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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進京華大學中文係!”

“什麼時候?”

“和新生一起入學!”

“好的!4372,您的要求在最低保障規定之內,我們會為你辦好!三天後您會收到京華大學中文係的錄取通知,祝您大學生活愉快!”

“謝謝!”

掛斷電話柳七臉色漠然地收起手機,雖然隻憑一個電話就解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難題,但他根本沒有一點驕傲或是興奮,因為家族給他的隻是他們看不上眼的施舍,如果不是為了讓他不給家族丟臉太多,家族根本不可能管他的死活。

回到家柳七放了一浴缸水好好地泡了個澡,然後再次進了遊戲,不過他這次設定了時間,時間是五天,因為表妹的郵件說了五天後就是她搬來的日子。

再次進入遊戲柳七也沒什麼收拾的,最後看了兩眼待了一年的山洞終於走出了峽穀,一路往雲南大理趕去,失蹤了一年多他要回去述職,否則被殺手樓的情報知道他在江湖上亂竄肯定會被定為叛逃,到時候可是說什麼都完了,殺手樓的人做事可不會慢慢和你講道理,到時候說不定還沒來及辯解就被不知不覺間解決了。

三天後正午柳七正騎著快馬趕路,忽然見大路中央有兩個形容猥瑣的青年男子在調戲一美貌女子,柳七停下馬粗略一看發現那兩個猥瑣男腳步虛浮,武功想必稀鬆,那女子容貌卻是有讓人犯罪的資本,*肥臀細腰,皮膚嫩得仿佛一把就能擠出水來,柳七這次沒有易容,但臉上也沒什麼表情,隻是心下在暗歎這女子這副妖嬈模樣怎麼就沒學會保護自己,一個人就敢跑到這人煙稀少的路上來?

柳七沒有管閑事的習慣,而且多年的殺手訓練早就讓他心如鐵石,英雄救美的心思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的,不過他新進小成的《血影神功》還沒有正式試用過,眼下那兩猥瑣男倒是正合適祭練神功,心下有了打算便跳下馬背不緊不慢地走過去,那邊三人早就看到他了,剛才那女子還向柳七呼救,隻是柳七沒有開口回應,這下看到柳七走過來那女子頓時兩眼一亮,也不知是那兩個猥瑣男武功太差還是那女子潛力爆發,竟一把推開其中一人拔足往柳七奔來。

“站住!別跑!他娘的……”

眼見煮熟的鴨子飛了,那兩個猥瑣男頓時急了,一邊凶惡地罵著一邊緊跟著追了上來。

“壯士救命啊……”

那女子一邊死命奔跑一邊向柳七求救,可惜她高看了自己的容貌小瞧了柳七的心腸,柳七並沒有因為她的求救而加快腳步,因為在他眼裏那女子再漂亮也是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那她的死活就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他之所以下得馬來也不是因為他有什麼狗屁鋤強扶弱的心腸,說到底他隻是一個冷血的殺手,任何感情都是不需要的。

可能是那女子命好,柳七根本沒有救她的心思她竟然也沒有被那兩個猥瑣男抓住,因為她輕功還行,至少在那兩個猥瑣男抓住她之前躲到了柳七身後,一躲到柳七身後她就伸手抓住柳七衣服,似乎要在柳七身上尋求安全感,可惜……

“放手!”

柳七冷冰冰的命令讓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驚懼地從眼前這冷冰冰的男子身上感覺到森冷的殺氣,下意識地鬆開了柳七的衣服。

“小子!不該管的閑事別管!識相的趕緊靠邊站!否則別怪老子殺人滅口!”

當先追上來的猥瑣男甲橫眉豎目地瞪著柳七喝斥,在他想來這一臉呆笨的落魄小子隻要嚇上一嚇就會哭喊著求饒。(柳七因為一年多待在山穀裏,衣裳自然殘破,形容看上去也是一副窮困潦倒的模樣)。

猥瑣男乙見柳七依舊傻不愣登(沒有表情、傻傻的意思)地站在那裏,頓時大怒,一邊罵著:“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一邊衝上來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啊?”

