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中的意外(1 / 2)

跌跌撞撞的回了酒店,謝文凡仍然不敢相信昨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謝文凡本是一個憤青,很小的時候就接受愛國思想教育,對日本許多文藝片的女主角都耳熟能詳,比如飯到愛,小澤馬利亞什麼的。因為有些片子沒有中文字幕,為了深刻了解劇情內容情節,領會電影的精髓,謝文凡專門學習了日語,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謝文凡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但是因為作為一個憤青,會日語絕對是一種恥辱。所以謝文凡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會日語的事情,學習日語也是靠的自學。長大後謝文凡在一家比較大的出口貿易公司擔任經理專門負責對日本的事務。就在前幾天,謝文凡飛去日本磋商第二年公司對日貨品的出口價格,因為關係到第二年一整年的貿易,所以公司也比較重視。因為資料上顯示謝文凡根本不會一點日語,所以當謝文凡的翻譯在會議中途去廁所期間,那幾個負責談判的日本人竟然當著zz的麵討論自己所能接受的價格底線,還肆意的嘲笑了謝文凡一番。但當會議上謝文凡以一口流利的略帶關島口音的日語軟中帶硬的說出了對方的底線時,那幾個人的臉上的表情真是五顏六色,煞是好看。畢竟那價格可是比今年的翻了一番。因此公司也破格讓謝文凡公費在東京瀟灑一個星期,期間的所有費用由公司買單。

轉折就發生在昨天傍晚,謝文凡瀟灑的第四天。當時謝文凡正背靠枕頭倚在床頭,心情大好的抽著中華,(謝文凡去日本談判的時候帶了兩條,他抽不慣日本煙。)一年紀大概十七八歲,身穿高中製服配超短裙的日本女孩正臉帶羞紅的鞠躬準備離開。謝文凡笑眯眯的拿出幾張鈔票塞進她胸口,順便還摸了一把。那女孩紅著臉蹣跚的轉身,出門的時候還不小心差點摔了一交。謝文凡在後麵不由得哈哈大笑。畢竟讓一個援交的日本女孩疼的幾乎走不了路還是滿有成就感的。日本人從幼兒園以上就沒有處女了,謝文凡可沒有變態到去幼兒園找的地步,所以也就勉強拿援交妹將就了,畢竟在日本,援交也是一種職業嘛,戴了套安全還是有保障的,而且到了日本,不找個援交的跟沒來日本沒什麼區別。拿起放在床邊的遙控器,無聊的換了幾個台,日本新聞又在播報哪哪發生了地震,謝文凡也沒仔細看,在日本發生地震。就跟在中國哪哪下雨了一樣平常,沒什麼值得注意的。突然,電視的屏幕突然變成了雪花,還發出絲絲的嘈雜聲。謝文凡疑惑的站起身,怎麼回事,日本的五星級酒店也會出這種狀況。連中國的三星級酒店都不如啊。走到電視前麵使勁的拍了拍,嘈雜聲音很快就沒有了,謝文凡滿意的返身回到床上,這電視也跟日本人一樣啊,賤骨頭,不拍拍它不乖。隻是一看,謝文凡就發現了不正常,剛明明是在播新聞,怎麼突然換節目了,屏幕上就隻有一口井,黑白的畫麵。倒像是七八十年代拍的,而且這畫麵很熟悉,像是在哪見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謝文凡拿起遙控器,準備換台.,這個時間應該有小澤馬利亞的新片播,日本也不禁播。隻是按了好幾次鍵,畫麵還是沒換,遙控器壞了?謝文凡心裏有點怒了,這五星級酒店的服務可真差,跟我們那三星級都比不了。正準備著打電話給總台,這電視機突然發出了怪聲,謝文凡扭頭看去,隻見一隻手正搭在那井沿上,接著又出現了第二隻手,謝文凡的腦海中一道亮光閃過:貞子?!!不會這麼邪門吧?正想著,一個女人的頭從從井中冒了出來,看的謝文凡毛骨悚然,突然那女人開口說了句話,“想活命的話今晚就到日輒山來”(用日語說的,以後為免麻煩,我就不提示了,另外,日輒山離東京大概一個小時車程,虛構的地名),剛說完,畫麵就突然轉回了新聞,那臉上塗滿濃妝的老女人正坐在桌前一本正經的播報新聞:“最新消息,就在三分鍾前,日輒山附近發生地震,因為日輒山離市區較遠,本台特派記者正在趕往途中,稍後請聽詳細內容。謝文凡傻了,不是因為地震,而是因為剛才電視裏貞子說的那句話,很多其他的日本觀眾可能會認為這隻是個惡作劇,一笑了之,嚴重的也最多打電話到電視台投訴,沒人會在意,除了謝文凡。因為就在貞子說完話的那一瞬間,謝文凡明顯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向自己撲來,鑽進身體,盤桓在自己的心髒附近。說起來也由不得自己不相信,謝文凡從小就有一種很強的第六感,當身邊有什麼髒東西經過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就會一陣發冷,自己的父母看過醫生沒用後也帶他去看過一個很有名氣的道士,而道士說是因為當謝文凡出生還沒滿月的時候母親抱著自己從一個冤死的鬼魂身邊經過,被那鬼魂附了陰氣,所以當身邊有髒東西經過的時候會不自然的發冷,但並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就當是第六感就行了,而且還教了他一段口訣叫他有空就練練。謝文凡也不是很相信這個,畢竟這是一個講科學的社會,朗朗乾坤怎麼會有這種鬼魂存在呢?但當他閉上眼睛默念一遍的話。腦子就會變的非常清醒,因此他也沒有間斷口訣的聯係。而慢慢長大經曆過一些事情之後,謝文凡也開始慢慢相信了,畢竟是自己親身經曆的。而這回,陰冷的氣息非常明顯,當它鑽進體內的時候自己明顯打了個冷顫,而房間的窗戶都緊閉著,還開著熱空調,怎麼可能打冷顫呢?謝文凡按了按印象中那氣息盤桓的位置,隱隱作痛,掀開衣服一看,白皙的皮膚上明顯有塊淡淡的淤青,要知道從小謝文凡的皮膚就很白,怎麼也曬不黑,因此淡淡的淤痕也許別人察覺不到,但在他身上就特別明顯,可是半個小時前洗澡的時候自己擦拭身體並沒有。小心翼翼的在那淤青的地方按了下,還是隱隱作痛,奇了怪了,難道我真的被貞子附體了?謝文凡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以前最多身體發冷,可不會出現什麼淤青的,這次是怎麼了?他突然想起那貞子說要去日輒山,那日輒山不是剛發生地震嗎?不管那麼多了,還是小命要緊,不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死。謝文凡迅速穿好衣服衝出酒店,在門口攔了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