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慧嫻醒來的時候,已經神誌不清,因為擔心,建生急忙叫醒已經休息的花老者
——前輩,你醒醒,慧嫻出事了
花老者一聽,立即坐了起來,趕到隔壁,看到慧嫻卷縮著身子,生人勿近的架勢,以詢問的眼神看看大家,百勤開口說
——自慧嫻醒來,仿佛把大家都忘了,會不會失心瘋?
花老者沒說話,過去準備安撫,但是慧嫻立馬抱起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隻露眼睛在外,觀察著大家的一舉一動,花老頭沒進一步,慧嫻就驚恐一份,而且眼睛中滿是害怕和恐怖的眼神,花老者也不敢太靠近,怕生出什麼意外來,遠遠的安慰說
——你還認識這裏的人嗎?我們不是壞人,是你的親人
慧嫻眼珠搖晃著,頭也跟著搖晃著
——那你累嗎?要是累就先休息一下吧,我們都出去,這樣你就不害怕了
慧嫻仿佛聽懂了,然後點點頭,老頭示意大家都出去,然後將門帶上,大家到了院裏,已經是早上七點,太陽已經出來了,但是院子裏殘風落葉,就是掃好的土堆也在晚上的時候,被吹散開來,院裏一片狼藉,百勤示意百善先打掃院落,免得被附近高層的人看到生疑,百勤也沒多說話,直接就去打掃了,而任老頭這時候也走了出來,聽說出事,也誰不著,而自從攤牌後,夏侯星月,鳳芝嬌,夏侯明亮,也經常的出入這裏,這時候也在,建生急忙開口說
——前輩,我妻子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都不認識我們
——我也不清楚,現在也不能把脈,所以很難診斷醫治
——那要不要等他睡著了,去診斷一下
——也隻能這樣了,剛剛才逼出她體內的魂魄,我想她會很累,一會兒熟睡之後,我和百兄進去看看,你們就在外麵吧,人越少越不容易打擾
——前輩,還是要建生進去吧,他可是我們師傅的得意門生,而且醫藥的造詣在我之上,也去可以幫到你,而且是他的妻子
——這也是我擔心的,我怕因為是他最親近的人,因醫治心切而自亂陣腳,耽誤了慧嫻的病
——師兄,我還是不進去了,前輩說的沒錯,我怕自己因為擔心而無法專心診脈
百勤點點頭也不在推辭,畢竟做醫生的,都是有忌諱的,而且建生是常人,不能和他們比,他們身懷絕技,在克製方麵就要強很多
大概九點的時候,發現屋裏已經沒動靜了,百勤施展感知力,對房間的一切進行探查,慧嫻已經因為身體虛弱,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花前輩,我們可以進去了,她已經睡熟了
老頭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子,走到慧嫻的旁邊,孩子在裏麵睡著,慧嫻在外麵,老頭過去,抓起慧嫻的手腕,中指食指搭在動脈上,開始診斷
——脈象,不緊不慢,平穩,微弱
——那應該沒病,隻是身體虛弱而已
老頭點點頭,繼續觀察著,百勤接著說
——那為什麼會有失憶的症狀,難道是……
——這也是我擔心的,因為畢竟被孩子的魂魄欺占身體有一段時間,而能奪舍的人,勢必會把本人的魂魄意識抹去,方能永久的占有身體
——那前輩的意思是說,慧嫻的記憶被小孩抹去了
——這就是我擔心的,而且看情況抹去的不少,畢竟建生和慧嫻結婚有二十多年了,居然現在都無法記起建生
百勤焦急地說
——那如何是好,這樣下去,就是韓聰回來也記不起來了
——這也說不定,愛子心切,或許會激發她內心的潛質
——那還有其他辦法喚回她的記憶嗎?
——那隻能求助於那個孩子了,因為奪舍,抹去本人意識的時候,魂魄會因為自己的意識而將本人抹去的記憶按自己的方式處理
——你意思是所,孩子在抹去慧嫻意識的時候,也許會保存
——嗯,這也是我的猜測,要是保存下來的話,隻要激發她的保存區域就能恢複記憶,但是要是沒有保存,慧嫻就有可能永遠的失憶,重新開始
百勤看著躺在床上的慧嫻還有小孩
——孩子還有二十一個小時才能轉醒,那麼這段時間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吧
——有我哥哥的鮮血作為引子,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兩人出來把結果一一告訴眾人,知道妻子沒事,就是失憶而已,建生也就心安了,就算是重新開始,隻要慧嫻安好就好
——可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要是忘記你的話,她是不會承認你和他的婚姻關心的
百勤這麼一說,建生有點躊躇了,是啊,要是不記得兩人的婚姻關係,又如何照顧慧嫻,而慧嫻又怎麼會讓他照顧呢
——好了,不要擔心了,也許孩子並沒有徹底的抹去慧嫻的意識,孩子還沒有那麼壞
眾人的希望也就寄托在了等待轉醒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