柳七身後的妖嬈女子見了嚇得尖叫起來,還好柳七心裏素質過硬,否則恐怕沒有被人打倒被她嚇到了。

再說柳七,見猥瑣男乙不知死活地攻向自己,那甚是迅疾的一拳在他眼裏破綻百出,左手一伸就把那人脖子抓在手裏,順手一提就把他提在空中,也不管他兩腳懸空胡亂撲騰,因為猥瑣男甲幾乎在猥瑣男乙出手的同時也出手了。這家夥比較陰,不知什麼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把閃著藍色幽光的匕首,一看就知道蘸了巨毒,猥瑣男甲一出手就比猥瑣男乙高明多了,左拳往柳七臉上揮來遮住柳七視線,右手在柳七視線看不到的地方緊握著匕首插向柳七下腹。

可惜他太小看了柳七,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柳七當年為了練霧殺技,整天待在殺手樓附近的霧隱森林裏,那裏猛獸毒蛇數不勝數,可就是那樣的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裏柳七在裏麵生活了七個月,終於練出遠勝常人的直覺,對危險的直覺。

所柳七的視線雖然被遮住了,可是直覺卻清晰地讓他對猥瑣男甲的陰招了然於心,當下隻見腦袋微偏讓開猥瑣男甲的左拳,右手一招凶鷹襲兔死死地拿住猥瑣男甲握著匕首的右手,猥瑣男甲見自己右手被拿住,左掌正要切向柳七右手圍魏救趙以解救自己的右手,忽然感到渾身一陣乏力,隻覺全身真氣、血液都從右手那裏流向敵人,這個發現讓他駭得魂飛魄散,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對麵的敵人變得渾身血紅,就連毛發也不例外,全身散發出一圈血紅色的霧影把自己和兄弟猥瑣男乙一起籠罩在裏麵,不片刻意識就開始恍惚,漸至散失全部意識。

吸收完兩人的真氣、精血柳七開始收功,血影緩緩縮回體內,當他收功後看向那妖嬈女子的時候,見那女子正麵色慘白神情恐懼地看著自己,已經離自己有十幾米遠了。

“啪啪!!!”

柳七正要上馬繼續趕路身後響起一陣響亮的掌聲,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名身穿白色武士勁服的青年男子,長相頗為英俊,全身散發著一股浩然之氣,不過柳七卻並沒有因此而心生好感,因為他最反感的就是這樣的公子哥,現實中他沒少受這種侮辱。

不過那男子顯然不知道柳七對他的觀感,因為柳七的表情很淡然,根本看不出柳七內心的想法,見柳七轉過頭來馬上停下掌聲,雙手一拱施了一禮朗聲說:“小弟華山門下白奇誌!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柳七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依然淡淡地報了自己的假名。

“李九!”

可能是看出柳七生性冷漠,所以那白奇誌話語也簡潔多了,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指著地上那兩具屍體白奇誌道:“這二人在這一帶作惡多端,小弟追殺他們多時,兄台殺死他二人,算是為此地除了一惡,小弟在此替此地鄉親謝過兄台!”

說著他走到柳七身前彎腰施禮表示感謝,柳七雖趕不耐,但人家表示感謝他也不好轉身就走,他剛要說聲“不用”,心中忽然泛起一絲危險的警覺,眼神頓時一厲正好瞥見白奇誌手持同樣一把閃著藍光的匕首刺向自己小腹。

第十章江湖險惡

暗罵一聲“找死”柳七出手如風右手五指一捏一扭就把匕首奪了過來,在白奇誌反應過來之前順手一話就把他偷襲的右手劃拉下來。

“啊……”

斷手的巨痛讓白奇誌一張俊臉扭曲起來,嘴裏殺豬似的慘叫聲傳出老遠,可這還不算完,身為一名殺手心狠手辣那是基本素質,劃拉下白奇誌右手的下一刻柳七就將匕首插在他心髒位置,不偏不移,那慘叫聲也就嘎然而止。

做完這些柳七有些可惜地向他丹田位置望了一眼,心下有些可惜白奇誌一身功力,如果不是那匕首上有巨毒他肯定不會輕易殺死他,因為《血影神功》最需要的就是別人的內力和精血,隻是剛才反擊的時候完全是條件反射根本沒有經過大腦,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白奇誌的右手已經劃拉下來了,毒素自然也沾染上了,有毒的血液可不能隨便吸收,柳七清楚地記得《金劍雕翎》一書上血影子沈木風就是因為吸收了有巨毒的精血導致功力大打折扣最後被蕭翎幹掉的。

“少俠!今天要不是您,小女子就……總之少俠對小女子的恩情小女子莫齒難忘!還請少俠移駕鄙莊容小女子設宴報答!”

