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發現的比較及時,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哦,好。可她。。。。。。?”徐冰長出了口氣,轉頭看了看在沙發是微微顫抖不斷低聲呻吟的趙靜,疑惑的看向李傑。
李傑微閉著雙眼說道:“放心,沒事!”
徐冰點點頭,看著坐在沙發兩邊的李傑和趙靜,心中即是擔心又有一點煩躁。
時間慢慢的劃過,躺在沙發上的趙靜,終於慢慢的平靜下來。大大的眼睛木然的睜著,沒有一絲神采的呆呆看著屋頂。
李傑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慢慢睜開了雙眼看著對麵的趙靜,稍頃,聲音平靜而冰冷的說道:“你是叫趙靜吧,我知道現在你能過聽見,所以你聽好了。你的事情,本來就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我們願不願意幫你都有我們自己的道理!你心中的淒慘和傷痛,既不是因我們而起,也不會因我們而止。我的朋友願意幫助你,不管他能做到哪一步,你都要心懷感激,不要去做傷害他的事,否則。。。。。。”
“嘿!傑子,你說什麼呢,小靜沒做。。。。。。”坐在一旁的徐冰著急的打斷了李傑。
李傑瞥了徐冰一眼繼續說道:“沒做?她在你的家裏自殺,會給你添多大的麻煩,你不知道嗎?”
“啊。。。。。。。?”
“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恩將仇報,哼,她就是農夫與蛇裏的那條蛇!”
“哎,沒那麼嚴重,她的確。。。。。。哎。。。。。。”徐冰聽到李傑的話,心裏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總覺得麵前這個纖細的破爛的女孩是那麼的弱小可憐,嘴裏下意識的替她解釋著。
嗚嗚的哭聲從趙靜那裏傳了出來,一聲聲帶著嘶鳴的氣息,讓人的心隨著聲音的起伏一抽一抽的酸痛:“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想放棄了,我隻是想去見我的爸爸。。。。。。。媽媽。。。。。。。見我的哥哥。。。。。。我想我的家人,我。。。。。我害怕。。。。。。我痛啊。。。。。。嗚嗚。。。。。。”一聲聲的哭號,仿佛帶著一滴滴的血淚。
徐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幾步來到趙靜的身邊,伸手想扶,又不知從哪裏下手,焦急的挓挲的雙手站在哪裏,嘴裏胡亂的勸解著:“小靜,小靜,別哭,沒事,沒事的。我不怨你。。。。。。不是,嗐,我們一定會幫你的,那個,乖。。。。。別哭了,都會好起來的,我那個,我。。。。。”見幾句話勸不住嗚嗚哭泣的趙靜,讓徐冰心中更加著急。轉頭看見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李傑,徐冰就覺得心中火往上撞,幾步跳過去,一把薅住著李傑的衣服,三拽兩拽將李傑拉倒大廳一角,壓低聲音對著李傑叫到:“李傑!你丫還是人嘛?小靜已經家破人亡,身上還有重病,你他媽的不管也就算了,你。。。。。。你。。。。。。”
李傑看著臉紅脖粗的徐冰,呲牙笑笑說道:“別罵人啊,再罵我就真不管了啊!”
“靠,愛管不管,你丫本來也沒。。。。。。等等你說什麼?”
“我說你要是再罵人我可就真不管了。”
“呃?你管。。。。。你管什麼了?”
“廢話,我要是真不管這個閑事,大晚上的我上你這幹嘛?你真以為你那盒破牛奶是個寶啊,非要在你這喝?”
“唉?不是,下午在你那,你不是說你不想管的嗎?”
“哼,你先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李傑拿出一個比一個紐扣還小,和大頭針相似,隻是針體隻有幾毫米長的金屬物品。
徐冰一臉迷糊的湊過去,用指尖捏起那個物品,眯著眼睛在燈光下照著:“我靠,這是什麼玩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個竊聽器。”
“竊聽器?你從哪弄的?”
“趙靜的衣服上!”
“啊?怎麼回事?”
“誰知道。你沒聽今天趙靜曾經說過,有一個不認識的人讓她來找我,說我能幫助解決這件事?”
徐冰抬著眼想了想說道:“對,她是這麼說的。”
“你想過沒有?這個‘好心人’是誰?為什麼非要將我牽扯到這間事裏呢?他有什麼目的?”
“啊。。。。。。是啊!”
“今天下午,我在檢查趙靜身體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東西,由於不知道那個人的圖謀,所以。。。。。”
“所以你就假裝說不幫忙,好麻痹這個人?”
“哼,原本也不算是假的,我本來對這來曆不明的事就不想管,可架不住你這個家夥愛心泛濫啊。”
“愛心與仗義不正是爺的優點嗎?”
“滾吧,愛心不說,你丫可一點都不仗義!”
“嗬嗬,我那是對你有信心。”
“打住!”
“嗬嗬,不胡說了,後來你都幹嘛了?”
“哼!你們走後,我就跟著你們的車進了城,並且在你們之前到了趙靜的家。我倒的時候,正好看見你說的那個好心的包租婆帶領著街坊攔住那幾個所謂的警察,我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收了屍體上的幾滴精血。之後,我利用精血,找到了那幾個冒充警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