爺爺是什麼關係
老頭這時摘下帽子看看蝴蝶,和慈祥和和藹,不過男孩現在已經臉色蒼白,血已經滴滴答答不再那麼順暢了,老頭過去抱著自己的孫子說
——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動情,為什麼不聽
男孩看看蝴蝶再看看老頭說
——爺爺,你教我怎麼殺人,教我如何摒棄感情,可是我這麼長時間裏可有讓你失望?
——那到沒有,那這次
——我也不知道,隻要看到她我就忍不住的衝動,如果她這次不回來,也許我就淡忘了,也不會這樣了,可是沒有那麼多也許
——也怪爺爺不好,不該讓你和她接觸
蝴蝶聽這一頭霧水
——爺爺,我沒怪你,隻怪我自己的命不好,得這種怪病,要不是爺爺您,我也許早就在閻王那裏報道了
——好了,別說了,你失血過多,我扶你去休息,我和蝴蝶說會話
男孩點點頭,任由老頭扶著進房去了,蝴蝶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也很想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當老頭和男孩進房以後,蝴蝶準備去清理血跡,就在看到血跡的一刹那,蝴蝶長大了嘴巴,因為血跡已經消失了,剛才還那麼一大攤,現在已經一滴也看不到了,這是為什麼呢?老頭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了發呆的蝴蝶說
——是不是在想血跡沒有了
蝴蝶點點頭
老頭招招手示意蝴蝶坐到自己的旁邊,因為老頭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蝴蝶沒有多想什麼,然後就坐了過去,老頭摸摸蝴蝶的頭說
——丫頭長大了,任伯好久沒見了
蝴蝶揚起頭看看老人的眼裏,慈愛的眼神告訴蝴蝶,爺爺和他一定有很多故事
——任老伯,現在你可以給我講和爺爺的故事了嗎?
老頭點點頭,依舊撫摸這蝴蝶的頭,然後看向了一個未知的方向,陷入了回憶
我和你爺爺呀,說實話,我們是親兄弟,我們都是苗族苗家的人,我們苗家,算是名門望族,出了不少傑出的人物,就是我們的爺爺還有我們的爸爸,唉,當時他們武功高強,而且是使蠱毒的高手,但是一心想統一江湖,所以一直打拚,一直爭地盤,我比你爺爺大,我應該是你大爺爺,然後還是看看蝴蝶摸摸蝴蝶的頭繼續說,你爺爺被我爸還有我爺爺的思想所感染,隻是每天打打殺殺,而我呢,更希望的是和平,為什麼要統一,要那麼大的權利又做什麼,所以他們讓我打殺,我就不幹,直到有一天一個老人的出現,打破了我尷尬的局麵,老人家要收我為徒,但是那時候,家族正缺人手,但是我執意要拜老人家為師,一不光是覺得老人家和藹可親,更多的是與世無爭,二自己也想離開這裏,然後不想過這些打打殺殺的生活,就在我要和師傅走的那時候,父親和爺爺,硬是不讓,那時候,百家崛起,聯合了尹家還有鬼家,三家之力也隻能和苗家抗衡,正在節骨眼上,那麼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把握,爺爺也曾遊說老人家加入苗家,因為可以斷定的是老人家武功不在爺爺之下,但是老人家拒絕了,問我是不是還願意跟他走,我堅定的點點頭,這時父親和爺爺怒目而視,看著老人家,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我想勸,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勸,很糾結,但是就糾結沒有幾分鍾,因為老人家已經輕而易舉的打傷了我的父親還有爺爺,爺爺和父親看著老人家,但已經知道大勢已去,然後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