人殺完了、功也祭煉過了柳七正要上馬繼續趕路,那個妖嬈的女子來到他身前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不過對於她的話柳七並沒有搭理,隻是說了句“不用!”就要上馬,那女子哪裏肯讓,趕緊拉住他勸道:“少俠!鄙莊就在附近!眼下天色已晚,前麵五十裏都沒有人家,少俠今晚還是在鄙莊歇腳吧!一來讓小女子聊表心意,二來少俠今晚也不必露宿荒野!少俠還是去鄙莊吧?”

聽她這麼一說柳七也看了看天色,日頭確是已經西沉,心想也好,便點點頭答應了,那女子見狀大喜,當下要幫柳七牽馬,不過柳七拒絕了,當下手牽快馬腰懸血影刀跟在一臉喜色的女子身後往她家趕去。

路上女子先自我介紹。

“少俠!小女子姓靳,賤名心蘭,未知少俠何方人士?”

“大理!”

柳七說了兩個字又閉上了嘴,一來他性格本就冷漠之極,二來他聽這女子說話頗有古風,想來應該是遊戲中的NPC,因此說話的興致就更小了。

不過那女子似乎並沒有發現柳七不愛說話又問:“少俠武功高強不知出自何門何派?”

“小門小派不足掛齒!”

“不知少俠先前所用是何神功?”

靳心蘭不依不撓,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大力鷹爪功!”

柳七隻說了眾所周知的大力鷹爪功,對於《血影神功》諱莫如深,可那靳心蘭卻刨根問底。

“還有呢?那個能讓你頭發皮膚都變紅、還會發出紅色光影的是什麼功夫?很厲害吧?”

見她問得這麼詳細柳七心裏開始警覺起來,仔細地盯著她眼睛看了片刻,見她眼中除了好奇還是好奇便放下心來回答。

“家傳武功,不知其名!”

一路上靳心蘭仿佛就是一個好奇寶寶,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一路上就沒停下來過,弄的柳七鬱悶不已又不好發火,因為她始終都是一副可愛而好奇的表情,柳七就算再冷血也狠不下心來斥責,何況現在正走去她家的路上又怎麼好意思罵她呢?於是隻好她問一句答一句,不管她問什麼問題堅決隻用最簡潔的幾個字回答,希望她能見好就收,誰知一直到她家她也沒停下來。

幸好靳心蘭的家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就在附近,否則柳七可能就要落荒而逃了。

靳心蘭的家在樹林深處的一塊空地上,是一處竹木結構的院落,如果有文人騷客看見的話說不定就能作一首膾炙人口的妙詩,可惜柳七沒那興致,隻是覺得這裏不錯便在靳心蘭的招呼下走了進去。

進去後柳七沒有看到其他主人,規模不錯的院落裏他隻看見幾個奴仆樣的人,見柳七四處張望靳心蘭解釋:“心蘭自幼父母雙亡,隻有一個姥姥相依為命,不過姥姥老了喜歡清淨一個人住在後院已經很長時間不見客,還請少俠不要見怪!”

解了心中疑惑柳七心中的警覺也放了下來,口裏說著“不怪”就跟著進了客廳。當下靳心蘭吩咐下人準備好酒好菜,飯前飯後她也熱情招呼,頻頻敬酒說感謝少俠的救命之恩,飯後洗漱之後柳七住進靳心蘭給他安排的房間,隻見房間四壁全部裝扮著粉紅色的輕紗,讓人看了心神放鬆,多情的人還會生出一絲柔情,柳七隻道女孩子天性喜歡這麼打扮房間也沒多想,盤膝坐到床上正要練功房門忽然被敲響,開門一看靳心蘭雙手端著茶具站在門外,這個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素白色的紗裙,不僅更襯托出她如雪如玉的肌膚也更勾勒出她性感火辣的身材,柳七心裏忽然感到一絲溫馨,在他十九歲的生命中從來不曾享受過這樣的溫情,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微笑,破天荒地柔聲說:“請進!”

