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小白兔大眼瞪小眼,我哀聲她歎氣。
非但沒弄到今天的花銷,還把可憐的本錢也留在了賭場,悲催的日子可如何打發?
“死猴子,快想個法子,不然咱倆真的會變成餓死鬼。”
有困難找猴子,小白兔才不會自己有辦法,二人混在賭場一個月了,難兄難弟成了朋友。
醜丫頭喜歡別人叫她兄弟。
劉睿瞄著小白兔凹凸有致的身子壞笑:“也不是沒有法子。”
小白兔氣極,給劉睿一個崩豆,罵道:“色眯眯的看著我這裏作甚?信不信小白兔把你的眼睛摳下彈球玩!”
劉睿嘔吐狀,嘖嘖連聲:“得了,肚子都在唱空城計,如何還有心思調戲你個醜丫頭,嘿嘿,你那條項鏈大概能值點錢,要不、、、。”
“妄想!這可是人家的傳家寶!”
小白兔緊忙用手捂住胸口的項鏈,追打著劉睿:”死猴子,人家絕世大美人,竟敢罵人家醜!
麻溜站住,叫我把你鼻子擰下來,不然和你沒完!”
劉睿才不上當,要是站住,鼻子危險。
還他娘大美女!真是豬八家照鏡子,左右看不見自己的陰陽臉。
本來冒酸水的肚子折騰的更加厲害了。
“要不,猴子給眼鏡打個電話,好歹做點勾當,弄點小錢吧。”小白兔肚子沒東西,沒精力糾纏劉睿,隻好可憐巴巴的哀求。
賭場,三教九流雲集,什麼人都有,啥事也都可能發生。
一些混混輸急了,肚子唱戲了,就有人組織著做一些勾當,比如去幫人要賬,去給城管做幫凶,坑害那些遊擊小商販或者不聽話的喬遷戶,幫人打群架,甚至給別人偷東西啥的,一般的,成事了能混頓飯,還有一百到二百的收入,沒成事,也能好歹混一頓飽飯。
劉睿麵相老實,很具有欺騙性,出手凶悍機靈,每每把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意外弄成,一來二去的被眼鏡看做了心腹。
在賭場,幾乎所有人都稱呼外號,真實的名字和身份,沒有人願意泄露的。
眼鏡自然也是一個人的代號,是賭場裏給那些混混牽線搭橋找勾當的,變相的馬泊六。
嘟嘟嘟!
電話通了。
“眼鏡是吧,我是猴子,晚上能不能找點事做,弄點小錢?就請眼鏡老兄幫幫忙。”
劉睿盡量小心的討好。
“今天局子坑人,很多兄弟都沒了著落,要做事的太多了,這樣吧,知道禦龍灣觀海小區嗎?今夜十一點,有個大師在那裏做法驅鬼,叫我給找幾個人幫著做戲,哥哥本來安排好了人,誰叫咱們是兄弟,好歹給你擠出一個位子就是了。”
劉睿就覺得腰間死啦的痛了一下。
就聽小白兔耳邊小聲尖叫:“叫眼鏡擠出兩個位子。”
劉睿隻好繼續哀求眼鏡:“我還有個兄弟,是不是、、、”
好一會,才聽眼鏡說道:“又叫我得罪人,給你多一個別人就少一個,也罷,就倆,不能再多了,記住,一定是男的!
大師說了,做法驅鬼忌諱陰人。”
劉睿捂著電話,猶豫的看了一下小白兔,就見小白兔立刻湊到耳邊,耳語:“沒事,到時候小白兔會把自己變成帥哥的。快叫眼鏡先給拿百八的,咱倆一天可不能餓著啊。”
“啊,那啥,眼鏡大哥能不能先給兄弟拿點,所有的錢都留在機器那了啊。”
劉睿死豬不怕開水燙,豁出臉皮了。
“我不在賭場,這樣吧,你可以到禦龍灣小區外麵的那家東北燉菜小飯店,吃喝記賬,中午我給那個老板打個電話就是了。”
眼鏡還算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