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淩浮將軍和公主回來了!”守衛的兩名魚形水族兵士看到淩浮和靈兒歸來,興奮的叫道。
淩浮一路上拚命地趕路,直接淩空飛行兩天,飛到了水神府的上方,然後一頭紮進海水裏,直達水神府。
“我大哥在嗎?”淩浮緩了緩問道。雖然他修為高絕,可這般毫不停歇的以最快速度直接淩空飛行兩天,也是有些微微吃不消。
“水神大人正在大殿裏,我這就去通報!”其中一個魚形妖獸說完便轉身欲去通報。
“不用了,我自己去!”淩浮拉著靈兒,幾個閃身便已不見了身影。
“除了什麼事了?將軍竟然這般的著急?”其中一個妖獸問道。
“我也不知道,將軍一向以沉穩著稱,可今天竟然這般急躁,好似變了一個人般!”另一個妖獸搖了搖頭回道。
水神共工此刻正在想事,在大殿裏踱著步子。
“大哥!”淩浮來到大殿,看到水神,叫道。
共工轉過身來,看到淩浮和靈兒,吃驚的說道:“二弟,你不是帶著靈兒去給夔牛過壽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大哥,出事了!”淩浮走到椅子邊,一屁股坐下,喘了喘氣。
“二弟,出什麼事了?”共工好奇的問道,隨後看到靈兒憔悴的模樣,關切的問道,“靈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如此憔悴?不是去你夔牛伯伯那裏玩去了嗎?到底出了什麼事?”
“父親!”靈兒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聲音沙啞的喊了一聲。
“我的女兒,怎麼了?”共工連忙走到靈兒的身邊,為她拭去淚水。
“父親,禦風、禦風他被龍族捉走了!”靈兒哭泣的說道。
“龍族為什麼要抓禦風?女兒,先不要哭,告訴父親,是怎麼回事,父親一定會替你做主的!”共工細聲的安慰靈兒道。
“父親,那天我隨二叔,禦風,以及敖虛大長老和敖淩寒到了流波山,我和禦風、敖淩寒三人出去玩……”
靈兒擦了擦眼淚,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聽罷,共工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後斜躺,眼睛望向虛無處,淡淡的說道:“二弟,真的要和龍族開戰嗎?”
“大哥,這事怪我沒有和你商量。”淩浮站起身來,說道。
“唉!”共工擺了擺手,打斷了淩浮的話,“記得我和你結拜,任你為水神府的將軍時,說了什麼嗎?”
淩浮愣了一愣,不知共工為何會扯到這上麵,隨即說道:“當然記得!大哥當時說,以後我就代表水神府,就代表水神共工!我說的話,就是水神共工說的話,我做的決定,便是水神府的決定!“
“所以嘛,二弟!”共工衝著淩浮笑了一笑,說道,“既然你說了與龍族開戰,咱們兩兄弟與他們戰上一場便是,無需解釋什麼!我隻是在想,既然不可避免,該如何來戰!”
聽了共工的話,淩浮心中一暖,笑了笑,說道;“大哥,你先聽我說。我之所以決定要和龍族開戰,不光是為了禦風。大哥還記得靈兒被追殺,和我們前往滄波郡的路上遇襲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此事不是和燭氏有關嗎?難道和整個龍族都有關係?”共工閉上眼睛琢磨著問道。
“對!當時我們都以為是燭氏想要挑撥我們水族和敖氏的關係,後來我發現,這件事情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根據我的調查,我們去往滄波郡的當天,燭氏並沒有太多人員調動,而那一百多人卻確實是龍族之人!所以,這件事就不僅僅是與燭氏有關!而且我一直懷疑著一件事,追殺靈兒的那兩個水蛇妖獸,一向對敖氏忠心耿耿,怎麼會為了燭氏就去陷害敖氏?如果我們假設這件事與整個龍族有關,那麼就說得通了!可是,敖氏對此事確實並不知情,所以我得出一個結論!”淩浮語氣停頓一下,望向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