靳心蘭嫣然一笑蓮步輕移款款地步入柳七房間,一邊走進一邊柔媚地說:“李大哥!俗話說飯後飲茶身心健康!來!這是心蘭前些時候親自上山采來的毛峰,李大哥你來試試?”

(注:靳心蘭稱呼柳七為李大哥是因為他用的化名就是李九。)

“好!有勞了!”

心境有了變化柳七也不再對她不耐煩,在她的示意下順勢坐了下來,接過她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卻不知茶不是這樣飲的,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雖然出身世家,不過以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哪裏有機會有閑情坐下來飲茶?

靳心蘭見他這樣牛飲先是一呆,感覺自己讓牛嚼牡丹,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趕緊又給柳七續滿茶杯,然後柔聲說:“李大哥!我看你風塵仆仆一定是趕了不少路,今天又和人動了手,想必身體定有些疲憊,心蘭正好會些按摩手法,就讓心蘭為大哥捏捏肩吧?”

說完沒等柳七說話就開始給柳七捏了起來,那一雙纖纖玉手一落到柳七肩上柳七就全身一僵,純情男生之相表露無疑,他本想拒絕不過心下轉念又想心蘭是個好姑娘,既然她已經捏上了就隨她吧!於是便沒有拒絕。

不久他忽然感覺丹田一熱,一股熱流往下身流去,胯下那話兒立時變火熱堅硬,感受到胯下的變化柳七人皮麵具下的一張俊臉頓時通紅,不過在靳心裏眼裏他的麵色依舊如常,心裏不僅奇怪那麼大分量的催情藥怎會沒有效果,她又哪裏想到天下有如此逼真的易容術。

不過她也不氣餒,雙手開始裝作不經意地按那些具有催情效果的穴位,這下柳七下心更難受了,又是大分量的催情藥又是催情穴位的按摩,靳心蘭很快就感覺到手下柳七的身體越來越熱,氣息越來越粗,發現計劃成功了一半靳心蘭禁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身體更是若即若離地往柳七身上碰。

她本來還需要再勾引一下,卻不知從來就離經叛道的柳七心裏根本沒有什麼道德束縛,當他感覺到自己強烈的yu望又感覺到靳心蘭對自己的心意,當即就轉過身來一把把她摟進懷裏,生疏地張開大嘴吻住靳心蘭的櫻唇,手也開始毛毛躁躁地往她背上、臀上來回摸索,柳七出乎預料的大膽讓靳心蘭呆了一下,但隨即咿咿呀呀地抗拒了兩下便熱情地迎合起來。

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當柳七將她抱上chuang的時候兩人身上已經片縷不存,未經人事的柳七笨拙地擺弄好久,最後還是在靳心蘭幫助下進入她的身體。

柳七從小到大幾乎是在自生自滅的情況下長大的,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女人有**這回事,對於女人第一次沒有落紅他也沒感到奇怪,因為他根本不懂這些,他到現在還以為靳心蘭是個好姑娘呢!甚至還生出不管她是NPC的身份也要和她相守一輩子的心思。直到泄身的時候發現一泄如注,而且自身的真氣也連綿不絕地往她身體流去的時候才大驚失色,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情況不對,因為他看見靳心蘭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這種笑他太熟悉了,從小到大不知看過多少次,每次那些人捉弄或侮辱自己成功後都是這種笑臉,忍不住驚問:“心蘭!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

靳心蘭好象聽到什麼好笑的事,誌得意滿地譏笑:“李大哥!你不僅是處男還是江湖菜鳥啊?哈哈!妹妹謝謝你的第一次和全身功力了!哈哈……”

看著靳心蘭那討厭的嘴臉,柳七牙關緊咬再也不求饒半句,心底恨意大起,雖然這時候手腳酥軟,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辦法讓自己的真氣往她體內倒流的,當下隻是咬牙強定心神,全力運轉《血影神功》。

在柳七全力運轉之下一圈淡淡的血色霧影慢慢將他和靳心蘭籠罩進去,全身毛發皮膚也開始變得赤紅如血。,

忽然見此異變靳心蘭頓時花容失色,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姹女心經》全力運轉之下這無名小子竟然還能施展這邪門功夫,這功夫她今天是見識過的,想想死後隻剩下皮骨的下場頓時打了個寒噤,忍不住哭著求饒。

“李大哥饒命啊!心蘭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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