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身後傳來了一陣掌聲然後一個聲音:“說道好,好一句。人在做,天道在看,眾生在看。”隻聽此聲音,細膩淡雅,應該出自一位女子。
陳逸轉過頭來,隻見一位長的十分清秀的女子,從她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真氣,看來不是修真者,而她的樣子雖不說是紅顏天妒,也是那種碧玉無暇的。穿著一身翠藍的衣服舉著一把油紙傘。一瞬間倆人相視的靜了下來,整個天地仿佛都靜了下來,就連雨水仿佛都停止了下落與流動。倆人就這麼看著仿佛過了幾個世紀。(背景音樂起。)陳逸有些驚訝的說道:“玉兒?”那位拿著油紙傘的姑娘笑了笑說道:“我不叫玉兒。我叫若蘭”這時陳逸才從剛才的恍惚中清醒過來,這姑娘長的確實跟玉兒有幾分神似,可是這個世界不可能有玉兒的。陳逸說道:“對不起,在下失禮了。謝謝姑娘剛才的誇獎,告辭。”說完,陳逸轉身要走。
那個姑娘說道:“公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陳逸沒有回答的走出了幾步後停下說道:“有緣相逢何必還要相識呢?”說完陳逸下一閃,已經消失在了這條街道。
就在陳逸走後。那位叫若蘭的女子,左手輕托下顎笑了笑說道:“相逢何必還相識?”之後看著陳逸消失的地方,右邊一個屋簷下一眼。就轉身慢步的走掉了。而此時的陳逸正在用著隱身術在這個屋簷下靠著牆站著,他也沒有注意到剛才若蘭向這個方向投來的目光。
回過頭來,見若蘭走後,陳逸也出現在了街道上,漫步的向著一家客棧走去。剛才好像喝的不夠。。剛一進門,陳逸愣住了,他明明看見那名叫若蘭的女子向後麵走去,怎麼這一刻卻先自己一步出現在這裏?隻有倆個可能,一是她快速的饒路趕到這裏,二,她也是修真者,用比自己高明的隱身法,走過來的。與其說第一種,陳逸更願意相信是第二種。那名叫若蘭的女子見到陳逸進來後,對陳逸笑了笑說道:“不知公子可否前來飲上一杯?”陳逸沒有理由在推辭,走了過來。若蘭給陳逸斟好酒後,舉起杯來。見陳逸遲遲沒有舉起杯子,便笑出了銀鈴一般的聲音說道:“公子,難道還怕我一個小女子下毒不成?”陳逸看著若蘭心想道越是美女越害人這道理,我可懂,見陳逸看著自己不說話,若蘭舉起酒杯先喝了下去說道:“公子,築基期的實力,未免膽子小了點吧。”陳逸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姑娘的實力在我之上,何須這麼客氣?”然後陳逸也拿起了酒杯說了起來。見陳逸喝了酒後,若蘭笑了笑繼續斟滿了倆個杯子。“今日能遇到公子,也是有緣?不知願否一醉方休?”陳逸心想有什麼好怕的,已經喝了一杯就在喝上幾杯又如何?陳逸說道:“若姑娘有意,我也不推辭了,反正TM我現在心情很糟。”喝完又幹了一杯。若蘭不解的問:“TM是什麼?”陳逸隨口說道:“就是誇人的話,TM的喝。”若蘭見陳逸如此也跟著說道:“好,公子,TM的喝!”大家可以想一下。一個十分文靜的姑娘嘴裏不停說Tm的是什麼樣子。之後倆人越聊越投機,就像多年未見的朋友一樣,喝了起來,越喝越來勁,反正有真氣消化酒勁,喝多少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