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獲挺豐盛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鍾意的石頭啊?”說這話,段允宸輕輕的挑了挑眉,嘴角更是輕蔑的一笑。
樊子夕搖了搖頭,“要不然我就選這塊石頭吧。”
隻見他下意識的在度將手指摸到了就在麵前的那塊石頭,隻是這一次,段允宸沒有表態,反倒是那個業主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差異,似是錯把兩人當成了同夥。
這一唱一和的,其實也真不能不怪這個業主眼拙,實在是段允宸這故意的一舉,就是在樊子夕看來,也莫名的有些感覺不對勁,隻是他此刻並沒有多想,而是將注意力全部都投向了這塊原料石之上。
業主的臉色有些難堪,但是在他看來他已經識破了“兩人”的詭計了,所以不等樊子夕回神,業主卻是突兀的裝出了一副很難為情的表情說。
“不好意思兩位,今天我這個石鋪打烊了,你們看要不然明天再來吧?”
此話一出,段允宸依舊是站在那裏不動聲色,反倒是那蹲在地上的樊子夕卻是猛的站了起來,一道淩厲的刀疤也是迅速的暴露在陽光之下。
他的嘴角一邪,卻是突兀的沒有說話。
那業主或許什麼都沒有看見,但是段允宸卻是真真切切的看的很清楚,眼前的這個樊子夕的眼中這一刻竟然緩緩的顯露出了一抹殺意,就好像是在死人一樣的看著那個業主。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那業主一臉茫然,絲毫聽不懂樊子夕話中的寓意。
無辜的人,段允宸自然不會放任不管,但是眼前的這個業主的貪婪之心明顯有些過分了,在買賣的之中,大多數你情我願,但是賭石不同,其中的利與弊很大,但是正因為賭石存在這一定的可能性,所以就是業主們大多數也絕對不會染指。
自己在不久前因一塊石頭出名,這本是無心之舉,卻是造成了一連串的麻煩,段允宸也著實無奈,如果自己在接下來挑選的石頭就恰巧開采出玉石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要麵臨著許多不公平的對待?
那樊子夕也是不在多說半句話,或許是也不想字啊糾纏了吧,正當他往口袋去伸的時候,那業主卻是將目光頓時盯在他的身上,隻見他的臉色輕輕一沉,隨意的一揮手,似是招呼著什麼人一樣。
果不其然的是,樊子夕的手機還沒拿出來的那一刹那,他和段允宸的身旁就突兀的出現了幾道地痞流氓的身影,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顯露著一絲令人不敢小覷的氣場,再加上為首一人手中的突兀的刀子,更是在這一刻令周圍的人都紛紛一陣。
業主狡詐的一笑,“小子,來我這找麻煩,既然你們活膩了,那我就成全你們兩個人。”
段允宸和樊子夕輕輕一對視,沒有說話。
這一對視,段允宸更是清晰的看到了樊子夕眼中那一道淩厲的殺意,隻是他看的出來,後者的眼中盡管顯露著陣陣的殺意,但是對方的心裏卻是有一絲的忌憚,當然那股忌憚並非是指向那站在自己麵前的業主,而是自己。
段允宸攤了攤手,“我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你們相信麼?”
那業主目光十分鄙視的掃了一眼段允宸,在掃了一眼樊子夕,嘴角輕輕一邪,“看在你很識趣,你出去吧,但是這個人我是不會放過的,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沒機會的。”
段允宸很沒仗義的退到一邊。
樊子夕眼中劃過一絲淩厲,單手指向那業主,似是挑釁,似是不屑的說道,“你找死,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業主一陣,但是沒有再說其他,而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這個人拿下,那幾人也是迅速的眼神一一傳遞這,然後上前踏出一步,三截鞭一甩,數人緊緊握著手中的三截鞭,勢要給眼前這個頭頂鴨舌帽男人一點教訓看看。
樊子夕不為所動,甚至隻是輕蔑的看了一眼這幾個人,雖說他們並不認識自己,但是按道理來說,這些人都隻不過是自己的小弟而已,他難道會與這些不明所以的小弟一般計較麼?
樊子夕的嘴角輕輕一邪,“你們應該是分管在這裏的人吧?將王海叫來。”
王海的兩個字一出,不說那幾個手持三截鞭的地痞,就是一旁站在哪裏的業主也是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