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這裏?”劉晟睿怒極而笑道:“你難道就不能詳細檢查一次,萬一是敵人設下的圈套呢?或者我沒在,有人埋伏呢?能夠出來埋伏你的人,會給你機會反擊麼?”
“行了,我也不與你爭辯。你給我蹲著馬步,端著槍去。什麼時候我讓你起來,你什麼時候才能起來。”劉晟睿擺了擺手道。
“啊!”陳聖棟瞪大了眼睛,正準備反駁求饒。卻被一旁羅振東拉住,低聲在耳邊道:“行了啊!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去做,做錯了就要認,再說下去。隊長,可得在這裏操練你哦!你確定你能扛得住,就去說吧!”說著,還指了指劉晟睿臉色。
陳聖棟偷偷看了一眼,知道劉晟睿是認真的,也就不再反駁。老老實實端著槍,身上的負重依舊背著,半蹲著馬步,手中的槍筆直舉著。
羅振東看了一眼陳聖棟老實的認命,不由得一陣暗笑。整個紅箭小隊當中,也就隻有劉晟睿能夠製住他,誰說的話都不好使。就算是朱梓傑去說,都得辯駁幾句,說不得還得拍桌子。
完全一副滾刀肉的模樣,還屬刺蝟。打不得,摸不得。讓人又頭疼,又無語。
而後羅振東和劉晟睿攀爬上樹椏上坐著,剛坐下,羅振東看了一眼,老老實實在樹下蹲馬步的陳聖棟,笑道:“小睿,今天怎麼發這麼大火?一來就給老陳一個下馬威。整個紅箭也就你有辦法,老陳可是誰的話都不聽。”
“這家夥不好好收拾一下,不知道天高地厚?”劉晟睿抿著嘴笑道:“剛才我有一根蛇骨直接堵住了他搶眼。他居然都沒發現,還想開槍。這要是換著敵人,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羅振東一聽,老臉一紅,貌似那根堵住搶眼的骨頭,自己也沒發現。隨後又是一陣慶幸,幸好自己沒嘚瑟,放下手中的槍,說不定在下麵蹲著馬步的人會是自己。
當下羅振東轉移話題,和劉晟睿商量著接下來作戰計劃。並且將一路上遇見的土著、敵人的位置都詳細的講了出來。
在交流中,劉晟睿二人發現一個問題,但因為沒有得到最後求證。便將這個問題拋開,預計等著其他人都到齊後,在論證這個問題。
“喲,這不是老陳嘛!真夠勤奮啊!爭分奪秒的鍛煉啊!看來我們都得向你學習啊!”
兩天時間眨眼變過,朱梓傑等人紛紛從四麵八方趕了過來。每到一人,一看到陳聖棟蹲著馬步,舉著槍,都會幸災樂禍的說上一句。而且那話語基本上大同小異,甚至還有幾個幾乎說的一模一樣。
差點沒把陳聖棟鼻子氣歪掉,那一張臉都沒露出一個笑。抬著頭咬牙切齒盯著,和劉晟睿坐在樹幹上的紅箭小隊眾人。
當然這個表情還沒維持一會兒,馬上又換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盯著劉晟睿。目光中充滿希冀,希望他取消對自己的懲罰。
這兩天負重蹲馬步,對於經過身體改造的陳聖棟而言,壓根不是個事。關鍵是麵子上過不去,特別是朱梓傑等人都看見的情況下。更不好意思這樣下去。
可惜對於陳聖棟的裝可憐,劉晟睿看也沒看,而是臉色凝重的道:“你們這一路上,遇見米國的特種兵沒有?還有R國等大國的基因特種兵?”