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裏折騰了兩個小時,上了岸,就聽二熊歡喜的嚷嚷:“你小子女鬼發作,不想卻有了意外的收獲,看看,這些兒螃蟹魚蝦,都是被你體內散出的陰煞凍暈的,也不用地龍了,當時在海裏飄著很多。”
劉睿卻有點你擔心:“怕是這些東西有毒吧。”
劉睿可記得,老爺子說過,身子會排出很多有毒的雜物的,這也是冷熱作用在體內,給自己清除體內雜質的結果。
小白兔拿起螃蟹就吃:“就你體內弄出的那些雜物,到海裏能算什麼,再說,生物這些東西,天生就喜歡這種東西,對人或許是有毒的,對他們還是寶貝。再說,這些東西是被凍暈的,根本就沒有吃進去那些東西。”
獅子笑笑:“小白兔說的不錯,老爺子不清楚,猴子體內的雜物已經被連番的排出很多了,如今就是有也不會多了,放心吃吧。”
獅子向來矜持穩重,沒把握的話兒從來不說,既然說了沒事,也就放心的開始忙活起來,燒的燒,吃的吃。
反正,海鮮肚子裏的東西扔了就是。
白天,賭場沒開,幾個人不是上網就是補覺,到了晚上,自然重複昨天的故事。
隻是在這一次,當劉睿再一次用手裏的藥酒引逗小白兔時,被她紅著臉拒絕了。
可等劉睿再次被冷熱弄暈,小白兔心裏掙紮好一會,最後嘀嘀咕咕:
“今天最後一次,等突破了第二層,就再也不這樣了,反正,死猴子已經暈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想著嘀咕著,從懷裏拿出和劉睿拿的一樣的小瓶子,一下子就全喝了進去。
老爺子給劉睿的藥酒是十斤裝的滿滿一瓶子,每次把夠一次用的小瓶子灌滿就行了。
小白兔為了一次奏效,一股腦的把自己偷偷的灌了一瓶子,就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這一次,就是緊緊地貼住劉睿的身子,都不行了,身子裏麵依然火熱的不行,急切間暈暈迷迷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緊緊地抱著劉睿,才能感覺到舒服一些。
卻不知道,劉睿雖然昏迷,但魂兒已經脫殼,此刻正懸在空中,把小白兔奧妙的身子看了個真真切切。
這一次,身邊的海水封凍結霜比昨夜少了許多,小白兔倒是先一步醒來,好歹在劉睿睜眼前,穿戴好了衣服。
等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已經突破第二層心法的小白兔,根本就沒有偷酒,也就在一旁清醒的看著劉睿的狀況,本以為劉睿暈迷了會栽進水裏,可是,沒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就是劉睿失去了神智,可身子依然直挺挺的坐在那裏。
在劉睿身邊的白霜也少了更多了,也就是身邊一米之內的海上才有白霜了,隨著產生,也馬上隨著海浪被卷走,根本沒有淤積了。
可是,好像劉睿的身子對自己有著無限的吸引力,就是自己千方百計的叮囑自己不要貼上去,可身子根本不聽自己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身子又一次和劉睿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頓時渾身舒暢,體內的內息也不由自由的運轉了起來。
等過了一個多小時,小白兔能清醒了離開劉睿身子,不由擔心的望著二百多米外的岸上,想著:這樣下去可不行,這裏沒有了冰和白霜,就沒有了霧氣,岸上的獅子二熊借著月色肯定能看見的,可咋辦?
一肚子心思的小白兔,幾乎徹夜未眠,一大早就起來了,一個人離開了美玲小區,等她回來,大概九點多了,劉睿三個也不過剛剛起來,正在洗漱。
小白兔把帶來的早點放在二熊的屋子,卻拉著劉睿進了自己的房間。
“劉睿,姐姐和你說件事。”
這次沒叫猴子,神態很莊重。
劉睿看著小白兔美妙的身子,腦子裏轉悠的全是小白兔那種叫人噴血的地方,不由脫口笑道:“是不是想嫁給猴子了,看在你護法三夜的份上,我猴子勉強就從了。”
本以為小白兔會發飆,劉睿都繃著身子準備閃避,不想小白兔依然神態莊重的對著劉睿說道:
“別鬧了,和你說的是正經事,我們幾個混在這裏,自有目的,但也都有正經的謀生手段,可你,一個從大山裏賭氣跑出來的孩子,還因為你的親兄弟被你父親剝奪了上大學的機會,今後你就準備這樣混一輩子?”
劉睿也正經起來,歎口氣:“家裏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也無顏回去,再說,楊家絕不會放過自己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